他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時候失去控制,其實他不知道的事,對岸他是不能過去的,因爲只要到了對岸他就永遠回不去了。
所以就在他的身子到了峭壁的中心時,那裡突然引力加大,把他吸到了下面。他愣愣向上看着,卻是怎麼也上不去。
他頹喪地坐在地上想着怎麼出去,三十多米的距離卻是上不去,這裡限制了他的飛行。他四下看了半晌,沒有出去的路,於是他又坐下來開始修煉。
第二天一早,他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因爲在他面前,那頭大猛獸悄無聲息地站在的面前正用一雙碩大的眼睛盯着他看。
秋月朗嚇得“嗷”的大叫一聲,把大猛獸也嚇得向後退去,秋月朗扭身就跑,他是順着山坡向上跑去。只是越跑越慢,後面的大猛獸就要追上他了。
他咬牙向上衝去,卻忽然在草從中見到一個山洞,那洞只有兩米的直徑筆直一條道。秋月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貓腰衝了進去。
那大猛獸也跟着衝了進來,只是越往裡走洞身越細,但秋月朗過去是不費力氣的,但那大猛獸就不行了,他只能一邊追人,一邊縮小自己的軀體,然後好往裡衝。
山洞裡是一片黑暗,秋月朗也不管那一套了一直往裡衝去,他越跑山洞越細,到了最後他的身體都卡在洞口了,出不去了,這時大猛獸已經衝到他的身後了,它龐大的身軀已經被他縮小的緊撐住了洞壁。
那大猛獸見秋月朗堵住了出口,就用他的頭使勁一拱,秋月朗直接被他拱的飛了出去,撲通一聲他掉在了一條江的江水裡。
刺骨的冰凌凍得他一激靈,慌忙運攻抵抗又忙着向岸上游去。終於他上了岸,看到的卻是北方極寒之地。他雖然生在北方,但五歲就被人販子拐賣到了南方,所以北方這極冷之地還是第一次感受。
他運起神通讓內力充實全身,多少暖和了一些,他沿着江邊向前跑去,大約跑出去五百多米,終於看到了一個小村莊。
他上前敲開了一戶的大門,裡面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看道秋月朗凍的直打哆嗦,暗暗發笑,嘴上輕蔑地問道:“幹什麼的呀?”
秋月朗道:“大哥幫幫忙吧,我掉到江裡了。”那小夥子道:“你糊弄鬼呢吧?那江裡掉下去還能上來?”
秋月朗道:“大哥我的確是掉到江裡了,你能不能找身乾衣服給我換上,我給你錢。”那小夥子一聽給他錢,馬上問道:“能給多少錢那?”
這時一箇中年男人出來罵道:“小六子你怎麼那麼混蛋呢?趕緊找衣服給他換上,還要錢?當心我揍你。”
中年人罵完了,對秋月朗說道:“快進屋裡暖和暖和吧小夥子。”秋月朗向那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夥子點點頭,然後跟着中年人進了屋裡。
中年人給他找了一套棉衣是他兒子的,秋月朗脫去溼衣服又烤乾了內衣,然後穿上中年人兒子的棉衣,這才感到暖和了。
過了一會兒當着中年人的面,他從兜裡掏出一千元錢遞給中年人。中年人無論如何不肯收,秋月朗說道:“大叔,受人滴水之恩既當涌泉相報,這是我華夏五千年的美德,理當傳承下去。”
中年人還是不肯收,秋月朗道:“大叔我還要待幾天,那就當我這幾天的飯錢和住宿費吧。”中年人只好接過了他的錢。
兩天以後,秋月朗徹底恢復了往日的實力,他向中年人問道:“大叔飛機場離這裡有多遠?”中年人道:“在我們這裡需要去縣城,再坐車去市裡,才能坐上飛機。”
問清了路線,秋月朗坐車去了縣城。到了縣城剛下車,迎面站着中年人的兒子,只見他拿着個眼鏡笑眯眯滴看着秋月朗。
秋月朗想了想付了車錢,然後向前方走去。“哎哎哎”中年人的兒子招呼道。秋月朗沒有理他,繼續往前走。
中年人的兒子拍了拍手,從四處角落裡走出一夥人來。一下把秋月朗圍在了中間,一個染着紅頭髮的流氓大刺刺地說道:“哎小子,你遇到困難人家幫了你,你不表示一下嗎?”
秋月朗白了他一眼道:“跟你有什麼關係?一邊待着去。”紅毛子大怒喝道:“小子你是給臉不要臉那,來呀,兄弟們給他上上課。”
十幾個流氓爭着搶着往前衝,因爲他們覺得秋月朗一個人很好打發。秋月朗想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打又打不得,還真是棘手。
想歸想,他們動手卻是很快,眨眼的功夫十幾只拳頭就招呼道了秋月朗的身上。他沒有動,等他們都收回了拳頭,秋月朗像沒事人似的又向前走去。
中年人的兒子說道:“小子你有很多錢就犒勞犒勞大爺們,也免得大爺們發怒打破你的頭。”秋月朗看了他一眼,拿出一萬元錢遞給他問道:“夠不夠?”
中年人的兒子接過錢笑嘻嘻地說道:“我是夠了,不知道他們······”另外幾個人又都圍了上來,突然秋月朗在原地轉了一圈,圍在他身邊的人每個人都捱了一個重重的大嘴吧,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吧嗒”紛紛摔在地上。
這十幾個人都被打的滿嘴是血,牙齒也掉了一顆。秋月朗皺了皺眉,拍拍手又走了。紅毛子捂着紅腫的臉說道:“小子你別走,等着!”
秋月朗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紅毛子以爲秋月朗害怕了,忙叫一個小弟道:“快去盯着他,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然後拿出手機給他的老大打了電話。
秋月朗原本想要坐車就走去市裡,見有個跟蹤來的傢伙,索性坐在地攤上吃起了餛飩,等着他們。
縣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紅男綠女的裝束直追城裡的青年男女,各個小店的裝飾也不比城裡的次,叫買的叫賣的絡繹不絕。
秋月朗的兩碗餛飩剛吃完,還沒付款呢,在他的周圍就圍上來了二十幾個流氓,他們手裡都拎着武器,其中一個留着分頭的青年手裡拎着一隻棒球棍,一看就知道是這夥流氓的頭。這人的身上有些靈力,而且修爲也是外武二期,在這個地方也算是不錯的高手了。
他聽說秋月朗把十幾個人一下都打倒在地上,覺得不可思議,他自問也能做到這一手,但可能沒有這麼利索。他知道這人的修爲一定比自己高,於是把他的師兄也叫來了。他這個師兄可是內武三期的高手。
二十幾個人圍上秋月朗,就準備動手,秋月朗喝道:“慢着,等我一下。”他掏出一百元錢遞給攤主,告訴他道:“不用找了。”
然後走一個沒人的地方往那一站叫道:“來吧!”二十幾個人一起衝了上去,只是他們衝的快,會來的更快,而且都是躺着回來的。拿棒球棍的青年和他的師兄一起衝了上來,卻被秋月朗一人一拳打趴在地上。內武三期的高手,在他這裡不堪一擊。
在人羣外面一個帶着墨鏡、披着大衣、派頭十足的高個子打了個電話,然後點了一顆煙站到人羣裡,對秋月朗說道:“小子你太囂張了,有能耐你等着。”
秋月朗鄙夷地看着他道:“怕你呀?我就在這裡等着呢。”那戴墨鏡的青年不住地冷笑,一會兒就聽到警車鳴笛,瞬間就開到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