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他們五個人回到家中,章小楠、豐寶貝她們還沒回來呢。北宮千姿道:“不如我們都去歐陽妹妹的家吧,我和寧寧去飯店要些飯菜怎麼樣?”大家一致同意。
歐陽蝶的別墅裡,大家像過年一樣興高采烈,秋月朗看了兒子一會說道:“這小子又長高了也胖虎了。”然後他對翠姨說道:“翠姨你又提升了現在都是御氣三期了?”
翠姨笑着說道:“這天地格局說變就變,靈氣越來越濃郁了。”秋月朗道:“是的翠姨,我們得抓緊時間修煉。”
翠姨笑道:“你看她們兩個有什麼變化?”秋月朗看向章小楠和豐寶貝,驚喜地發現她們兩個已經突破了沉氣期。吃過了晚飯,北宮千姿、令狐雨霏、澹臺靜寧、章小楠、豐寶貝、秋月朗一起回了陽光小區別墅。
晚上,又和章小楠、豐寶貝纏綿了半宿,纔在疲憊中睡去。吃過了早飯,秋月朗去了師姐張月清的家,他們都在忙着修煉,而且只有四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到了浮氣初期。這就是因爲以前地球靈力度太低,修煉起來太費勁,現在好了不但靈力度高了,修爲也不限制在御氣期了,還能往上發展。
秋月朗又指導了一下他們,然後又給每個人配置了丹藥,這纔出了師姐的家。他像沒事人似的在街上信步走着。“咦”這不是大學同學於詩曼嗎?她幹啥匆匆忙忙的?既然沒事就去看看什麼情況,於是他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一會兒,她出了繁華街道,在一處背靜的街口,她停住了。這時從拐角處走出來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只見他走出來摟住於詩曼的肩膀,於詩曼遞給他一個包,然後在肩上把他的手拿下來。原來是會情郎來了,我跟來幹什麼多此一舉。秋月朗轉身就要走,可是突然他發現於詩曼好像極不情願似的。
那男的“嘿嘿”地奸笑着說道:“放心錢到保證沒問題,但是······只要你跟了我一切都好辦。”於詩曼道:“我現在還是學生,你要是真的對我好,就等到我畢業,有了工作,那時你還喜歡我,我就嫁給你。”
那男的說道:“太遙遠了吧?”於詩曼道:“還有兩年而已,你就等不了了?那你不是真的愛我呀。”其實於詩曼就是能拖一時算一時,因爲妹妹在那些人的手上,她都不敢報警,稍微出點紕漏,妹妹就會跌進萬丈深淵,她還年輕剛上大學,那以後可怎麼辦呢?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誰能來幫我呢?
於詩曼想到了自殺,只是妹妹還沒救出來,家裡的父母、還不知道這事呢,如果知道了如何能承受的了啊?這個男的走了,於詩曼蹲在地上哭了,她仰望着藍天,神情無助的留着眼淚。
秋月朗無聲的走到她的身邊,默默滴看着她,任由她哭泣,沒有驚動她。也許是應該有事吧,那個男青年又回來了,只是他回來後,看見於詩曼蹲在地上哭,一個男的站在她的身邊。這時於詩曼站了起來,一擡頭嚇得她“啊”了一聲,然後叫道:“秋月朗,你怎麼在這裡?”問完話合身撲在他的懷裡。
秋月朗說道:“我剛好從這裡經過,你這是怎麼啦?”這個時候那個男的一步衝了過來道,“於詩曼你躲躲閃閃不答應我,原來這個小子是你的心上人那?好吧,這事我不管了,就讓他們把你妹妹賣到商務酒店或者洗浴中心去接客吧。”
於詩曼慌忙把秋月朗擋在身後說道:“房建強,不管他的事,他不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同學。”房建強瞪着秋月朗道:“你放開她!”
秋月朗立刻放開了於詩曼,下一秒,一個嘴巴搧在房建強的臉上,左一下右一下,十幾個嘴巴打下來,房建強的臉已經成了豬頭了。房建強憋屈的直想哭,這特麼是誰呀?這麼狠當了這麼多年的流氓,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秋月朗打了一會怕他受不了就不打了,瞪着他問道:“你是幹什麼的?爲什麼欺負於詩曼。”房建強支支吾吾不肯說,秋月朗拿過房建強手裡的錢遞給於詩曼說道:“於詩曼你現在去街口等着我們,我問他幾句話。”
於詩曼想起學校鬧殭屍案時,秋月朗暴打殭屍,一下子對秋月朗有了極大的信心,她接過錢頭也沒回地走到街口等着去了。
秋月朗看着房建強問道:“你還不肯說嘛?”房建強斜了秋月朗一眼,還是沒吱聲。秋月朗也不再問了,抓住他的胳膊一撅,“咔吧”一聲就把他的胳膊撅折了。房建強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秋月朗沒理他,就把另一條胳膊也給撅折了。
房建強的心裡大罵,這是什麼人吶?我當了這麼多年的流氓,也沒見過這麼狠的,他特麼是幹什麼的呀?我可惹不起了,秋月朗問道:“這會可以說了吧?噢,等等,我把你的胳膊修好了再說吧。”銘心療傷術打在他的胳膊上,又疼的房建強是嗷嗷大叫,過了一會不疼了,兩條胳膊也重新長好了。
秋月朗說道:“哎呦你看我也不是醫生,接錯了,還得再撅折了。”“咔吧”又把胳膊給撅折了,房建強疼的差點沒昏過去。秋月朗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讓他清醒了。
房建強撲通跪在地上求道:“爺爺呀,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當流氓了,一定回家好好找份工作養活自己。”說完都哭出聲了。
秋月朗這次沒再折磨他,而是真的把他的胳膊給接上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秋月朗問道。房建強說道:“上個禮拜,我們老大在清江大學附近和人喝酒,出來時碰到了於詩雯,也就是於詩曼的妹妹。因爲我們老大喝的多了點,當時就把於詩雯給弄走了,在他的屋裡給強抱了。”
秋月朗罵道:“這麼沒人性,他該死了。”房建強心道:“你也就敢打他一頓了不得了,還敢殺了他?”
只是他嘴上卻說道:“是的是的,他該死。他把於詩雯強抱了以後,還捨不得放她走,後再他問於詩雯在清江市都認識誰?於詩雯說她的姐姐在這裡上大學。於是老大就讓我去找她的姐姐。”
秋月朗問道:“找她姐姐幹什麼?”房建強道:“老大要訛詐她的錢,讓她拿五萬塊錢來贖回他的妹妹,而我一見到於詩曼就喜歡上了她,所以就打包票說能幫助她把妹妹要回來,但我跟她說老大要十萬。”
秋月朗氣的又啪啪給了他兩個嘴巴,然後提起來他,升空飛騰來到街口,他這是故意嚇唬房建強。可是這樣真的把房建強嚇出尿來了,把褲子都尿了。
秋月朗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讓房建強坐在副駕駛室,司機忙推他道:“下車下車,你拉褲兜子裡了?”這時候秋月朗也聞到了味道,氣的他大罵道:“房建強你就這點出息也敢當流氓?你老大在哪兒?離這裡有多遠?”
房建強道:“在懷仁路,開車也得十五分鐘。”秋月朗問道:“師傅,開到那裡得多少錢?”司機師傅道:“不多三十塊錢。”
秋月朗伸手從房建強的衣服兜裡掏出一把鈔票,點出了五張遞給司機師傅說道:“師傅我們去救人,只有這個傢伙知道地點,你通融一下。”在他的遞給司機的五百元錢裡,有秋月朗在軍機處的證件。司機看到了,他點頭厭惡地看了房堅強一眼道:“上來吧!”
十五分鐘後,出租車到了懷仁路康老大的家。老大叫康靖西,是從小就不學好的那種流氓,手上也有人命,是個亡命徒。
房建強在前面帶路,到了康靖西住的十三樓,房建強敲了敲門,一個光頭開了門道:“強子,這兩個人是誰呀?”房建強道:“這是於詩雯的姐姐,這個是他姐夫。”
秋月朗瞪了他一眼傳音道:“誰跟你說我是她姐夫了?”房建強嚇了一跳,這就是小說裡寫的傳音入密碼?他跟我說話別人真的聽不見那。
他慌忙說道:“對不起我說錯了。”光頭說道:“你說什麼啦就對不起?怎麼沒頭沒腦的說胡話呢吧?”
這時屋裡一個人問道:“誰在說胡話呢?”房建強忙道:“老大,我沒說胡話,我把於詩雯的姐姐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