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暫時停戰,都在清理死傷者,而其實陶勒迪跟本不在乎兵士的死活,交戰的第一天,他就把戰況傳回了摩羯星域新豐元大陸。新豐元大陸又分五個大帝國,裡面又分無數個小帝國。而陶勒迪就是其中最大的帝國————豐延帝國的大將軍。
而豐元帝國的國王,在當國王之前就是血魔教的教主,而那時候黑山老妖雖然是他的小兒子,但因爲修爲不是很高,所以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堂主,後來他做了皇帝,聽人說起玄黃世界,就派兒子黑山老妖來到了玄黃世界成立了血魔教。
剛開始血魔教還很遵守玄黃世界的規矩,但是隨着時間消逝,血魔教也有了很大的規模,開始蠢蠢欲動了,結果差點沒被連根拔了,他還是小看了玄黃世界的修真界。沒辦法黑山老妖只好傳回信息請求支援。
結果派來支援的大軍仍然遭到了無情的打擊,傷亡三萬多人,陶勒迪只好再次向新元大陸求救。只是下一批救兵不知道何時才能到來,沒辦法路途遙遠那。
就在雙方偃旗息鼓休養生息之日,秋月朗出關了,他完全恢復了修爲,而且小的溜地又有了提升,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不是沒有。
現在兩邊停戰,雙方都非常警覺,所以誰也不敢輕舉妄動。而陶勒迪命人在營地周圍佈置了一個很大的防護大陣,反正你也攻不進來,所以他們就住在裡面安心等待援兵。任你怎麼騷擾就是不理不睬,既不退兵也不出戰,只管消耗。
秋月朗問張素心怎麼辦?張素心道:“他們不出來,我也沒辦法。”秋月朗道:“以我的猜測他們不出來是在等待援軍的到來。”
張素心一下子跳了起來,“真的嗎?我怎麼沒想到呢?”秋月朗道:“他又不戰,又不走就在這裡和你耗着,那不就是在等待援兵嗎?”
張素心道:“秋少俠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秋月朗道:“我有一計張盟主可想一聽?”他望着對面的敵營,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張素心道:“願聞其詳。”秋月朗道:“明天請張盟主把飛船開到離敵營最近的上空,你帶着一百多個高手在上面叫陣,預備一些硫磺火器。你們在上面叫陣,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在底下破陣,但要給我幾個高手爲我警衛,然後再讓七萬修士做好充分的準備,只要陣法一破,你們上面的火器就開火,我們來個火燒連營。”
張素心道:“好,就這麼辦,我帶人在飛船上吸引敵人,讓秦長老帶領二十個真元期高手掩護你。讓各大掌門約束下面的幾萬人嗎,待陣法一破立刻衝鋒。”
第二天一大早,張素心就把飛船開到敵營的上空一千米高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飛船上的人開始叫陣,陶勒迪很是納悶,他們把飛船開到我的上面,是故意要氣我吧?以現在的實力相差無幾,我怎麼能和你硬拼呢?這些人我主要是留着將來佔領後用來管理的。因爲他知道,摩羯星域的豐延帝國派來的是一百萬的蟲子兵。而這些蟲子兵的主要任務是用他們殺死這些人類修士,然後用剩下的兩萬七千人來統治那些凡人。
很晚了,秋月朗悄悄來到敵營的護營大陣,開始尋找破陣的機緣。也是機緣湊巧,他正在研究陣法,卻見陣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孩,只是這個女孩可是英姿威武,美麗的臉龐上面掛滿了傲氣。
她走出陣門四下望着,自言自語地說道:“東盛宮的少爺,有什麼了不起?”秋月朗連忙跟隨他的人先撤了回去,然後他也悄悄退到了一邊。這時從裡面又出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秋月朗卻認識,正是秋月朗在分界碑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因爲她受了重傷,秋月朗還給過她療傷丹藥呢。
只聽分界碑裡的那個女人說道:“曹玉梅你出來幹什麼?”霸道妞曹玉梅道:“雲舒嫺,我出來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管得着嗎?”
雲舒嫺道:“你不知道一個人出來很危險嗎?”霸道妞道:“怕什麼,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曹玉梅怕過誰呀?”
雲舒嫺道:“你不怕對面的人我知道,但是陶勒迪大將軍你也不怕嗎?”曹玉梅道:“我誰都不怕。”說完向門外的樹林走去。
雲舒嫺在後面跟着,只是她沒有說一句話,滿腹的心事掛在臉上。她自己也是玄黃世界的一份子,看到外族侵略自己的家園也是心有不甘,可是門派成了血魔教的幫兇,自己也是無能爲力。
她走着走着不禁又想起了秋月朗這個讓她難以忘懷的男人,那個時候在分界碑裡,他能給受了重傷的自己一顆很高貴的療傷丹藥救了自己一命,也真是不容易。
只可惜自己是個魔修,一般來說人類很少有願意魔修的,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她服食一顆魔獸的內丹,從此她的修爲改變了方向。她很想再改變回來,只是能力有限做不到,以致她現在的修爲只是罡氣三期。
只是她想到秋月朗現在是御氣三期的修爲,心中很是羨慕,畢竟他還太年輕了。可是,她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御氣三期的修爲卻能殺掉凝丹期的高手,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有超能量發揮?她正想着身旁出現一個人,那人向她豎起一根手指頭,叫她別出聲。
雲舒嫺藉着月光看清了來人,正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她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秋月朗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反問道:“你怎麼來到這裡了?”
雲舒嫺道:“我們門派倒向了血魔教,我也沒辦法,我是不願意看這外人侵略玄黃世界的,但是我感覺玄黃世界的人都是私心太重的人,對自己有利的事會拼命得到,反之立刻翻臉完全不顧大義,做事往往讓人心寒,我真是對他們寒心那。”
秋月朗道:“我也知道他們都是這樣的人,但玄黃世界被入侵他們還是站在了正義這邊,所以不論以後怎麼樣,目前他們是正義的就行了。等打敗了血魔教,自然有人管理他們,我就會退出這個是非之地,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不問世事,逍遙自在地度過一生也是不錯的。”
雲舒嫺道:“我也有這個想法,只是我孤身一人什麼也做不到哇。”秋月朗詫異地問道:“你孤身一人?難道這些年你都沒找個伴侶嗎?”
雲舒嫺道:“我不喜歡做魔修,但機緣湊巧服食了魔獸內丹,所以變成了魔修。”秋月朗道:“如果將來我們有緣再相見,我倒是可以幫助你找一個清淨隱世場所修煉。”
“真的?”雲舒嫺像小女孩一樣憧憬着,彷彿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能讓實現一切願望的大哥哥,她喜歡他,她愛他。秋月朗笑道:“我也很嚮往這種地方,不如將來我找到就一起去住,我們就做個鄰居,你會和我的夫人成爲好朋友的,她還很感激你當初在分界碑的幫助。”
雲舒嫺忽然嘆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也得感謝你贈藥之恩!”秋月朗道:“客套的話咱們都別說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陣法的入門秘法?”
雲舒嫺道:“可以。”然後悄悄把入門的法則告訴了秋月朗。秋月朗道:“謝謝!我去會會曹玉梅。”雲舒嫺道:“你認識她?”
秋月朗道:“認識,我小的時候她是我們那裡的一覇,誰都不敢惹她,她的外號叫霸道妞。”雲舒嫺笑道:“她是夠霸道的。”
秋月朗見她笑了,忽然說道:“雲姑娘,不論你練的是什麼功,也無論你有什麼心事,但只要你的思想陽光,什麼都不是問題。”
雲舒嫺的臉一紅,心中無比的興奮,她喃喃地對秋月朗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去找曹玉梅,也早點回去吧。”秋月朗點了點頭,然後向曹玉梅走去。
秋月朗快步走到曹玉梅的身後叫道:“霸道妞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誰知曹玉梅在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喝道:“我樂意上哪兒就上哪兒,你管得着嗎?哎,不是,你是誰呀?你怎麼認識我呢?不對,這個稱呼只有一個人知道,也是那個人給我起的外號。”她上前一步仔細看了秋月朗一陣問道:“你不會就是他吧?”
秋月朗故意生氣地說道:“我是誰呀,霸道妞?我就是我自己。”曹玉梅道:“你真是天門派的那個小子呀,你叫什麼名字?對了,你怎麼在這裡呢?而且在我想你的時候你就出現了?咱倆可是死對頭啊,你不怕我殺了你?”
秋月朗笑道:“我是來和你敘舊的,談什麼打打殺殺的多沒情趣呀。”曹玉梅笑道:“也是,我們已經分別了五年多了,實在挺想念的,我總是想着我們小時候大家的場景,自從那次打完架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你,你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