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嚇得有些懵圈,這人是幹什麼的呀,這他也敢做?不過真要是打折六根肋骨,那我得多疼啊?他就沒想想別人斷了六根疼不疼。
秋月朗道:“我數三個數你趕緊決定,一、二,”這時門外一人說道:“不用數了,這是五十萬。”有人遞過來一張支票。老闆慌忙上前叫道:“董事長。”
秋月朗道:“我不要支票,你讓他給我兌換現金。”董事長的保鏢喝道:“你別太過分了,董事長給你支票,那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擡舉。”
秋月朗突然出手凌空攝物,把那個保鏢給抓了過來。突然向上空拋了出去,落下來時秋月朗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他倒着提了起來。保鏢嚇得是哇哇大叫,董事長也嚇得變了臉色。
但這董事長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他上前向秋月朗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實在對不起,都怪我平時沒有嚴加管教,這錢我馬上讓他們給您兌換成現金。”
很快董事長的手下換來了現金,恰在這時門外又進來兩個人,是張月清和張月辰。張月辰看到弟弟被打成這樣大怒道:“誰幹的?站出來。”
秋月朗道:“算了師弟,這是他們賠給月明的五十萬現金,我們就不和他們計較了。你把月明扶過來,我來給他治療一下。”
張月辰雖然知道秋月朗會醫術,還是自己的父親教他的,但這傷痛是避免不了得了,要想痊癒怎麼也得一個半月。只是秋月朗既然說了不和他們計較了,也只好忍了。他過去扶起張月明來到秋月朗的身邊,秋月朗對張月明說道:“月明,你忍着的點痛。”然後用銘心療傷術加持在張月明的身上。
張月明疼的嗷嗷大叫,滿腦袋都是冷汗,這可真是難以忍受的痛苦啊。誰知過了有五分鐘張月明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斷骨也自動接上了,人也能站起來了,只是身體還有些發軟,但已無大礙了。
秋月朗剛要帶着張月明走,卻聽張月明說道:“師兄,我沒招他惹他,他是看中了我的如意包袋,所以給我下了個套,讓我賭石,我不能放過他們。”
秋月朗道:“好,那我就和他賭幾塊石頭,我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他上去挑了二十四快賭石,而且都很大,但是價錢不等。
秋月朗把這些石頭裝在筐裡拎道老闆面前說道:“這是你的東西,我和你賭一把,這是二十四快賭石是你的,現在我說說規矩,如果我能切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石頭裡面有玉我贏,這些切出來的玉歸我,你也得切去一根手指。如果達不到百分之七十,我的命歸你,敢不敢賭?”
董事長道:“這位少俠,我看就別賭了,凡是你挑出來的石頭都送你了。”老闆道:“董事長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資金那。”
董事長道:“不然你想怎樣?以他的能耐,就是裡面都沒有寶石你還能把他咋地了?”秋月朗道:“放心,我不會耍無賴的。”
老闆一咬牙說道:“我和你賭,我就不信你拿的這些破石頭能切出那麼多寶石來,還能切除花來嗎?”秋月朗沒有理他,向大家說道,“請大家給我當個證人,”然後向人羣用手機錄了一圈,他讓工人開始切石頭。
在董事長的身後有一個帶着面紗的女人,仔細打量着秋月朗,覺得這小夥子挺有意思的,拿人家的東西和人家賭,還蠻理直氣壯的,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二十四快賭石切完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因爲這二十四快賭石當中每一塊都有寶石,這下圍觀的人羣沸騰了,有人說道:“這是高手,他要去賭石只賺不賠呀。”
那帶面紗的女人挑了挑眉毛,看秋月朗的眼神也變得凝重了,心道:“這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而是都市的高手。我要是能把他拉攏過來,嘿嘿,那我的珠寶行可就發大財了。”
她突然對秋月朗說道:“這位先生,等你這裡的事辦完了,我想請你喝杯咖啡,談談未來的合作事宜。”
秋月朗道:“我沒想跟誰合作,但你先表明了態度,也好,你看看這些寶石值多少錢?”那女人隨便看了一眼道:“這些寶石加起來應該有二千三百萬。”
秋月朗道:“這些寶石是我的了,按你說的合作,我就出這些寶石吧,算兩千萬,籤合同吧!”那女的毫不猶豫,立刻簽了合同。
董事長在一旁都看傻眼了,這是人嘛?那麼重的傷不到七分鐘就治好了,簡直是神醫呀,而且還有那麼高深修爲。因爲董事長已經是沉氣期的修士了,所以他對修煉界多少明白一些事,但秋月朗的修爲他可看不出來。
這時那帶面紗的女人說道:“好的,弟弟是個痛快人。”讓手下把寶石都搬了過來,然後她要和秋月朗談生意籤合同。
秋月朗讓張月辰他們都回家去,讓張月清和自己去籤合同。咖啡店中,那帶面紗的女人說道:“弟弟,你怎麼也不問問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就同意籤合同呢?”
秋月朗笑道:“這還用問嗎?能出現在珠寶行的人,大都是做這行生意的。我什麼都沒有,連本錢都是別人替我出的,賠了大不了沒了,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帶面紗的女人說道:“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涼是專門作珠寶生意的。”秋月朗道:“夏姐姐都是凝丹後期了,還不把面紗摘掉嗎?要以誠相待呀。”
夏涼大吃一驚,她已經在極力掩飾修爲了,卻還是被人一眼就看穿了。她不好意思地笑道:“在弟弟你的面前,我的這點修爲實在是不夠看的。”
秋月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問道:“夏姐姐要和我合作,真正的目的何在?我又能做什麼呢?你不怕賠了嗎?”
夏涼道:“公司不需要你做什麼事,你只要在賭石的時候幫我賭一回就行了。”秋月朗笑道:“賭石多長時間有一回呢?”
夏涼道:“一般在三個月左右就有一回,到時候我們倆一起去,你只管挑石頭,我來把它加工成首飾,賺了錢我們五五分賬。”秋月朗道:“好,只是我沒有時間總在這裡上班,正義聯盟那裡我每天都得去。”
夏涼道:“除了賭石的那一天,平時不會耽誤你一分鐘,這裡你也不用來,怎麼樣?”秋月朗道:“這樣吧,就讓我師姐來這裡上班代替我,有事也可以隨時通知我行嗎?”
夏涼道:“太好了!”說完,她慢慢摘下了面紗,一張絕美的臉展現在秋月朗的面前,秋月朗愣了愣,這得禍害死多少男人吶?他搖頭嘆了一口氣心道:“這女人也只有章小楠和北宮千姿、澹臺靜寧、令狐雨霏、都煙碟等人能和她媲美。”
夏涼見秋月朗的表情不禁有些得意,暗想,驚到你了吧?雖然我已經一百多歲了,但還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漂亮,能不迷死你纔怪呢。
夏涼把剛準備好的合同拿了出來,兩個人一同簽了字,生意還叫夏涼珠寶行,秋月朗也沒什麼意見,一切手續辦妥了,秋月朗對張月清說道:“師姐,從明天起你就代表我來這裡上班,什麼事你都不用管,但有做不了主的事給我打電話。”
第三天,秋月朗來到軍機處,他讓晁瑞調查一下夏涼這個人。晁瑞特意去了一趟夏涼珠寶行,然後錄製了夏涼的影像,經軍機處調查;夏涼;香岡珠寶商夏衍的女兒,修煉世家本人修爲凝丹後期,其父真元二期,東南亞暗殺組織亞魂派一等殺手。
嶽明河道:“這個女人很危險,立刻派人嚴密監視。”秋月朗道:“派去監視的人不要修爲高的人,很容易被發現,一旦被發現就會有生命危險。”
秋月朗回到家中,仔細檢查了幾位夫人的修爲,歐陽蝶現在的修爲最高,真元二期,北宮千姿真元一期,令狐雨霏真元初期,澹臺靜寧御氣三期,章小楠、豐寶貝都是純氣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