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的毒牙已經咬在他的肩上了,只是他的衝力過猛,瞬間就衝了過去,秋月朗立着的匕首這一刻發生了奇蹟,把大蛇的腹部豁開了一條三尺長的口子。
那蛇腹痛碗口粗的尾巴猛力抽打懸崖石壁,秋月朗已經中毒昏迷了,但他還有一點神志,抱着大蛇滾到了懸崖下面,把秋月朗摔的是七暈八素。蛇毒開始發作了,迷迷糊糊當中他的手伸進了蛇腹之中,他也不知道抓住了什麼,感覺涼颼颼的很舒服。
他咬緊牙關把頭伸進了蛇腹,咬住了那個清涼的東西,不知不覺中他把這兩樣東西都吃到了嘴裡然後他昏迷了過去。
一天以後,秋月朗甦醒了過來,他動了一下四肢,覺得沒什麼大事,除了肩膀上被蛇撕掉的一大塊肉很疼外,也沒什麼大的傷痛。
他從峭壁上滾下來是抱着蛇一起下來的,雖然是峭壁確實不太高,只有十多米高。只是渾身上下擦破了不少的皮肉。
他在想難道這條金色五彩斑斕的大蛇沒有毒?下一步他就有些不淡定了,因爲在死蛇頭的方向,被蛇毒噴的一片草地已經呈黑色枯萎了。這說明這條蛇的毒可不是一般的蛇能比的。
他想起來自己在蛇腹裡吃了什麼東西,於是他翻開蛇腹檢查了一下,發現蛇丹蛇膽都不見了,難道這蛇膽和蛇丹讓我吃了?解去了蛇毒?如果不是這樣可又解釋不通。
解釋不通就不去想了,他準備去找些乾柴燒蛇肉吃,一擡頭,他發現蛇尾方向有幾點紅點在閃爍,這是蛇尾掃落的七葉靈芝草。他猛地撲過去把那株七葉靈芝草抓在手中,也不看看急忙塞進嘴裡就要吃掉它,只是一想不對,他只把靈芝吃掉了,那七片葉子和葉子上的紅果留了起來。
架上烤架,然後點着火,把蛇肉用棍子穿了架在火上烤,一會兒香味飄出,引起了秋月朗強大的食慾,餓了一天了,他也不管沒有鹹淡了,趁着熱兩就吃了起來,一會兒三塊蛇肉都被他吃完了,他吃的是滿嘴流油,這是真的吃飽了。
他把大蛇皮扒了下來,又切了幾段肉,然後回道破廟裡。休息了一天,他收拾裡幾件換洗的衣服,帶了兩個饅頭他下山了。
走了兩天終於見到了城市,他在山上的時候很少進城裡,所以對什麼都感覺到新鮮,只是他也明白想要買東西那得有錢才行。
他四下看着怎麼才能賺到錢呢?此時他的肚子真的餓得太難受了,打開包袱裡面只有幾株草藥,他又開始尋找藥店。
這是一家澤林大藥房,他拿着草藥進去,經理問明情況後笑着對他說道:“小夥子我們是國家的藥店,不收中藥,你去那邊的世一堂或者旁邊的康泰大藥房吧,這兩家都有中藥,他們可以幫到你。”
謝了經理,他向康泰到藥房走去。這是一傢俬營藥房,而且還有坐堂醫生坐堂。他推門進了藥房,看了一圈,過來一名女服務員問道:“先生你要買什麼藥嗎?”
秋月朗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們這裡收購中藥嗎?”女服務員看了他一眼回道:“不收。”轉身離開了。他愣愣地看着服務員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那裡愣愣地站了一會兒,他轉身準備出去,這時坐堂醫起身準備去衛生間方便,見這小夥子手裡拿着一株草藥,就隨口問道:“小夥子,你要買什麼藥哇?”
秋月朗道:“老先生我是賣藥的。”老中醫道:“那你等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然後去了衛生間。
秋月朗在那裡等了有十五分鐘,才見那坐堂醫搖晃着回來,秋月朗上前和他打招呼,坐堂醫吃驚地問道:“你還沒走嗎?”
秋月朗道:“老先生我是來賣藥的,您不是讓我等一會嘛,俺一直在等您。”坐堂醫哎呦了一聲道:“你看我把這事給忘了,對不起呀年輕人!”
秋月朗道:“沒事,沒事,老先生您看看我的藥材行不行?”坐堂醫看了一眼秋月朗的藥材,又看了秋月朗一眼道:“不錯,小夥子你的藥材不錯,你等會兒,我去叫老闆。”
一會兒藥店的老闆來了,他看了一眼這株藥材問道:“藥是不錯,就是太少了,只有一株也沒什麼用啊?”
秋月朗道:“老闆你要是收購我這裡還有不少呢。”他把包袱裡的藥材都拿了出來,唯獨那七葉靈芝草他沒有拿出來。
老闆看了這些藥材非常吃驚,這些都是很少見的藥材,即便是有也是人工種植的,很少有天然的。
他驚喜地對秋月朗說道:“小夥子,你的藥我全要了,這十六株藥材我給你三百元錢,你要是還有就送到我這裡來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秋月朗不懂藥材的價格,見他給了三百塊錢很是高興就爽快地答應了他。只是心裡卻想我要走了不再回來哪兒還有草藥賣給你呀。
拿了錢他興高采烈地出了康泰藥房,先去地攤上買了幾個包子,三口兩口一個包子就吃沒了,沒一會兒六個包子全都報銷了,他摸摸肚子,很滿意地站起身,只是一陣飽嗝打得他很難受,他吃噎着了。買了一瓶礦泉水喝,總算好受了,他開始向市中心走去。
市區中心人來人往車流不斷,非常的繁華。他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知道該幹什麼,他正迷茫着,從旁邊涌過來一羣人,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揪着一個滿臉胡茬長相兇狠的人連吵帶嚷衝到了秋月朗旁邊。
只聽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說道:“大家來給我評評理,我的手機丟了,這位先生撿到了,可他就是不還我。”
鬍子大漢道:“這手機打不開了,怎麼證明是你的呢?我要交到派出所去。”那青年道:“你交什麼派出所呀,我着急走呢,你就給我不就完事了嗎?”
這時旁邊又過來一個青年說道:“哎哎!哥們,你們倆別吵,想要證明這手機是不是你的,很簡單那,找人借個手機,把你的卡放到裡面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那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道:“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他一回身正好看到旁邊的秋月朗,於是向秋月朗說道:“這位哥們,把你的手機借來用一下可以嗎?”
秋月朗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手機!”旁邊的一個人說道:“我這裡有用我的手機。”
那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接過手機,熟練地關機、揭開後蓋,把自己的手機卡放了進去,然後又開機,不一會手機可以正常使用了,他翻到像冊,裡面有他的照片,鬍子大漢道:“還真是你的,還給你了。”轉身走了。
那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喊道:“先生等一等。”手上忙着關機退卡,然後謝了旁邊的人,向那鬍子大漢追了過去。只是,那鬍子大漢已經走了。
晚上,秋月朗在夜市吃過晚飯,隨便地溜達着。卻看見一個人拎着酒瓶子晃晃蕩蕩地走在馬路中心。
這時幾輛車開了過來,最前面的寶馬車一個急剎車,正停在那人的身前,險些撞到那人。那人很不客氣地問道:“幹什麼,要撞人那?”
開車的人搖下窗戶罵道:“傻叉,這是馬路跑車的地方,你不上人行道上走,還有理了嗎的。”
本來呢說兩句也就過去了,只是司機明顯不是個善茬子,這兩句罵的那人怒火萬丈,大喝道:“小兔崽子,你罵誰呢?找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