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一會兒,雙方都感到累了,畢竟是高手對決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所以雙方都後退了一段距離同時說道:“今天休息,明天再戰。”雙方罷戰各自回到自己的陣營當中。
秋月朗坐在山前苦思冥想,竹君和花疏影在商量如何讓相公消愁解悶。紀鐵億站在秋月朗的背後爲他護法,同時他也在想如何提升修爲好和菊青大戰,救出大少奶奶她們。
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秋月朗拿出三顆十八品仙丹遞給紀鐵億道:“馬上服下修煉。”紀鐵億什麼也沒說,接過十八品仙丹服下,盤膝而坐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忘我境界。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這三天秋月朗他們沒有去叫陣,菊青也沒下山來,雙方都在保持沉默。其實菊青有些後悔,她覺得自己不該來這裡,因爲這是千羽大帝的家事,自己硬被千羽大帝命令來幫忙,她的心裡很不甘。雖然自己是千羽大帝母親的丫鬟,但自己從小機緣巧合得到垂青,修爲上不比千羽大帝差多少。
到了這個修爲上她已經不太甘心做千羽大帝家的丫鬟了,所差的是自己的修爲比不上千羽大帝,神仙境一期和神仙境三期相比,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他讓自己下界幫忙,什麼好處都沒有還要小心應戰這四個高手,更可氣的是紀鐵億還是她認識的千羽大帝的家臣。
她想着心事,知道自己很難完成使命,因爲不殺了秋月朗千羽大帝不會答應,只拿回煉神珠也不行,千羽大帝沒有秋月朗的修爲是晉升不了修爲的,所以拿回煉神珠也是白費,這真叫她左右爲難。
紀鐵億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第四天的清晨,紀鐵億突破了。滾滾的烏雲籠罩在他的頭上,這一片天空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突然一道霹靂閃電,映襯着地上的紀鐵億,只見他睜大圓眼瞪着烏雲,等待着劫雷,突然秋月朗的聲音招呼道:“紀鐵億給你過界錐。”
紀鐵億接過過界錐高舉過頭迎着霹雷,紀鐵億已經很久沒有精進修爲了,他似乎忘了怎麼渡劫,只是舉着過界錐茫然地看着烏雲。因爲有過界錐,所以也沒怎麼遭難紀鐵億就撐過了劫雷,金光過後,紀鐵億的修爲在上升,神能境二期、神能境三期,神能境後期,上升停止了,紀鐵億的修爲上升到了神能境後期。他的心中狂喜,這是在秋月朗這裡,他不用壓制自己的修爲,而在千羽大帝那裡,他生怕自己的修爲超過了他,所以他得到的修煉資源少得可憐,所以他的修爲始終停止在一個水平上。
滾滾的劫雷聲驚動了菊青,她衝下山來看個究竟,卻見是紀鐵億正在渡劫,心中一陣哀涼,本來就難以取勝,這會兒紀鐵億又提升了修爲,只比自己低了兩個小格。現在他隨便和秋月朗或者竹君聯手就可以和自己打成平手了,要是再多一個,自己就只有捱打的份了。
菊青咬咬牙,我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她大喝一聲道:“紀鐵億你提高了修爲咱們來再打過?”秋月朗道:“他雖然提高了修爲但也不是你的對手,還是我們倆聯手和你對陣吧!”
菊青一想,秋月朗還是很重視自己的,於是說道:“好,就讓你們兩個一起來吧。”她召喚出自己的秀繡絨大刀,擺了個姿勢等待着紀鐵億和秋月朗的進攻。
紀鐵億率先攻了上來,秋月朗也從側面揮刀砍來,三個人如三隻猛虎一般撲打在一起。紀鐵億雖然不能單獨對抗菊青,但在秋月浪的策應下,取長補短百八十招也能相抗。他們打了一百多招,沒有分出勝負。竹君看他們打的激烈,手又發癢揮動瀝湶亮銀槍就殺了上來。
由於竹君的加入,菊青有些吃力她很惱火,突然運用手段發難,單掌打在紀鐵億的胸上,一個轉身繡絨刀砍在秋月朗的後背上。只是她自己的後背也暴露給了竹君,見相公受傷,竹君急了,瀝湶亮銀槍橫着拍在菊青的背上,一口鮮血狂噴了出去,她怒視着竹君已經無力再戰。好在竹君掛念秋月朗,沒有在向她下殺手,菊青趁機逃回山上。
竹君像瘋了一般衝到秋月朗的身前抱起他,只見秋月朗的背上一道長長的、深深的大口子翻卷着,直往外冒血。元英則扶起紀鐵億,秋月朗的臉如泊紙沒有血色,天遁神甲擋不住神仙境的一擊。
秋月朗掙扎着坐了起來,在如意百寶箱中,拿出十六品療傷仙丹給紀鐵億和自己服下。過了一會兒他的傷好了一點,見紀鐵億還在昏迷當中,忙打出一道銘心療傷術給紀鐵億,然後又給自己打出一道銘心療傷術。劇烈的疼痛把紀鐵億疼醒了,他忙盤腿坐下配合銘心療傷術,一會兒,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速度在恢復。
又過了一會兒,秋月朗和紀鐵億同時站了起來,他們的傷勢同時痊癒了。竹君召喚元英道:“姐姐我們去殺了那個女人。”兩個人沒有想到秋月朗他們的傷已經好了,菊青的修爲比他們高得多,這點傷能難住她嗎?只是等竹君和元英衝到山上,那裡已經不見了任何人。
原來菊青雖然受傷吐血,但她的法術高強,運行一週天傷勢已經好了,等她再次來到山下的時候,正看見秋月朗和紀鐵億恢復傷勢,她急忙回到山上,收起北宮千姿、鍾南虹等四人走了。
菊青向北走了兩天,在一處冰天雪地的山上停了下來。她喜歡這樣的冰天雪地,因爲她的修爲屬於冰寒系的,所以不怕冷。這種冰雪不但對她沒有傷害,相反的可以輔助她的修爲邁進。
菊青修煉了一會兒,她把北宮千姿、章小楠、豐寶貝、鍾南虹四人放了出來。她很頑皮地在四個人的臉上仔細地欣賞着。她的臉幾乎要貼在四人的臉上了,也幸虧她是女人,如果她要是男人,非羞死她們不可。
豐寶貝已經忍受不住了,瞪着眼睛喝道:“你幹什麼?耍流氓嗎?告訴你我的身體只能是我相公的,你不準碰我。”菊青一愣道:“怎麼啦?我也是女的呀,你怕什麼呀?”
豐寶貝倔強地說道:“女的也不行,誰知道你有沒有艾滋病啊?”菊青又是一愣道:“什麼是艾滋病啊?我很健康的沒有任何病症!”說完不再理她們,自己修煉去了。
竹君和元英衝到山上,一個人都沒見到,把她們嚇了一跳。忙四下搜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人。她們急忙向秋月朗報告,秋月朗、紀鐵億也上到山頂,秋月朗仔細地觀察了周圍的情況,知道她們已經往北方跑去。於是忙招呼他們四人道:“向北方追!”
五個人當中只有花疏影的修爲最低,秋月朗把她收進神府裡,然後向北方飛去。一路上他們仔細搜索,不放過任何細節,就連一些大城市裡的商務酒店他們也沒放過。只是沒有一點線索,一路上看到的不公之事倒是不少,可是他們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了,他們一心要找到神界的女人菊青。
這天他們到了北三省的第一省遼省,他們在遼省的各大城市搜索了個遍,仍然沒有半點音信。秋月朗可真急了,他很想殺人,那些他欺壓良善的惡霸、老闆、還有那些玩黑道的流氓、無賴。
這天他想起了盤踞在北方的北冥幻魔宮,提起北冥幻魔宮,他想起了徐天勇和他的兒子徐榮傑。於是,他立刻帶着三人奔本溪的鐵剎山而去。
徐天勇正在總壇大廳和一個有勢力的貴客在喝酒,手下來報,“宮主外面有個人要見你。”徐天勇道:“混蛋沒看見我今天有客人嗎?誰都不見。”
那手下哆嗦着說道:“宮主那人說他是你的主人,路過這裡來看看這裡的賬目。”徐天勇氣道:“你混蛋,我們北冥幻魔宮什麼時候有老闆啦?”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說道:“徐天勇你好大膽那,這一陣子沒見,你連我都忘了是不是?”徐天勇剛要發作,仔細一看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秋月朗道:“怎麼啦?”沒等徐天勇說話,那個貴客喝道:“哪兒來的流氓,沒看見我在這裡嗎?敢在這裡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吧?”
紀鐵億喝道:“你是哪根蔥?也敢和我家少爺這麼說話?我看你纔是活的不耐煩了。”徐天勇慌忙說道:“呂兄弟別說話,他是我的主人。”
呂兄弟很是不服氣,伸手掏出了一支手槍。手槍是被他掏出來了,但是卻不由自主地飛到了紀鐵億的手裡,只見他三把兩把,那隻手槍就變成了一個團。嚇得呂兄弟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上直冒冷汗。
秋月朗對紀鐵億說道:“把他扔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他。”紀鐵億道:“是,少爺!”拎着呂兄弟出了大廳,在院子裡飛上了天空,呂兄弟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紀鐵億問道:“你平時做了多少缺德事,被我們少爺撞到了,你還敢囂張?要不是我們今天有事,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萬一鬆手把呂兄弟扔了下去。嘴上說道:“看你的造化啦。”
過了一會兒,只聽“撲通”一聲,這傢伙掉進了一條河中,他已經嚇得昏迷過去了,被水一擊反到清醒了過來。他明白紀鐵億說的造化,好在他會游泳撿了一條命。他慌忙游上岸來,失魂落魄地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