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也冷冷地看着她,二師姐苑鳳霞拉着秋月朗說道:“師弟,快回家吧,師父等我們回去吃飯呢。”
霸道妞道:“吃什麼飯那?他還沒和我過招呢,想跑嗎?”秋月朗恨恨地說道:“怕你呀?來,我和你大戰幾十個回合,看你有多大能耐。”
霸道妞冷笑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大能耐,還想和我大戰幾十個回合,想法吧。”說完也不顧及別人,舉手就打。
秋月朗也舉手和她打在一起,兩個人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腳打的是異常激烈。看的苑鳳霞心裡直打鼓,她很擔心師弟的安危,卻是不能上去幫忙。也是的,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孩打架再要人幫忙,那他哪兒還有臉見人那。
兩個人越打越吃力,打到一百個回合的時候,霸道妞的跟班喊道:“好了別打了,你個大男人連我家小姐都打不過,也敢說是練武的,還是回去和你師孃好好再練幾年吧!”
秋月朗氣的是怒髮衝冠,可是又無可奈何,就是贏不了人家,這還是最近用功的結果,這要是擱以前那還真不是這霸道妞的對手。
兩個人停止了對打,都緊握着雙拳怒視着對方。其實秋月朗的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己連一個女孩都打不贏,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談武?簡直就是弱不經風,比女孩還不如。
苑鳳霞道:“曹小姐你和我師弟是平手的局面,再打下去也還是這個結果,不如算了,待有機會再比過如何?”
霸道妞道:“哼,什麼天門派,還高手呢也不過如此,滾吧,再打也沒什麼意思。”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秋月朗僵在那裡,真是難受哇,自己的無能辱沒了師門真是罪該萬死呀。苑鳳霞怕師弟難過,就上前說道:“師弟,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沒有什麼丟人的,只是今後你要刻苦練功,有朝一日把他們通通打倒在地,以雪今日之辱。”
秋月朗低着頭和二師姐迴轉師門,他實在打不起精神來。苑鳳霞道:“師弟待會兒見到師父,裝着高興點,別讓師父他老人家難過。”
秋月朗很無奈地應着,眼淚在眼圈轉着,很容易就掉下來了,屈辱,實在難以忍受的屈辱。他想起了韓信胯下之辱,耳邊響起一個聲音,韓信的屈辱比你更甚,他都能忍辱負重你這點屈辱算的了什麼?
自那以後秋月朗每天刻苦訓練,他是知恥而後勇,頑強地增強體能,拼命提升自己的功力。兩個月下來他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只是他覺得不能停留在這個水平上,他要走出雲霧山,走向外面的世界,尋找更高的水平。
他下定了決心準備走出去,就在他準備和師父說這事的時候,他的師父張庭儒接到朋友的來信,去朋友家做客。
師父臨走的時候對秋月朗說道:“阿朗,師父有事要外出一趟,你是家裡最大的男孩子,師父出去,家就交給你了。”
秋月朗道:“師父您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呢,你要保重身體,一路平安!”師傅有事出門秋月朗只好暫時不提遊歷之事,安心在家照顧師孃、師姐、師弟他們。
這天他們練完武,二師姐苑鳳霞說道:“師弟我們比試一下吧,我看看你這段時間進步有多大。”
秋月朗道:“好的二師姐。”兩個人在演武場對面戰立,互相對望着,師姐亮起了四十八式飛虹劍法的起手式。秋月朗的長槍一抖顫出碗大的槍花。
片刻之後,兩個人打在一起。一陣叮叮噹噹過後,兩個人後退收式。四師弟張月辰說道:“二師姐、三師哥你們打得真好看。”
師孃李紅心忽然說道:“孩子你們倆練的是很好看,也挺熟練的,那是因爲你們是師兄弟,每天在一起練習,都已經很熟悉了,早就知道他下次要出什麼招,所以能夠防患於未然,如果是個不熟悉的人,可能就防不勝防,到那時要是和敵人對陣豈不是很危險?”
苑鳳霞和秋月朗聽了師孃的話汗刷地就下來了,這是多麼一針見血的指出哇,真是和對手對陣,人家可不會給你時間考慮。
自那日以後,他和二師姐開始用各種外面的招式訓練,反應已經是飛快了。即便是對手先出招,他也能在電光石火中反應過來,擋住攻來的武器。
今天休息,苑鳳霞對秋月朗說道:“三師弟我們去進山採些草藥吧?”兩個人背上藥簍上了雲霧山。今天他們兩去了很深的原始深林,也是他們運氣好,走了一上午,在一片人跡罕見的地方,他們找到了一片稀有的上等藥材。
兩個人一高興把這裡的草藥全都採了下來,並用繩子把兩個藥簍的蓋子綁緊,然後坐在樹墩子上休息、吃乾糧、喝點水。
兩個人靠在一起享受着這一刻的溫暖,苑鳳霞偷偷地看了秋月朗一眼;“師弟等師傅回來你準備做什麼去?”
秋月朗道:“師姐我們是不是得自己去出外面闖蕩一下呀?不能老待在師父這裡,讓師父養着吧?”
苑鳳霞道:“師弟你帶師姐一起走吧,我也想出去打工或者做個小生意,改變一下未來的生活,最主要的是我不想離開師弟。”
秋月朗很激動地說道:“師姐我也不願意離開你,只是我們要是出去你可能就得跟着我吃苦了,這是我不願意的。”
苑鳳霞道:“師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像一家人一樣,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說罷她深情地望着秋月朗。
秋月朗也是深情地望着師姐,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一陣臉紅,雖然在一起長大,每天在一起練武、嬉戲、打鬧那份感情已經根深蒂固,此刻的深情相望已經讓人羞澀難當,卻是情誼更濃。
兩個人在對方的眼中讀懂了互相的渴望,突然他們不顧一切地撲向對方,四片炙熱的紅脣緊緊地黏在一起,他們都獻出了自己的初吻。
好一會兒,兩個人才結束互吻然後分開。只是分開是分開了,兩個人仍然深情地互相對望着,然後又擁抱在一起。
這一刻的擁抱比上一次的更加深情,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的時間更長,更吸引對方,苑鳳霞已經不能自持,她喃喃地囈語道:“師,師弟我好難受,我要······”她的整個身體完全覆蓋在了秋月朗的身體上。
秋月朗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這樣的誘惑哪裡能承受得住,他渾身的血脈膨脹,猛地一翻身把苑鳳霞壓在身下,雙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苑鳳霞沒有阻止他,相反的,她開始幫着秋月朗去脫衣服,而且主動迎合秋月朗。兩個人已經到了感情頂峰的邊緣,再往前邁出一步就越過雷池了。
恰在這時天上烏雲翻滾,驚雷炸響,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兩個人停止了活動,拎起藥簍跑到了岩石下避雨,瞬間培養起來的激情被雷陣雨給澆滅了。
雷陣雨下了好一陣停下了,秋月朗看了一下天說道:“師姐天都下午了,我們要是再不回去師孃該着急了。”苑鳳霞無奈地點了點頭,兩個人揹着藥簍互相攙扶着躺過泥濘的山路向家裡走去。
而兩個半小時以後,秋月朗和苑鳳霞回到了家中,師孃已經心急火了地站在門口張望了。一見他們平安回來了,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她忙向裡面喊到:“月辰,月辰快來幫你師哥師姐拎回藥簍子。”張月辰從屋裡跑出來幫着師姐接過藥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