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內武高手吃了一驚,丟下女軍人向秋月朗打來,內武初期在平常人當中已經是很高的修爲了,但是他遇到的是秋月朗,一個內武二期的高手。
兩個人交手不到十個回合,被秋月朗一槍把子砸在太陽穴倒在地上。突然幾聲槍響,向秋月朗這邊射來。
秋月朗慌忙拎起兩個皮箱子,然後抱起那個女軍人跑進了樹林裡。一陣奔逃之後,秋月朗喘着粗氣停了下來。
他放下皮箱子,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抱着的女軍人放在草地上。雖然小心翼翼,但他還是碰到了那女軍人的傷處和肌膚,疼的那女軍人叫出了聲。
他慌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女軍人有氣無力地說道:“算了,你是爲了救我又不是有意的。”其實在她心裡想的是“哼”男人都一樣還不是爲佔女人的便宜嗎,尤其是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她卻忘了秋月朗根本沒看到她的臉,他的注意力全在修煉資源上,根本沒心思看她。
秋月朗打開那個裝資源的皮箱,裡面有三瓶助氣丹,一瓶療傷藥————起死回春丸。在修煉界一粒助氣丹要二十萬華夏幣,所以,這三公斤的白麪也值這些錢了。
這時哪女軍人“啊”地叫了一聲,秋月朗忙把四瓶丹丸揣進兜裡,然後去檢查女軍人身上的傷痛。只見她的腰上有一道劃開的口子,胳膊上有打傷的痕跡,胸口有抓傷的痕跡。
秋月朗拿出她的急救包給她傷口上擦藥,擦藥就得碰到肌膚,傷口疼她沒哆嗦,秋月朗碰到她的肌膚,讓她一哆嗦,她的臉紅了,她偷偷滴看了秋月朗一眼。
就在這時,只聽有人問道:“找到了嗎?”另一個聲音道:“沒有。”就聽淅淅索索尋找東西的聲音傳來,他們在仔細尋找着草叢裡的東西。
突然有一個黏糊糊冰涼的東西順着秋月朗的脖子滑了下去,落在了女軍人的胸上,女軍人大叫一聲“啊,蛇,蛇呀!”
秋月朗一下撲過去,死死抓住了蛇頭七寸,他卻趴在了女軍人的身上。那女軍人肩上被蛇咬了一口,只是因爲秋月朗趴在她的身上,忘了疼痛。
剛纔那個聲音驚叫道:“在這裡。”人也衝了過來。秋月朗一揚手那條毒蛇直接飛了過去,正纏在那人的脖子上。這蛇也很悲催,剛從樹上下來就被人抓住着了七寸,動也不能動,咬也不能咬,還被人當鞭子甩了出去。
這蛇纏在脖子上那人大吃一驚,慌忙伸手去抓蛇,那蛇這回可找到發泄對象了,對着他的手就是一口,就在那人抽回手之際,又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鬆開那人,逃之夭夭了,蛇跑了被蛇咬的那人卻摔倒在地上。
另一個人也衝了過來,手中握着短刀,奔着秋月朗就砍了下來。秋月朗把從九宮秘笈裡學的金手指點穴法用了出來,雖然相隔有兩米遠,但金手指點穴的威力展現出來,那人直直地站在了那裡不動了。
這時秋月朗才聽到那女軍人虛弱地哼出了聲,下一刻秋月朗就知道,那女人被蛇咬中毒了。他急忙尋找傷口,終於在脖子上找到了蛇的牙印。
他急忙問道:“兵姐姐,你有解毒藥嗎?”那女軍人搖了搖頭。秋月朗一咬牙,低聲說道:“兵姐姐我也沒有解毒丹,我只能給你把毒吸出來了,得罪之處千萬莫怪。”說罷低頭在傷口上吸了起來。他吸出來的都是黑血,只是他卻沒有中毒的跡象,也不管他了,繼續爲那女軍人吸蛇毒。
大約吸了有一分鐘,才見吸出來的是紅血了,秋月朗這才停下。再看那女軍人,雖然臉上有了紅暈,但還是很虛弱。只聽她低聲說道:“謝謝!”
秋月朗又喂她吃了一顆起死回春丹,這纔看向那個被蛇咬的人,他可不想救那人的命,因爲能到這裡來的都不是一般的人,很可能有很大的背景也說不定。
那人看着秋月朗道:“救救我,救救我吧!我一定報答你。”秋月朗沒有搭理他,女軍人問道:“你是誰?爲什麼到這裡來?”
那人道:“我們倆是知道這裡有交易起了貪心,偷偷摸摸自己來的,就是想得到那箱白麪。”那女軍人道:“我問你是誰從哪兒來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我是蒼穹派的弟子,我叫巫顯剛。”那人報出了門派和名字。秋月朗上前點了他的穴道,並運內功幫助他往外逼出毒血。
一會兒,他的傷口也轉出了紅色的新鮮血液,秋月朗道:“你發誓離開這裡以後永遠不許說出今天的事,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巫顯剛道:“我發誓,承蒙這位大俠救了我的性命,今天的事死都不會對任何人說的。”秋月朗又向另一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慌忙說道:“我叫肖仁杰,這是我師兄,我也保證今天的事不對外人說起。”秋月朗沒在理他們,放他們走了。他回身給那女軍人把衣服穿好,繫上鈕釦,然後把那裝着白麪的皮包遞給那女軍人。扶着她來到最原始的發案地,這裡還有四個她受傷的隊員。
那女軍人忽然拉着秋月朗,紅着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秋月朗”秋月朗回答道。“我叫澹臺靜寧是軍機處的特戰隊員,我們這次就是抓捕毒販的,誰知受了傷,是你幫我們完成了任務,我謝謝你了。你能幫我救治一下他們嗎?他們身上都有急救包。”
一會兒,秋月朗幫着她把她的隊員都包紮好了,他這才仔細打量這個軍機處的特戰女隊員,只見她長得眉清目秀,齒白脣紅,白淨的肌膚,襯托着櫻桃小口格外的吸引人,兩條修長的美腿,有一米七十多的身高,二十來歲的年齡,當真是美爆了。只是她的修爲差了一點,只有外武二期。
秋月朗原打算準備幫完她就走的,現在又捨不得走了,於是他問道:“澹臺靜寧你打算怎麼辦呢?”
澹臺靜寧道:“我準備回去交差就沒事了。”秋月朗道:“可是你這裡只有一皮包毒品,沒有販毒的資金那?”
澹臺靜寧道:“那怎麼辦?東西被你拿走了,我也不能朝你要,就說沒找到。”秋月朗道:“他那裡是修煉用的丹藥,你拿去也沒有用,不如我去給你取些錢放在裡面應付一下如何?”
澹臺靜寧道:“也好,不過你知道得多少錢嗎?”秋月朗疑惑地問道:“多少錢那?一百萬夠不夠?”
澹臺靜寧道:“也用不了那麼多有六十萬夠了,我讓家裡送過來就是了,你救了我的命就當這六十萬是我給你的救命錢吧,這樣我就不欠你的了,省的欠你的人情。”
秋月朗道:“你還是欠着吧,六十萬我還有。”澹臺靜寧可不爽了,她瞪着眼睛說道:“幹嘛?非得讓我欠你的嗎?用不用把我人給你還人情啊?”
秋月朗脫口說道:“行啊!”說完不覺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澹臺靜寧氣道:“你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哇?”
這回秋月朗不再臉紅,興奮地說道:“天鵝肉誰不想吃呀?更何況是你這個美得冒泡的小天鵝呢?”
這回該澹臺靜寧羞紅了臉了,她似喜還羞地問道:“你真想吃嗎?”秋月朗道:“想啊,就是不知道天鵝答不答應?”
澹臺靜寧道:“你先幫我把這裡的事處理掉好嗎?別的事以後再說。”秋月朗歡快地答應着,幫助他把四名受傷的隊員扶到山腳下。這裡有他們藏起來的軍車,秋月朗把他們扶到車上,然後開着軍車回市區去了。
在銀行門口,秋月朗取了六十萬元放在了皮包裡,然後開着軍車去了他們的分部。到了這是,澹臺靜寧看秋月朗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臉上也已經有了微微的笑容。她盯着秋月朗帥氣的臉仔細地端詳着,看着看着她的臉又發起了燒,她暗暗慶幸,這次的任務是公還是私呢?兩個人互相留了電話,然後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