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雨霏忽然說道:“杜師兄,北宮千姿是我們的老師,我認識她,但事實不是你說的那樣,她那個學生雖然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但他和北宮老師好卻是北宮老師喜歡的他。”
杜鑫鵬面紅耳赤地說道:“你知道什麼?那小子就是個無恥的小白臉,騙錢騙色的混蛋讓我逮着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才能出我這口惡氣。”
令狐雨霏問道:“杜師兄假如,我是說假如,北宮老師已經和那小白臉在一起巫山雲雨了,你還能要北宮老師嗎?”
杜鑫鵬痛苦地說道:“要,我當然要她,我是曾經滄海難爲水。”令狐雨霏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她之所以問杜鑫鵬這些,也是在琢磨重言的心理,不知道他會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這時重言和夏天進來了,服務員送進來兩個食盒,幾個人把飯菜拿出來一起吃了起來。秋月朗沒有吃飯他推說吃過了不餓。令狐雨霏也沒吃,她還不餓呢。
吃過飯衆人一起來到丁香飯店的頂樓,這裡已經停了一架直升飛機。六個人上了飛機,四個小時後他們到了磨盤山下。
六個人先找了家旅店住了下來,令狐雨霏要求讓秋月朗挨着她住,理由是便於伺候她。重言沒有反應過來,相反還覺得應該讓令狐雨霏得到應該的照顧。
杜鑫鵬總覺得秋月朗在哪兒見過,要求他摘下面具,秋月朗道:“這位師兄好沒道理,我喜歡帶着面具,跟你有何相干呢?”說罷回自己房間去了,他不想在和他們任何人接觸,原因就是怕露了餡。
而郝光華也覺得很不對勁,他悄悄對重言道:“這位兄弟透着古怪,他幹嘛總是帶着個面具呢?”重言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不過只要對我們沒有威脅就行。”
他們六個人在這裡等待消磨時間,在旅店外面又來了三個人,領頭的是個沉氣二期的高手,旁邊是他帶來的兩個人。
秋月朗一見那兩個人馬上知道這是什麼,因爲他認識這兩個人,他們是蒼穹派的巫顯剛、肖仁杰。而那個帶頭的中年人是他們的師叔張芊。
秋月朗一皺眉心道:“他們怎麼也來了呢?這兩個人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鼻子倒是挺靈的。”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三撥人,卻是秋月朗不認識的人,但重言他們卻認識。
秋月朗端了壺茶水來到令狐雨霏的房間,他輕聲說道:“越來越有意思了,今天又來了四波人,有我認識的,有重言他們認識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爲了什麼事。”
令狐雨霏道:“別是他們有什麼大的陰謀吧?”秋月朗道:“目前還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忽然笑嘻嘻地向令狐雨霏問道:“師妹,重言都找來了,你幹嘛不和他多親近交流交流啊?”令狐雨霏冷冷地說道:“交流什麼,你都送人家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我怕說漏了嘴,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秋月朗試探着問道:“那你也不能總是這麼躲着他呀?”令狐雨霏道:“躲一天算一天吧,我和他只是認識也不熟悉。”
秋月朗愣了半晌,心中暗暗歡喜,原來他們沒有太深的感情,也只是認識而已,哼,這麼漂亮的美女我還捨不得給他呢。
入夜,四撥人悄悄地上了磨盤山的山腰,在一塊石碑前他們停住了。重言對令狐雨霏說道:“雨霏師妹,就是這裡了,我們要找的界石碑。”
然後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午夜十一點半,又上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他們體輕如燕,步履輕盈,輕功是絕對高明的了。
只見那男的四下巡視了一圈說道:“師妹,一會我打開界門你就衝進去,然後關上門,讓他們誰也進不去。”
這男的說話聲音雖輕,但秋月朗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忙把男的說的話告訴了身邊的重言。重言沒明白秋月朗是什麼意思,但他也把消息告訴了後面的人,消息一會就傳到了蒼穹派張芊的耳朵裡。
張芊很是不屑地看了這幾個人一眼,就這點小膽也敢來搶寶貝?他悄悄滴向這一男一女靠近了些。而就在這個時候,時間正好指向十二點,月光正好照在界石碑上。
那男的掏出一把鑰匙插進界石碑上的孔裡,界石碑吱吱扭扭轉了一圈,嘩啦在石壁上立刻開了一扇小門,可容一個人進去。
這界石碑是有個名堂的,你只要不拔下鑰匙,這門就不會關上。女人已經進到了門裡,她喊道:“師兄快來呀。”喊完回頭一看愣住了,他的師兄已經被人給攔住了,連拔下鑰匙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女子突然拔出寶劍馳援到師兄的身邊大喝道:“師兄快進去,我來擋住他們。”張芊桀桀地怪笑道:“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
秋月朗向重言問道:“重言師兄你不是說他們是危害江湖的邪派嗎?怎麼又尋起寶來了呢?”重言道:“這兩個人都是邪教的,是天陰教的,所有邪教的人都該殺。”
秋月朗淡淡地說道:“不是因爲他們是邪教的人吧,是不是因爲他們掌握了進入界石碑的方法,你們想要得到寶藏啊?”
重言道:“就算是吧,但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我們也不必存婦人之仁。”他們的談話,那邊的兩撥人都聽到了,那個女的卻看了秋月朗一眼。
此時的張芊正和那男的打在一起,那男的修爲比張芊稍微弱了那麼一點點,比沉氣一期高卻比沉氣二期弱點。
這女的修爲和她師兄一樣,兩個人一起對付張芊,張芊可就吃不消了。重言等六個人一起衝上去助拳,只有秋月朗和令狐雨霏沒有動,他們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也不屑一起羣毆。
兩邊打的是異常激烈,重言等六個人對付那個女的,猶自守多攻少,那女的也不敢太過狠厲,畢竟是六個大男人,她雖然修爲高但也得顧及他們人多,一個不慎可能就會受到重創。
她抽空向那男的望了一眼,見他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而他們這邊還有兩個人沒有出手呢。
秋月朗不想摻和他們的打鬥,於是對令狐雨霏說道:“小姐,我們閒着也是閒着,不如進去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是故意說給打鬥的人聽的。打鬥的人果然着急,一起向洞口移去。那女的趁機向張芊連連發起進攻,兩個人同是沉氣修爲,張芊立刻被壓在了下風。
那男的趁機在張芊的小腹上刺了一劍,雖然只是傷了皮肉可也是輸了一招,重言等六個人立刻又圍了上來。秋月朗拉着令狐雨霏站在外圍看着他們,誰都沒有幫。
雙方打得有點不計後果了,一陣叮噹亂響之後,雙方的兵器幾乎都脫了手,剩下的就是赤手空拳開始交鋒了。
那女的和男的對視了一下,突然捨棄了重言那六個人,運用內力同是打向張芊,他們心意相通,配合默契。
張芊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他的雙手同時打在那男的雙手上,而那女的雙手打在張芊的身上。重言又打在那女的後背上,而那女人又閃電般的回身向那六個人攻擊過去。毫無懸念,六個人沒有一個倖免的,都被那女人打了一掌,所不同的是,後捱打的輕些,因爲那女的已經是強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