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下了飛行器,然後把飛行器收進一個儲物戒指內,再然後在山裡轉了起來,崑崙山裡有個大門派就是崑崙派,本來崑崙派的規模不下於蜀山派,但崑崙派卻是閉門封山不與外界聯繫。而這個女人在距離崑崙派五百米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後向他的反方向疾馳而去。
秋月朗仍然在她後面三百米的上方跟蹤着她,一會兒,她在一塊三米見方的大石頭前停了下來。她四下看了一眼,然後開始在大石頭上找東西,因爲在大石頭的周圍長滿了綠色植物,所以距離遠了根本看不清石頭上有什麼。
那女人摸索了一陣之後,大石頭上突然打開一扇門,原來沒打開的時候可真是天衣無縫啊。就在那女人向門裡進到一半的時候,秋月朗在她的頭上“嗖”的一下飛了進去。那女人似是感覺有什麼東西一閃,但她又什麼都沒有發現,自己也邁進了洞裡,門也關上了。
秋月朗仍然在後面跟着她,這女人到處在尋找這什麼。一會兒她向洞的深處走去,這裡陰溼潮氣發黴,有一種腐爛的味道。
秋月朗也私下猜測着,他感覺這裡不像是什麼神仙洞府,但這裡的隱秘度卻也是洞府、墓地無法比擬的。那女人還在尋找着什麼東西,秋月朗看這情況知道這女人對這裡不是很熟悉。他耐着性子跟着那女人,繼續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這個洞天裡的面積很大,應該在一千米左右,那女人很快又找到一個石室,打開門後她直接就進去了。這裡的陳設很簡陋,只有一張石桌,一個石凳。她把石桌下面的石板掀開,拿出來一個石盒,她欣喜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正要打開,秋月朗突然出手襲擊她,那女人突然感到危險來襲,猛地回身擋着了秋月朗的進攻。
這女人非常吃驚地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秋月朗笑道:“我跟着你一起進來的呀。”他笑着望着女人。
那女人望着秋月朗卻看不出他的修爲,因爲秋月朗隱蔽了功法,但她知道剛纔秋月朗的攻擊可不是她能抵擋的,因爲秋月朗沒有出全力,所以她能擋住秋月朗的進攻。
這女人用惡毒的眼神看着秋月朗,突然她撲向桌子上的石盒,秋月朗突然擡手打出一指————至陽指,那女人登時就不動了,秋月朗過去封住了她的修爲,使她暫時無法行動運功。秋月朗把澹臺靜寧放了出來,澹臺靜寧問道:“相公什麼情況?”
秋月朗道:“這個女人在這裡找出一個盒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然後當着那女人的面仔細檢查了盒子的設置、構造,然後向着女人突然打開了盒子。
秋月朗打開盒子,那女人驚呼道烏金神珠,只見盒子裡面有一顆淡金色的珠子。那女人衝着秋月朗吼道:“這個烏金神珠是我的。”
秋月朗問道:“這顆珠子有什麼作用?”那女人道:“你別管快給我吃了它。”她心急如焚的表情浮現在臉上。
秋月朗見她這麼着急就說道:“我再問你一次,這個珠子有什麼作用,你再不說我就搜你的魂了。”那女人嚇了一跳道:“你不能這麼做,搜了魂我還不如死了呢。”
秋月朗淡淡地說道:“我再問一遍,這珠子到底有什麼用?”女人妥協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這顆珠子是一顆仙丹,吃了能增加修爲,但自從打開盒子就的趕緊服用,晚了消失他的藥量。”
秋月朗那過來聞了聞,知道是一顆了不起的仙丹。他讓澹臺靜寧服下,然後讓她盤膝坐下運功。一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澹臺靜寧終於突破了桎梏,她站起身來說道:“相公我要渡劫了!”
那女人這個氣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烏金神丹,卻成了她人的嫁衣裳。原來這個丹藥不是給她的,這是摩羯星域新豐元大陸豐延帝國留給黑山老妖的,黑山老妖被秋月朗打跑了沒有機會去拿烏金神丹,因爲黑山老妖已經逃出了玄黃世界,而這個女人就是血魔教的長老鬱博。
她前兩天和黑山老妖用傳訊符聯繫上,知道了這處聯絡站,也知道了出進的方式,也約定了何時再次攻打玄黃世界,到那時鬱博就是內應。
秋月朗拎着鬱博和澹臺靜寧出了石洞,他把澹臺靜寧放在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渡劫,他拎着鬱博退到了石壁邊緣觀察着澹臺靜寧渡劫。
一會兒黑雲密佈,第一道雷劫滾滾而下,一連九道劫雷,然後是劫雷金光修復,澹臺靜寧的修爲一路攀升,直到凝丹一期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澹臺靜寧心裡非常高興,自己和北宮姐姐、歐陽妹妹、令狐妹妹的距離又縮小了一大塊,但願早些趕上他們,也是幫助相公的一大戰力。
她滿臉興奮地說道:“相公,我們回去吧。”只是在離他們距離有五百米的地方有一羣修煉之人再注視着他們。秋月朗笑道:“老婆,你有麻煩了。”
澹臺靜寧看了一眼遠處的修士,笑着說道:“相公,我今天心情非常好,就不理他們了。就是不知道相公帶着我們倆能不能飛起來?”
秋月朗道:“這個我還沒試過,不過我揹着你吧,一隻手拎着這個傢伙,咱們先回正義聯盟,把她交給張盟主,然後就回家行嗎?”
澹臺靜寧道:“沒問題,我全聽相公的。”秋月朗背起澹臺靜寧,左手拎着鬱博,一鶴沖天向清江市飛去。
卻說晁瑞等着澹臺靜寧去買副食,左等不回來,又等不回來,隔了一會兒秋月朗也不見了。她問了幾個人都說沒看見,她覺得出事了,忙給澹臺靜寧打電話卻打不通,秋月朗的也打不通。原來兩個人在跟蹤那個女人,怕有人打電話驚動她,所以都關了機。
晁瑞忙開車去了秋月朗的家,家裡鎖着門沒有人。她不知道歐陽蝶的住處,就去了富麗堂皇大酒店。章小楠見晁姐來了非常熱情滴招待她,當晁瑞問起秋月朗的時候,章小楠道:“他不是和澹臺靜寧去了軍機處嗎?”
晁瑞道:“是在軍機處上課,但是中午有人給他打電話,他就走了,到現在爲止他和澹臺靜寧都不見了。”“什麼,都不見了?”章小楠有些發矇,忙給北宮千姿打電話問道:“大姐相公去了你那沒有?”
北宮千姿道:“沒來呀,怎麼啦小楠?”章小楠帶着哭腔說道:“大姐,相公和寧寧都不見了,晁姐在我這裡呢?”
北宮千姿可沒像章小楠那麼慌張,她鎮靜地說道:“小楠,沒事的,相公的修爲在華夏可謂是第一人了,還沒有誰能威脅到他,倒是寧寧也不見了,會不會是寧寧遇到了危險,相公去救她了?”
北宮千姿這麼一說,大家這纔想到很有可能是寧寧遇到危險了。北宮千姿還是給令狐雨霏打了電話,令狐雨霏在自己家呢,聽說澹臺靜寧和相公一起不見了,她有些心急火了地開車向富麗堂皇大酒店駛去。
路過市局,順便去鍾南虹那問問。鍾南虹聽說有人找,就讓肖紅蓮幫她去看一眼,因爲她正在審案子。肖紅蓮出來一見是令狐雨霏,興奮地招呼道:“師孃,你怎麼這麼有空啊?快到我的辦公室坐吧!”
令狐雨霏道:“不了,我還有事,你知道你師父去了哪兒了嘛?”正在這時肖紅蓮的同事過來,一見令狐雨霏的美麗驚爲天人,忍不住沒話找話地問道:“肖紅蓮,你去開會了嗎?噢你有客人那?咦?這是你同學嗎?你好同學!”他不等別人回答,自顧自地說起來沒完,又伸出手要和令狐雨霏握手。
令狐雨霏沒搭理他。肖紅蓮俏臉上漲得通紅,很不高興地說道:“別沒話找話,我又沒給你介紹人,你幹嘛這麼獻殷勤?這可是我的師孃。”
肖紅蓮的同事大吃一驚,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沒合攏回去,“你師孃?那也太年輕了吧?”令狐雨霏還是沒搭理他,又向肖紅蓮問道:“你們師兄妹誰知道你師傅去了哪裡?”
肖紅蓮忙說道:“你別急師孃,我問問他們。”她忙着給郭猛打電話,郭猛也說不知道,她又問鍾南虹,鍾南虹道:“我不知道啊?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