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也不和他計較了,隨口問道:“老闆我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金店老闆笑道:“至於嗎年輕人?不就是五千仙晶石嗎?他不會賴賬的。”
秋月朗故意說道:“我還以爲你要替他給我呢!”金店老闆苦笑道:“我憑什麼替他給呀?我又不認識他。”
又一想道:“不過替他給了也不虧,因爲還有手鐲在呢,我可以和他要這五千仙晶石呀,這手鐲最不濟也值得一萬仙晶石了。”
秋月朗突然問道:“老闆不和你兜圈子了,你就說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吧。”金店老闆道:“這座乾良城太大了,即便是住在城裡的人也有幾個億,城外的人更多,所以要想認識多個人不容易。這就要有技巧了,比如說千里、萬里以外的人這就需要口音了。”
秋月朗趕緊訂上一步道:“以老闆的經驗,那青年應該是哪裡的人氏呢?”金店老闆說道:“按口音而定,他應該是千里之外的城南白家鋪一帶的人。”
秋月朗道:“有目標就好,我們馬上找他去。”千里之外的城南白家鋪,那青年白寒鬆正在家裡欣賞着張素心的手鐲,雖然他有一個贗品,但他不知道這個手鐲的開關,其實這個手鐲只要滴血認主,就能知道它的開關方法。只是白寒鬆一直在研究這個手鐲的表面,所以他還沒想滴血認主。
白家鋪的族長白孝忠正在閉關,家族中的大小事務都由大長老管理。這個大長老白孝年是個剛愎自用的老怪物,他很護短,又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長老,所以非常自負,而且他很陰險狡詐。
這日他正坐在族長的位置上看來往的書信,有人來報道:“族長外面有兩個人要找五少爺白寒鬆。”大長老白孝年問道:“都是什麼樣的人那?沒說和五少爺是什麼關係嗎?”
報信的道:“沒說和五少爺是什麼關係,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動人,都是人中之龍鳳。”
白孝年道:“你領他們進去吧,看看五少爺在幹嘛,知不知道他的朋友來了?”下人道:“是,我現在就領他們去見五少爺。”
白孝忠點頭,也沒在意。一會兒,管家領着秋月朗、張素心去找五少爺了。白寒鬆正在欣賞着手鐲,心裡一陣一陣的激動。白家的精英有一百多位,卻讓他佔了先,第一個找到了寒龍冰心鐲,這就預示着以後白家的一切都將屬於他了,如果他將寒龍冰心鐲裡的武功修爲學全了,那將來族長的位置就垂手可得了。
他正自得意,下人領着秋月朗、張素心來到了他的門口,下人稟告道:“五少爺有你的朋友來訪,大長老讓領到你房裡。”
白寒鬆一愣,我哪有什麼朋友會到家裡來訪啊?他隨手就把手鐲揣進懷裡,站起身來到門前,下一刻他就不淡定了,因爲他沒有想到張素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他愣了一下問道:“二位找誰呀?我和二位素不相識,不知因何到訪?”張素心道:“一看你就不是個善良之輩,早上在集市你說借我的手鐲做樣品,給你的未婚妻定製一個贗品,這會就說不認識我了,你太不厚道了?”
白寒鬆向下人擺了一下手說道:“你下去吧!”然後又對張素心說道:“我真的不認識你呀,你是不是找錯人了?”說着還向張素心擠了一下眼睛,又搖了搖頭。
張素心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愣了一下回頭向秋月朗看去。秋月朗等那下人走了,才說道:“白少爺,你爲什麼擅自拿走我朋友的寒玉手鐲?”
白寒鬆道:“等等,你叫它寒玉手鐲?”他突然回身打開一個櫃子,裡面各式各樣的手鐲應有盡有,白寒鬆客氣地向張素心說道:“這位姑娘,那個寒玉手鐲不適合你,那個手鐲是我的傳家之寶,散落在外,也是我有緣碰上,所以我就拿回來比較一下,果然是我的傳家之寶找回來了。爲了補償你,我這裡的手鐲姑娘你隨便拿,可以都拿走沒關係的。”他很懷疑張素心知不知道手鐲的秘密,又一想,自己否定了自己,如果她要是不知道手鐲的秘密,她怎麼能得到手鐲呢?
秋月朗看着他說道:“白少俠此物就如你所說是你的傳家之寶,但現在它是我朋友的飾物,你不問自取實屬盜竊,你跟賊盜無有什麼兩樣。”白寒鬆被秋月朗說面紅耳赤,他大聲喝問道:“你是誰呀?我和這位姑娘的事幹你什麼事?要你多管閒事?”
張素心道:“小夥子既然你承認手鐲是你拿了我的手鐲,那就還給我吧!只要你還給我,我也不追究了。”那青年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是我白家的傳家之寶,不可能再落到外人手裡的。”
張素心心中有氣,但仍然不嗔不怒地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把寒玉手鐲還給我?”白寒鬆道:“要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除非······”他向秋月朗看了一眼,把話頭打住了。
張素心也有些沉不住氣了,她冷冷地問道:“除非什麼?莫非你要······”白寒鬆說道:“是的,除非你嫁給我,然後雙鐲合璧,不然你就別想要回這寒龍冰心鐲了。”
張素心一聽他能叫出手鐲的名字,確定他說的不假,於是問道:“那你的那個手鐲可以給我看看嘛?”白寒鬆拿出他的那個手鐲讓張素心看。
張素心一看就知道這個手鐲不是自己的那個,但無論在任何地方都和她的那個手鐲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這個是鳳鐲,這卻是一對龍鳳鴛鴦手鐲。
張素心問道:“是不是錯了,這個鳳鐲應當是我的,而那個龍鐲應該是你的?”白寒鬆道:“不是的,鳳鐲是我的,龍鐲是你的,只有龍鳳呈祥纔可交換過來,鴛鴦雙修,否則的話沒有用。”
秋月朗看着張素心用傳音入密功法向她說道:“原來這裡還有一段姻緣呢。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那。”張素心的臉一紅瞪了秋月朗一眼,她又對白寒鬆說道:“那你還是擁有你的鳳鐲,我還是要我的龍鐲,我們兩不相干算了。”
白寒鬆道:“給你龍鐲的人沒有告訴你麼?這龍鳳鐲分開,它的威力發揮不出十分之一來,只有合璧才能發揮他的效力。”
張素心違心地說道:“只是我已經嫁給他了,怎麼可以再嫁給你呢?”只聽白寒鬆很平靜地說道:“你雖然已經嫁給他了,但你們還沒有同房,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我不會嫌棄你的。”
張素心愣了愣心道;他怎麼知道我還是處子之身的呢?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聽白寒鬆說道:“如果你和他同房了,這寒龍冰心鐲你就帶不到手腕上了,只有先將二鐲合璧,然後纔可順其自然。”到了此時張素心終於明白,爲什麼當初黑白二護法,非要處女纔可以接受傳承的,現在一切都明白了,那自己是必須要和這個白寒鬆成親了,否則寒龍冰心鐲裡的功法自己永遠也得不到了。
她茫然地看着秋月朗,秋月朗正好也看向她,兩個人四目相對如同過電一般,兩個人急忙別過頭去不再看對方。恰在這時大長老闖了進來,他看着白寒鬆問道:“五少爺,聽說你得了寒龍冰心鐲?”
白寒鬆道:“大長老聽誰胡說八道的,沒有的事。”大長老懷疑地望着秋月朗、張素心問道:“這兩個人是幹什麼的?五少爺你放心,這事我給你保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白寒鬆道:“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幹嘛追問起來沒完那?”大長老哈哈大笑道:“五少爺,在我們寒冰族誰不知道龍鳳鐲的事?那鳳鐲本來就在你的身上,你當我不知道嗎?現在你又得了龍鐲,當真是如虎添翼呀。雙鐲合璧你的修爲就是本族的第一人了,到那時你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呀。”
大長老雖然在說着恭維的話,但眼睛流露出來的卻是貪婪的神色,而這一切也只有秋月朗洞察到了。白寒鬆道:“大長老,不要道聽途說了,我哪裡有鳳鐲呀?”
大長老一陣的冷笑道:“五少爺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見識一下龍鳳鐲合璧。”
白寒鬆道:“我哪裡有什麼龍鳳鐲呀?是誰這麼胡說八道,想龍鳳鐲都想瘋了吧?”大長老哈哈大笑道:“五少爺你不用掩飾了,我只是想看看龍鳳鐲合璧,你卻這般小氣,如果我向其他少爺報告,我想你這個庶出的少爺怕是抵不住正統的少爺有權利吧?”
“你!”白寒鬆被他氣的是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因爲他說的對,十五個兄弟都是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生的,只有他是族長和一個丫鬟生的,而這個丫鬟還沒有名分。只是這個鳳鐲卻是族長因爲喜歡這個丫鬟,把它送給了丫鬟的兒子,同時把這一切告訴了白寒鬆。
白寒鬆瞪着大長老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吧,鳳鐲是在我手裡,只是龍鐲我也在找。”大長老右哈哈大笑道:“白寒鬆你還在跟我演戲嗎?這兩個人明明就是來討回龍鐲的,你還在騙我。”急切間大長老已經是兇相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