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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說的,被選中的被害人,肯定有所謂‘惡’的那一面,這方面來說,鞏家成還是很容易理解的,他比較黑心,勢利眼又貪婪,收禮收的那麼兇,多少還有點仗着自己有背景,所以仗勢欺人的意思,這方面咱們在瞭解他生前情況的時候就已經查清楚了不是麼,如果說單純看白建德和韓玉環的情況,還可以認爲兇手的想法有些偏執,尤其是白建德遇害的這件事,但是就我自己來說,我倒覺得鞏家成是這三個被害人裡面唯一的那麼一個真正和‘惡’能扯上一點關聯的人了。”顧小凡覺得這個問題倒是並不難梳理,“兇手肯定是被鞏家成損害過自身利益的人,並且這個利益損害應該不小,不一定完全是經濟層面的,還有可能是何精神層面有關係,我覺得從精神上打擊了一個人,比遭受經濟損失還更嚴重。根據咱們之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不管是精神上還是經濟上,受損失比較大的人有兩個,一個是盧鴻飛,一個是文桂珍。其他人雖然對鞏家成的評價都不怎麼樣,但是畢竟也算是通過巴結他,把自己的目的給實現了,不能算是吃了多大的虧,就只有文桂珍和盧鴻飛,他們兩個都實實在在的受到了經濟損失,並且還在精神上也遭到了鞏家成的羞辱,變成了其他同事眼中的笑柄。你覺得呢?”
“你說的這些都對,不過我覺得,盧鴻飛是因爲不願意給鞏家成送禮,捨不得拿錢出來,所以才遭受到了那樣的待遇,假如說他決定要屈服於現實,屈服於現狀,狠狠心,多拿出一些錢來打點鞏家成,那你覺得他的問題還會繼續存在,還會繼續影響他的生活麼?”鍾翰問顧小凡。
“那應該就不會了,咱們之前瞭解到的情況不就是說鞏家成這個人有點貪心,所以胃口比較大,小魚小蝦入不了眼麼,我估計要是捨得大出血的話,他肯定不會放着肥肉不吃的。”顧小凡搖搖頭。
鍾翰也贊同她的這種回答,於是繼續問:“那文桂珍呢?”
顧小凡一想,文桂珍的情況和盧鴻飛還真不一樣,盧鴻飛畢竟還被綁在醫院裡頭,等於是留着一個豁口兒,等着他自己什麼時候看清楚形勢,知道“識時務者爲俊傑”,而文桂珍則相當於被鞏家成給她的職業生涯判了個“斬立決”,當着全院職工的面被開除了職務,不管她再怎麼想疏通,也沒有機會了。
“還真是,雖然盧鴻飛和文桂珍都吃過鞏家成的虧,但是隻有文桂珍的損失是不可逆的!不可逆的損失,纔是最大的損失。”顧小凡恍然大悟,“那按照你的意思,文桂珍豈不是……可是感覺又不像啊,咱們剛纔不是說麼,那種被洗。腦的人,思維方式和狀態可能會顯得有些偏執,但是文桂珍身上我沒有感覺到那種偏執的勁頭兒,感覺她心態挺隨和的,也算是比較樂觀的了。”
“高軒因爲之前針對過你,和你過不去,所以吃到了教訓,他受教訓起因和你有關係,但是直接讓他吃這個教訓的人是我。”鍾翰對顧小凡說。
顧小凡受到了點撥,頓時明白過來:“所以說,文桂珍纔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還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你想聽麼?”鍾翰問。
顧小凡連忙點頭:“當然了,快說快說。”
“你有沒有想過這麼一種可能性,那個在幕後唆使他們殺人的所謂的師傅,假如本身不存在精神問題,是真的有意蠱惑他人去按照計劃好的手法作案,那麼他就必然是想要追求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成就感,你想想中國古時候那些垂簾聽政的人,最後有哪個是沒有野心想要走到幕前來的?這個幕後黑手,如此用心的給別人洗。腦,灌輸一些邪惡的思想,牽着他們的鼻子去做那麼多可怕的事情,如果他只能一直藏在背後,那麼成就感要怎麼獲得?雖然直接動手殺人的人並不是那個所謂的師傅,但是實際上已經可以確定的左旭堯也好,被咱們懷疑的鄧名姝他們也好,這些人扮演的角色,只相當於是一個個提線木偶,甚至說工具。”
“那這個師傅會覺得自己纔是這一系列案子或者說邪惡作品的真正‘創造者’,作爲‘創造者’,他肯定會想要直觀的得到‘觀衆’的反饋!”顧小凡心領神會的替鍾翰把沒有說完的部分補全。
“對,但是這就又存在另外的一個問題了,這個案子打從開始一直到現在,因爲作案手法實在是有些過於變。態和恐怖,爲了不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緒,對於媒體方面,一直壓得比較嚴實,到現在都沒有特別大肆的宣傳和報道見報,更不會出現在電視臺的本地新聞上面,作爲幕後唆使者,這個所謂的師傅顯然有他不方便,或者不敢直接走到前面來的理由,現在通過第三方途徑來欣賞自己導演的這一出好戲也變得不太容易實現了,那他就一定需要找到一個別的辦法,比如說,如果這個人的膽子夠大,說不定 他會選擇到現場去圍觀。”鍾翰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假設,如果說最初懷疑這三起案子並不是一個人的系列作案,而是不同兇手針對不同被害人的分別作案那個時候,他還有些底氣不足,那麼現在一樁樁事實都反覆印證了他當初的推測之後,這一次他的結論雖然更加大膽,但是卻更增加了許多信心,“我們說不定,在哪一起的現場,甚至說每一起的現場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和幕後黑手打過照面都有可能。”
“那咱們要不要在這個可能性上頭花點心思?”顧小凡問。
鍾翰搖搖頭:“我只是說這種可能性,並且等到有了進一步的突破之後,這個可能性或許能夠提供幫助,但是在眼下,恐怕是沒有太大意義的,這個人既然能用在背後唆使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犯罪目標,或者說是變。態的嗜好,那他就不會那麼不小心,即便我提出的那種可能性真的存在,他真的到現場去,那也一定是以一種不顯山不漏水的方式,你想一下,這幾個案子,除了鞏家成那個發生在深夜凌晨,其他哪有完全沒有圍觀者的時候?咱們在一點關於那個人的具體相貌特徵都沒有掌握的情況下,要怎麼去排查呢?”
“說的也是,可是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的存在,就覺得心裡頭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似的,那個在背後唆使的人,真是太邪惡了!”顧小凡很氣憤,但是鍾翰說的每一句都在理,想要真正揪出那個禍根,恐怕還需要做很多其他的工作纔可能。
“走吧,剛纔有很多沒有想清楚的細節,現在停下來梳理一下,心裡頭就清楚多了,第一步咱們先去摸摸鄧名姝她丈夫的情況,然後鄧名姝這邊到底是先放放,還是帶回去,到時候看湯力那邊的結果再定,咱們的重點放在文桂珍兩口子身上。”雖然還有許多調查工作要做,但是梳理出了頭緒,明確了最合理的工作步驟之後,鍾翰的眉頭也稍微舒展開了一些,原本這三件案子就好像是一團亂麻,完全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現在雖然背後還有一個需要揪出來的主使,左旭堯對自己所作所爲的供認不諱,卻也讓案子的走向變得明朗起來。
接下來就是花時間去摸底鄧名姝的丈夫,或者確切的應該說是摸底鄧名姝的丈夫在個人私生活方面的表現,以及這對夫妻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在湯力提供了鄧名姝丈夫的個人基本情況之後,鍾翰很快就鎖定了調查範圍,在不引起別人懷疑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打探鄧名姝丈夫的情況。
鄧名姝的丈夫是一名生意人,經營着一家有幾處連鎖店的洗浴中心,在A市來講,不算什麼大富大貴,倒也算是超過了小康水平,而這個連鎖洗浴的老闆的私生活,可遠比他的洗浴生意要有聲有色得多,幾乎沒有花費多少腦筋和精力,鍾翰和顧小凡就已經收集到了一大把關於鄧名姝丈夫的風。流。韻。事,關於他過去曾經保養過幾個小情人的事情,雖然不好確定其中的真僞,但是從這個男人掏腰包買過的房子和車子來看,金屋藏嬌的事實倒是確鑿的,並且和他或長或短的保持過曖。昧關係的女人,他出手都比較大方。
另外一方面,鄧名姝在她丈夫的圈子裡也算是名聲在外,不是別的名聲,她的口碑都來自於一個“忍”字,據說她對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爲,都完全知情,但是卻從來不吵不鬧,甚至可以算是默許,前提條件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和她離婚,她的那間茶樓,就是因爲“表現良好”,從丈夫那裡得到的補償,並且最所以會開在那麼偏僻的一個地方,是她的丈夫貪圖房價低廉,順便還可以把她留在那種近乎於郊外的偏僻地界,免得她總跑去找自己,一舉兩得,平日裡他對鄧名姝可以說是不聞不問,甚至晚上都很少回家去陪伴老婆和孩子。
這樣的收穫,基本上和鍾翰、顧小凡之前的推測相吻合,在湯力那邊還沒有反饋回來進一步的消息之前,鍾翰和顧小凡決定把下一個目標定在文桂珍的丈夫楊德水身上。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