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現場

【感謝甜沙拉筒子一枚剔透美膩滴和氏璧,抱住麼麼噠!小莫超感動,正常的話,按照慣例應該有加更,不過考慮到現在特殊時期,特殊情況,加更先欠着,回頭我再還,今天就先不加了,在醫院裡做檢查折騰了一下午,現在整個人都累的有點要散架的趕腳,越來越體力渣了。。。所以一定多多諒解,再次感謝甜沙拉漂亮滴和氏璧,順便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一聽說有了正經事,方圓也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把之前方父跑來搗亂的那些糟心事兒都暫且拋在了一邊,認真嚴肅的答應了楊成,便準備出現場。

這纔剛剛過完年沒多久,就出了這麼一檔子案子,涉及到一條人命,自然是不能大意的,如果換成以往,才過完春節就冒出這麼大的一個案子來,方圓肯定會覺得心情有點壓抑,不過這一次,可能是被家裡面私事攪擾得煩不勝煩,忽然多了一樁公事需要去操心費神,反倒讓她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她也不知道這種反應到底應不應該,正不正確,不過眼下只要能甩開家裡面的那些糟心事兒,哪怕這個樣子等同於自欺欺人,對她來說也比揪着心要好得多。

戴煦比她狀態調整的當然要更好一些了,彷彿完全沒有受到之前那一場鬧劇的影響似的,兩個人迅速通知了其他同事,然後依照着楊成提供的地址,抓緊時間驅車趕往了那個位於a市近郊一處民房的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最早些時候自然是算作郊區的,不過隨着城市的擴張,漸漸的也就被囊括到了市區範圍內。處在了市區與郊區的邊緣地帶,從規劃上來講,那裡早就已經併入了市區的範圍內,但是對於許許多多一直生活在a市的人來說,仍舊習慣於把那裡視爲是相對比較荒涼偏僻的郊區地段。

案發現場的具體地址是在那邊的某一片居民樓當中,那片居民樓坐落在一個早已經沒落了的電器開關廠周圍,原本是那家廠子的職工家屬聚居區。但是因爲早些年的時候。那家國營小廠效益不景氣,後來就轉爲私營企業,由個人投資盤了下來。廠子進行了專項經營,從電器開關改爲生產其他一些電子零部件之類的產品,但是那一次轉型仍舊不成功,最後工廠終於宣佈倒閉。原本廠子裡的職工也紛紛轉行去找了別的工作,廠子雖然不在了。最初國營時期效益還好的時候建成的一片職工家屬住宅區卻還屹立在原處,這一片整整齊齊的五層樓羣,水泥灰色外牆,再加上戶外的露天陽臺。想必在那樣的年代當中,也是相當體面的一片住宅樓了,只不過經過了二三十年的變遷。與最近幾年來拔地而起的各種高層建築、封閉式小區相比較,這片職工住宅區就顯得愈發灰頭土臉了。

因爲是早期的家屬住宅區。所以雖然是一片樓羣,卻並沒有什麼住宅小區式的規劃,完全就是處在一種開放的環境下,戴煦開着車子,和其他部門的同事的車前後緊跟着行駛在通往那片住宅區的小路上,小路還是早些年修過的水泥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雨侵蝕,早就已經破碎不堪,這一個坑,那裡一個坑,車子走在上面十分顛簸,再加上道路原本也不寬,所以行進速度並不快,好在因爲狹窄的小路上一路都沒有遇到迎面開過來的車,省下了許多避讓的時間。

方圓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不需要像戴煦那樣關注着路況,所以便有了精力去留意周圍的環境,她發現這周圍雖然說樓房建築都很老舊,道路也是狹窄並且破碎不堪的,但是有很多痕跡依稀可以想見曾經的熱鬧和喧囂,就比如說剛剛經過的一根電線杆上面,就還掛着一個早已經廢棄了的理髮店燈箱,與不遠處一棟樓的一樓那邊的招牌遙相呼應,只不過那家理髮店早就已經人去屋空,只留下黑洞洞、髒兮兮的窗口,還有一扇鏽跡斑斑的老式防盜門緊鎖着。就在理髮店的旁邊另外一戶門頂上,一塊半殘的招牌還殘留着“燒烤”兩個大字,門前還有一個用木頭搭建的涼棚,木頭杆的上面有一些掛在上面的殘破塑料布隨着風一抖一抖的飄着,估計原本那裡是一片用塑料布遮陽擋雨的涼棚,以供人坐在裡面一邊乘涼一邊吃着燒烤聊天之類的。

除此之外,沿途方圓還看到了已經關了門的小超市,大衆浴池,蔬菜店和影碟租賃店等等,由此可見這裡曾經也是非常熱鬧的居民區,只不過現在周圍已經沒有什麼行人,更不用說車輛,所以周邊的這些店鋪自然而然的也就都關張了。

案發的這棟樓,位於這一片居民區的最內側,緊鄰着一條環城路,環城路上倒是有車來來往往,不知道是不是出於交通安全考慮,在臨着環城路的路邊,有一條兩米來高的鐵柵欄,把這片住宅小樓和環城路給徹底阻隔開來,這也就是爲什麼戴煦他們需要繞一個大圈,沿着曲曲折折又顛簸的羊腸小路才能開過來的原因,這片住宅區雖然也算是有臨街的一面,卻因爲被封死了,導致出入都很繞,不知道這是不是這裡從繁華到沒落,現在已經居民很少的原因之一。

到了案發現場的樓下,戴煦下了車並沒有急着立刻上樓,現場那邊刑技需要第一時間進行取證和拍照,法醫也需要檢查屍體,他和方圓需要到上面去,但是也不急於這麼一時半刻,於是索性在樓下轉了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和許許多多頗有年頭的老舊住宅樓一樣,這一片老職工住宅樓也秉承了老建築的所有傳統,樓體表面是水泥原色的,經過這麼多年之後已經變得黑乎乎,看上去有些髒兮兮的,每個單元的入戶門都是非常簡陋的木門。沒有鎖,更別說什麼可視門鈴那些配置了,戴煦在附近轉了一圈,光是這一棟樓下面的四個單元,就已經有三個單元的單元門口只剩下了黑乎乎的木頭門框,門早就壞掉了。一樓和二樓的大多數窗口外面都固定着鐵製的防盜護欄,不管是樣式還是設計。都是早幾年就一直被宣傳放棄使用的。非常不利於防火逃生的危險樣式。在樓前面不遠處還有電線杆和變壓器,電線杆上面一層一層的貼滿了各種小廣告,一眼掃過去。有的已經舊的發黃,有的還很新,看起來應該貼上去沒有很久,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房屋招租的小廣告。個別還被人撕掉了下面的聯繫方式,看起來這一片的房子雖然不怎麼起眼。卻也還是有一定的市場,有人願意來租住的。

從樓外看起來,一棟樓裡面好像也並沒有很多人家仍舊居住在這裡,很多窗口都還是老式的木頭窗框。玻璃上面灰撲撲的,一點也不通透,有的窗口裡面還堆放着大量的雜物。幾乎堵住了整個窗子,看起來就不像是還有住人的樣子。

就連樓下偶爾有人經過。也都是一些看起來六七十歲,甚至年紀更大一些的老人,戴煦和方圓從來的這一路,到下車在樓下站着的這段時間裡,別說是年輕人了,就連一箇中年人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是這附近的居民成分大多數都是老年人,還是因爲眼下的時間原因,年輕一些的人都出去上班了。

在上樓之前,戴煦攔住了一個拉着小購物車,看起來應該是準備去市場的六十多歲老太太,和她攀談了一句,得知這裡原本的居民都是廠子裡的職工,後來廠子倒閉了之後,很多人就重新找了別的工作,搬去了別處居住,而這附近的房子因爲年頭已經比較久了,賣也賣不上價格,又一直有拆遷重建的傳聞在,所以絕大多數從這裡搬去別處的人都選擇保留着這邊的房子,希望能夠等到拆遷補償的好事,有的人選擇閒置住房,也有的選擇了底價出租。別看這附近的房子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但是因爲租金異常的便宜,在別處只能租到一個房間的價錢,在這裡就能租到一套五六十平米房子,再加上距離這邊乘公交車幾站地之外,還有幾個最近幾年纔開起來的工廠,也有不少在那邊上班的人,所以這附近的房屋租賃雖然談不上多麼的炙手可熱,至少也不是無人問津的,爲了上班方便,一部分中青年人從這裡搬去了別處,也有一些人租了房子搬了過來。

所以也就是說,現在這附近的入住率不算太高,居民成分也是由一些早已經退休在家的老年常住戶,以及一些相對年輕的租房者組成的。

瞭解到這些之後,戴煦向老太太道了謝,這才帶着方圓一起到樓上的現場。

這一次的現場是在頂樓,也就是五樓,小樓是一梯兩戶的格局,沿着黑乎乎又狹窄的樓梯間爬到了頂樓,緊挨着樓梯邊的那一家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屋門此時敞開着,刑技的同事正忙碌的拍照和取證。

“這一次的報案人身份不明確?報案爲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呢?”方圓站在門口,又向戴煦確認了一遍,以確保自己的信息是正確的,她記得之前楊成提到過,報案人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使用的是一部ic卡公用電話,所以身份暫時沒有辦法追查。方圓剛聽說這件事的時候,還覺得驚訝了一下,如果不是局裡接到了這樣的一通電話,搞不好她都不知道,原來在a市居然還存在着仍舊能夠使用的ic卡公用電話,這種東西很久不見,她還以爲早就已經消失在街頭了呢。

戴煦搖搖頭,攤了攤手:“誰知道呢,兩種可能吧,一種就是膽子小,所以比較怕事,生怕直接報案會讓咱們揪着這個報案人問東問西,你也知道的,有一些人雖然一輩子也未必做過什麼傷天害理、違法亂紀的事情,但是就是不喜歡和所謂的‘衙門口’打交道。另外一種可能性麼,我個人認爲,有可能是報案人發現屍體的原因有些見不得光,所以不敢跟咱們面對面,因爲那樣他也有麻煩。”

方圓點點頭,正好旁邊就有一個刑技的同事,她便趕忙問:“鎖被撬過麼?”

“還真沒有,”刑技的同事扭頭看了看方圓,搖搖頭,“別說是暴力撬鎖了,就算是技術開鎖,感覺都不像,門本身就不是什麼像樣的防盜門,鎖頭的安全級別也比較低,我原來也以爲會是技術開鎖或者撬鎖之類的,結果現在看來還真不是,應該就是被鑰匙打開的。我們剛纔上來的時候,這個房子的門都沒關,就那麼大敞四開的,門口一串腳印走進去,又走出來,特別清晰,我們剛纔還說呢,屋子裡其他地方都沒有那麼清楚的腳印,搞不好不是兇手留下的,是報案人。”

方圓點點頭,這樣的結論聽起來也是十分合理的,沒有任何撬門的痕跡,屋子裡又留下了明顯而又清晰的進出足跡,如果說是兇手留下來的,那麼這個兇手也未必有些太蠢了,最有可能的設想的確是與報案人有關,那麼爲什麼門開着,沒有撬鎖的痕跡,那個留下腳印的人卻能夠進入到現場呢?難道這個人有鑰匙?

“看樣子這個報案人和死者之間有可能是有什麼比較親暱的關係吧?”方圓把自己的猜測說給戴煦聽,“不然的話,怎麼解釋沒有門鎖沒有被撬過,門還被打開了呢?”

戴煦點點頭:“在目前這個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任何假設都可以成立,也都可能不成立,多一種想法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聽這話的意思,戴煦似乎並不十分認同方圓的猜測,方圓忍不住好奇的問:“那你有什麼想法呢?你覺得報案人可能是怎麼回事兒?”

戴煦聳了聳肩,似乎對考慮這個問題並不是十分感興趣,甚至有一點點的心不在焉,好像心思被什麼別的事情牽扯着似的:“現在連死者的身份都還不明確呢,就考慮什麼報案人的身份,甚至是報案人和死者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好像有點太早了吧?沒有什麼意義,回頭再考慮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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