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馴龍族的傳人,韻淑一直是過着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即便是在跟隨文朔之後在也根本沒有人敢對她是怎麼樣,都是客客氣氣的像是對待仙女一樣的對待她。不管是出於敬畏還是懼怕都在她面前是一副謙卑的樣子,可是現在這個蠻夷,甚至是胳膊上還帶着濃密的體毛好像是沒有進化完全一樣的蠻夷竟然是敢這樣對自己進行辱沒,真的是叫韻淑的怒火一下子就漲了起來。
通事對韻淑的翻譯文朔在一旁自然是也聽到了,現在這些人竟然是當着自己的面在辱罵自己的屬下更確切的說是自己的女人,作爲大明帝國的巡洋正使的怒火根本就不比任何人小。“啪“的一聲,文朔一拍桌子就站起來了,身邊的幾個隨從也都站起來。周聞一下子就跳到前面腰間的佩刀滄浪一聲已經拽了出來閃着寒光。
是不是現在要動手呢?文朔心裡也在計較着,要是現在動手這是在佛羅倫薩官方爲自己舉行的歡迎宴會上那就等於直接是和這些人開戰了,雖然自己對於戰勝這些歐洲人不抱什麼懷疑,但是艦隊剛剛在巴黎大敗歐洲聯軍,要是在這個時候再和這裡的人發生衝突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至少這個地方的人是教廷的關係是沒的說,雖然自己可以在法國大敗聯軍並且可以使得教宗逃到馬耳他,但是現在要是再和這些人發生衝突的話難保教宗馬丁五世不會對自己的來意感到懷疑甚至嚴重一點說要是教宗號召整個歐洲和自己的艦隊對抗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真的道了那一步的話自己真的能夠戰勝這些整個歐洲嗎?
文朔稍稍猶豫了,稍微一頓便說道:
“我們可以稍稍教訓一下這&位&不&雄&霸&西&洋&書&海&小&說&網&首&發&識好歹的野蠻人不是嗎?”
韻淑心領神會,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用一種很平常的態度來解決嘛,既然在這樣一個場合上辱罵別人結果被人家教訓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說出什麼來的。
得到了文朔的許可,韻淑也就不再怠慢晃動身形只看到人影一閃還不等大家看到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來了,
“啪”
“啪”
等到大家定睛一看的時候韻淑已經穩穩當當的回到了文朔的身邊依舊是那副委婉動人的樣子,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整個大廳裡的人就像是炸鍋一樣,安德魯•奧德拉子爵本來嘴角就已經沾滿血跡,現在半張臉上面也滿
是鮮血,兩邊的臉頰上還有兩個明顯的手掌印就像是兩道顯赫的印記,甚至每一根手指上面的指紋都很清楚,不過韻淑這一次也是手底下留情了雖然看起來很駭人但是對於子爵大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文朔淡淡的看看這位倒黴的子爵大人,再回頭看看韻淑盯着看了一會見韻淑雙手緊握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奧德拉臉上的血沾到韻淑受傷了。不過韻淑見文朔看他也只是輕輕瞥了一眼文朔沒有說話。
現場出了這種事情,奧德拉子爵大人顯然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再在這裡呆下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在怒吼還是吃痛大喊了一聲,兩隻手緊緊捂着臉在下人們的簇擁之下離開了宴會現場。估計這位子爵大人以後真的是是沒有辦法在佛羅倫薩混了,這下可是真的在衆多人面前丟人了。宴會的現場一下子就冷場了十幾秒鐘,不過美第奇夫人還是在這個時候站起來活躍氣氛,經過她的活絡和現場另外幾個人的啓發下現場的氣氛要馬上就回到了之前的熱鬧和活躍。大家都很清楚的看到了美第奇夫人的社交能力對宴會的節奏氣氛掌控的還是很不錯的。
很快現場的人就沒有人再提起剛纔那場不愉快,好像奧德拉子爵大人根本就沒有來過今天的現場一樣,現場的佛羅倫薩人再次面對文朔的幾位夫人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樣子,現在的表現的非常得提,恭敬當中不是熱情哪怕是僅僅兩句客套話也都能把氣氛烘托的很熱鬧,這些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不過見識了韻淑的身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過來和韻淑搭訕了,再過來和韻淑打招呼敬酒的已經完全變成了女性。不過這也可以看得出來美第奇夫婦在這裡的能力雖然文朔這些人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圈子裡的人,但是在這裡經過美第奇一家人從中的斡旋竟然是整個宴會上的人都不會覺得突兀,甚至他們是這裡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一樣。
當結束了這裡的晚會之後,文朔幾個人就要回營地。在這裡已經沒有在阿拉貢那樣的事情發生了,洪保特意花費了半斤胡椒和兩隻青花瓷瓷器從當地人手裡買下了一片樹林作爲自己建造營地的材料來源,所以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建造起了需要的營地。
“鄭大人,鄭大人,將軍請幾位速速回營。”這個時候從遠處來的一個校尉不等下馬就大聲喊道。
這叫文朔很是納悶,難道軍營裡面出了什麼大事情嗎?要不然怎麼會派人來專門找自己回營?
“鄭大人,現在情況變了。據在下觀
察現在這個城已經暗中加強了戒備,城外三十里之外的一處堡壘裡面的軍隊也開始在向這裡移動。屬下聽說大人在城內參加宴會的時候和一個叫什麼奧德拉的子爵發生了不快,據在下暗中查探這個奧德拉子爵就是當初在教廷當中阻撓大人擔任東方大主教的奧德拉樞機主教。在這方圓十幾裡之內都是他的領地據說是當初教宗大人親自賞賜給他們的,但是至於是他手裡的軍隊數量還沒有一個準確的數據。”
回到大營還不等文朔坐穩,幾個留守在大營裡的人就開始向他彙報最新近探查到的消息,尤其是把奧德拉主教的事情探查的十分詳細。文朔到這個時候才相信原來毛羅當初離開的時候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原來不是空穴來風啊。
文朔聽到這裡就有點惱火了,現在他是不願意和這些歐洲人進行第二次戰爭,當然並不是他懼怕了歐洲人,問題是現在自己是背井離鄉遠離大明不管是人員和物資什麼的都不容易補充。再看歐洲人就是在自己家門口打仗,哪怕是死再多的人相信補充起來也要比自己方便很多的,再說了對於這裡的實際情況自己作爲一個外來人總不是能夠了解的那麼清楚的。綜合上面的原因要是想要戰爭這些人的話就要另闢蹊徑,就拿眼前的這件事情來說吧,兩個人完全就是根本不認識的,難道就僅僅是因爲自己在教宗面前教訓了了他幾句就要報復自己嗎?可當初還不是那個老傢伙想要打壓自己才自找的嗎?要是他不直接上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誰會理到他呀。
雖然心裡想了這麼多,但是文朔臉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儘管這事情還是很棘手,但是作爲整個艦隊的總指揮他絕對不能夠流露出任何一絲一毫的怯懦或者是猶豫不決的表情。等到回報的人說完了,他才點點頭:
“恩,事情我都知道了。大家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也都辛苦了,對於大家得到的消息我會好好考慮,大家先散了吧天色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咱們繼續討論。”
其實文朔心裡纔不是這麼想的呢,他現在就是想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好考慮一下找出對於自己最有利的辦法。
衆將也都知道鄭大人一般情況說這話的時候就是說明已經胸有成竹了至少在第二天的時候絕對會有一個十全十美的解決辦法,也就不再糾結了各自回自己的營帳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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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