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盡力的幫忙,但是朱波天身上的蟲子還是沒有辦法清除掉。
因爲這些小黑蟲一旦是落到身上之後就開始用堅硬的尾椎深深的扎進皮膚裡,同時好像還要釋放麻醉的東西一樣叫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可是這些蟲子卻在吸食裡面的血液!
雖然是可以拍死這些蟲子,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把這些蟲子從身上弄下來。
因爲那堅硬的尾椎就像是長了根一樣深深的紮在皮膚裡面,要是拽出來的話會直接就撕下一塊肉來。但是朱波天好像根本意識不到這樣的事情一樣,因爲他已經完全被這麼多蟲子所釋放的毒素麻醉了!
等到人們把朱波天擡回到部落的時候,人已經完全的昏死過去了。但是身上的那些黑色的小蟲子絲毫沒有離開的架勢,並且好像是認準了朱波天一樣,沒有一隻蟲子攻擊在旁邊的人,這着實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剛纔的時候駱季嶼也是看到了那個和朱波天戰鬥的那個蒙面的人,很顯然那個人只是在面目上蒙上一塊黑布,身上的裝束還是土著的樣子,只是在腰際間圍上了一塊獸皮,赤裸着上身,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褐色的紋身。腳上也沒有穿鞋子。
所以一回到部落裡,駱季嶼就下令所有的流亡衆都開始警戒起來,把部落裡的土著全部都集中起來看管,現在可以肯定的認爲是土著當中有人想要加害朱波天,現在這個時候估計還暫時沒有回來。
等到土著們睜大了驚恐的眼睛看到了周圍那些凶神惡煞的流亡衆的時候,朱波天已經根本不省人事了。
雖然是試過了很多辦法,但是還是沒有人能夠把朱波天身上那些蟲子弄下來儘管都是一些已經被拍死的蟲子了。因爲在剛纔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點燃了一支火把一下子就叫這些蟲子全部死掉了,並且還是在朱波天身上的蟲子也是受到了火烤,隨着火焰的靠近,這些蟲子身上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一下就被引燃了,之後就是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但是那堅硬的尾椎卻好像是根本不受任何所動,雖然可以把蟲子烤死,但是那些尾椎在離開自己的主人之後依舊是可以把鮮血源源不斷的從朱波天身上吸出來,就好像那些尾椎就是一隻只的吸食器一樣。
所以到了最後誰也不敢隨隨便便把朱波天身上的蟲子取下來了,所以現在朱波天身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黑色小蟲子的屍體,儘管是已經死掉了,但是還是有血液在源源不斷的輸入到蟲子的身體裡,那些黑色的小蟲子也是在漸漸的變成了紅色,雖然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力。
由
於現在土著們全部都已經被看押起來,流亡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事情,大家焦急的站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危機。
駱季嶼搖搖頭朝着外面喊道:
“把那個大巫師叫進來!”
很快就有兩個流亡衆駕着一個已經幾乎是昏死過去的人進來了,身上滿是褐色的紋身,頭上那羽毛做成的精美的頭飾現在也不知道是被弄到哪裡去了,披散着頭髮。
看到躺在桌子上的朱波天,那個大巫師一下子就愣住了:
“嗚嗚那嗚……薩莉嗚嗚……”
不知道是在說着什麼,但是很顯然這個大巫師對於朱波天身上的情況是知道的。
“他說什麼?”
駱季嶼轉頭問旁邊站着的一個流亡衆,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磨合,現在流亡衆裡已經有人已經學會大部分土著的語言,所以也可以暫時的解決了雙方交流的問題。
可是那個流亡衆搖搖頭:
“他說那是神的詛咒……”
“告訴他,趕快把這些該死的東西弄走!把人給我救過來!”
駱季嶼沒有理會下面的話直接吼道。
顯然那個大巫師也是被駱季嶼現在的樣子嚇壞了,好像是知道現在流亡衆的想法一樣,朝着旁邊的流亡衆依依呀呀的說了半天。
“他說這個東西是神的詛咒,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除非是神收回這詛咒。而且這東西根本就是弄不死的,只要是吸到了足夠的血液,這些蟲子就會活過來,並且還會攻擊其他周圍的人。”
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了。
如果說要是這些蟲子不死的話,大家也都是可以接受的,即便是朱波天因此而死在上面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
但是一說到那些蟲子在復活之後還會攻擊其他人,大家心裡都是一陣緊張,因爲任誰都看得出來,現在這些蟲子都是在慢慢的吸食朱波天身上的血液,要是真的像是大巫師說的那樣的話,那不是現在這裡的人都是會受到攻擊嗎?
大家一想到馬上就會有成羣的蟲子趴在自己身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一直到自己慢慢死去的時候,誰的心裡能夠不打鼓呢?
駱季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難道就要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這個搭檔這樣慢慢的失血而亡嗎?更爲嚴重的是還有其他的蟲子還會攻擊其他人!
“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駱季嶼不甘心的吼了一句朝着那個大巫師。
流亡衆馬上就把話翻譯給了那個大巫師。
現在的大巫師也慢慢的回覆了一下神智,輕輕地搖搖頭說了一通。
“他說這種東西也只是在傳說中才會有的,就連他也沒有見過,之所以是知道這些完全就是依靠着人們口口相傳,但是老人們曾經說要是想真正的解決掉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要是第一個被吸食的人沒有了血液的話這些蟲子自然就是沒有辦法生存了。”流亡衆很忠實的把話了出來。
駱季嶼無話可說了,其實剛纔的時候他也想到了這一點,要是朱波天身上沒有了血液的話那些蟲子不就是可以直接就死掉了嗎?
但是……
要是朱波天身上沒有血液了,那不就是朱波天也直接就死掉了嗎?
顯然這一點是誰也沒有辦法接受的,但是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那個大巫師大概也是因爲不知道怎麼處理而顯得很是慌張,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可以看到的是在這個時候大巫師的臉上的汗水已經是很多了,可是依舊是在默默的唸叨者什麼,像是在祈禱也像是在爲自己開脫什麼。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駱季嶼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在看着周圍的人,但是還是沒有人能夠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
突然之間那個大巫師睜開眼睛定定的看着躺在桌子上的朱波天好像是很恐懼的樣子,全然不顧兩邊還在駕着自己的兩個流亡衆,一心想要掙扎着離開這裡的樣子。
“怎麼了!?”
駱季嶼大聲問道。
“他說現在神的詛咒已經應驗了,馬上那些蟲子就要復活了!”
說完之後那個流亡衆也不自覺的開始朝着後面挪動步子。
“點火!!”
駱季嶼絲毫沒有猶豫就大聲喊道,他知道一旦是要是那些蟲子復活的話只有火能夠消滅他們在還沒有扎進人體之前,要是一旦扎進人體的話,那後果就不知道會是怎麼樣了。
幾個流亡衆同時從外面跑進來,手裡的火把搖曳着光輝,駱季嶼上前一步拿過一直火把:
“把火把圍在他周圍,不要叫那些該死的蟲子出來!”
說完之後上前一步就站在躺在桌子上的朱波天身邊,但是好像是哪裡不對?
因爲在駱季嶼轉身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其他的流亡衆根本沒有上前儘管每個人手裡都是有一隻或者而是兩隻火把,每個人臉上都是驚恐的樣子,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
“混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