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錢鋒冷冷的笑了笑,伸手指着我和馬蹄子,“好!不錯,都他孃的牛逼啊!咱們走着瞧!”
吳明水也沒了能耐,咬牙切齒的伸着手指着我們,最後手指落在我的身上,“你們這些跟着他混的,最好趁早離開,不然我讓你們這幫逼崽子後悔自己的選擇。”
我很想笑,但沒笑出聲,吳明水說這話的意思挺嚇人的,但是說話時的顫音還是透漏出了他的害怕,我們這些人中,幾個不怕事的小子哈哈的笑着,天慶有些衝動想要衝上和他拼了,我將他拉住,然後指着吳明水和錢鋒“還是那句話,想單挑隨時奉陪,你要怎麼樣,我就加倍的還給你,有事情衝我來!”
錢鋒拉着吳明水向操場走去,身後跟着的十幾個小子也沒了底氣,一幫人穿過圍觀的人羣離開了。
“怎麼回事?”
圍觀的人羣中三個保安擠了進來,我一看正是經常碰到的那三位,馬蹄子朝我笑了笑“看到沒?保安和錢鋒是一個嘴臉,這就叫欺軟怕硬,劉晨啊,你需要拿出點能耐給他們看看。”馬蹄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帶着自己的兄弟從我們身後離開了。
領頭的這個保安朝我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把橡膠棍輕輕的敲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歪着腦袋看着我問道:“打架呢?你小子一個新生蛋子,這一段時間真不消停啊!”
我看了看我身後的兄弟和兩邊圍觀的同學,我兩手一攤笑了笑“你瞎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打架了?”
保安氣的瞪着眼,拿着那個橡膠棍指着我“你小子給我老實的說話,剛纔你們一幫人幹嘛我都看到了,別找事知道嗎?”
“呵呵!”我輕笑了兩聲,走到保安的面前小聲的對他說道,“當個保安很牛逼嗎?你真有能耐爲什麼剛纔他們在這時,你不站出來?”我看他朝我瞪着眼,眼睛都氣紅了,我笑道“我雖然是新生,但不是惹事,怕事的人。我們趁週日沒事,二十多個同學出來運動運動沒什麼吧!如果你看我不順眼,儘管來吧!大不了不上這個破學校,我也會陪你玩玩!”
這時人羣中不少學生開始替我說話了“你們這些保安怎麼當的,那些人欺負新生,你們看見都不管,要你們吃白飯呢?”
我看着他和另外兩個保安已經臉紅脖子粗了,然後瞪我一眼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我要讓他們知道,吳明水和錢鋒已經不再是學校的霸主。當然,我也不是。在這裡可以說沒有誰強誰弱,但是有一羣和我一樣有着一腔熱血的年輕人,吳明水和錢鋒不會就此罷休的,要想不被人欺負,自身必須要強要狠要聰明。
天慶攬着我的肩膀朝我笑了笑“晨哥,好樣的,看那三個傻逼氣的蛋都大了。”
圍觀的學生陸續的散去,我聽到人羣中,有幾個小子在遺憾着感嘆着“看不成了,我以爲能打起來呢,掃興!”
小壞和墨菲兩個小子在一旁笑着議論着。“你們兩個說啥呢?”我朝他們兩個走了過去,看着他們兩個笑嘻嘻的看着我,“笑什麼?趕緊接着壓腿!”說着,我朝着這兩個小子的屁股一人一腳。
小壞摸着屁股,故裝疼痛的撇着臉對我說:“晨哥,剛纔我真的很佩服你,但是現在我開始恨你了,你差點踢到我的**了。”
“滾!”我笑着罵道,看着大家面對剛纔那種場面,有一部分的人臉上已經有了些許驚慌。我想了想,然後將小壞和墨菲拉到一邊,我小聲的說道:“剛纔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今後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少,如果咱們這羣人中有想退出的,就讓他們退出吧,你們兩個也是!”
小壞皺着眉頭着急的說道:“晨哥,我不會退出的!”
“我也不會退出,晨哥,你不怕,我們也不怕,怕他鳥啊!我就不信能反了他?”墨菲說的很大聲,以至於其他人都看向這裡。
“好吧,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有願意走的就走吧!今天就到此爲止,明天早上我們去學校外面訓練!”看着小壞和墨菲疑惑的點了點頭,我朝他們笑了笑“去學校外面,我們才能避免發生衝突,知道不?”
天慶正在和幾個小子吹牛逼自己也很能打,我走過去一把將他拉了過來“走吧,別吹了!”然後朝着這幫小子笑了笑,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明天同樣的時間在學校門口集合,我們練習基本的腿法和防守”
我看了看他們這羣人中,有些人臉上很無所謂的笑了笑,有幾個小子很興奮的叫好。我拉着天慶就朝着宿舍走去,天慶問我:“晨哥,今天那個叫馬蹄子的小子就是那天在校外和錢鋒幹仗的吧!”
我笑了笑,”是的,你感覺他這個人怎麼樣?”
天慶皺着眉頭,伸着舌頭舔了舔嘴脣,“我感覺這個小子很陰險,晨哥,如果你和他一起對付錢鋒,我擔心這小子會利用我們,你不覺得嗎?”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天慶的話,“是啊,這小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主,先把錢鋒和吳明水拉下來再說吧!”
“晨哥,今天如果不是馬蹄子出現,你會不會和錢鋒那小子單挑?”天慶好奇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我上去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你小子倒是盼望着是吧?如果我和他當着那麼多學生的面幹起來,你想過結果會怎麼樣嗎?”
天慶點了點頭,然後指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我說道:“今天,我又學到了一件事情。”
“哦?什麼事情?”
天慶嘆了口氣,看着我說道:“晨哥,我沒想到你敢和門衛說那些話,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那麼說!”
聽天慶這麼說,我只是輕笑了一下看着他。
到了宿舍,熊帥和唐猛都不在宿舍,唐猛肯定是利用這個時間去了圖書館,我坐在牀邊上換衣服,牀邊的垃圾桶裡丟着一塊紗布,我笑了笑朝天慶說到:“熊帥這個小子耐不住寂寞了,頭上的紗布都揭掉了。”
天慶穿着內褲,站在牀邊笑了笑,然後就皺着眉頭摸着大腿內側,“晨哥,我感覺我好像拉傷了,這裡疼!”
看着他指着的地方,我不禁想到一句話,“你這是劈叉未成,扯到蛋了。”
“滾犢子!我是說真的,真疼!”天慶伸着手開始揉搓着大腿的內側。從我這個角度看去,他的動作很邪惡,我趕緊拿出手機快速的給他拍了下來,留着以後作爲一個威脅的東西。
剛拍了一張照片,熊帥就打了電話過來,“阿晨,訓練完了嗎?哥哥有個事情要告訴你!”
我打開免提,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始穿褲子“你小子是不是要我還你的兩包中華煙?我告訴你熊帥,沒門啊!哥抽的煙都是該抽的,不存在偷的意思!”
“草,你以爲我真的那麼小氣啊,我只是藏起來讓我們能抽的時間長一些。”熊帥說着又罵了我一句,“在哪裡呢,到餐廳來,我再北面的位置等你,有好事!”
天慶聽着熊帥這麼說,走到桌子跟前問道:“熊哥,沒有我嗎?”
熊帥哈哈的笑起來,“沒有,只是和大晨有關係!大晨,趕緊過來啊,我們等着你!”
“我們?”我正要問他,這小子就掛了電話。
天慶好奇的看着我問道:“熊帥這個小子到底在幹嘛?聽他樂呵呵的樣子,看來一定是好事了!晨哥,快去吧!”
“能有什麼好事,走,咱們一起,我的好事就是兄弟們的好事,走!”我穿上襯衫,拿出一支菸遞給他,“熊帥的煙在櫥櫃裡,想抽自己拿啊,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