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疑惑地起身下牀,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低聲問道:“你是誰?”
“你開開門,我是前臺的大姐。”
大個子聽那聲音辨別出是前臺那位來大姐,有些猶豫地問道,“深更半夜的找我有什麼事?”他聽別人說過,現在的旅店治安亂的很,男性受到性騷的情況特別嚴重。擾尤其獨身男人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貪圖一時的快樂,忘乎所以,不好就會被人設套遭到陷害,那時真是有嘴也說不清楚。
“大姐,有話咱們還是明天再說吧,我已經睡了。”大個子處於禮節,只好找出一個理由來搪塞。
“這位小哥,你真能逗笑,既然你都睡了,那睡了怎麼還能說話啊?你這是怎麼啦,好像有什麼不放心的。是嗎?”大女人也很幽默地把話題一轉,將氣氛緩解下來。“開門,我有話和你說。”
大個子思前想後,覺得再不開門,似乎有些不顧及對方的面子了。“噢!那……你等一下,我穿條褲子。”
“行,那你就快點。一個大老爺們也沒光着屁股,有什麼可怕的!”大女人滿臉掛着笑容地走進門來,佯裝驚訝地問道。“喲,我的小哥,你還真睡了。”
“嗯。你有事?”大個子疑視着她。
“是這麼回事,你不是要找個工作嗎?正好外面來了一個熟人,而且是一個很有錢的女人,他的丈夫原先是本市出了名的大老闆。我把你的事和她說了,她很同情你的處境,有意想和你談談,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大女人思維真的夠聰明,瞬間就編造了一個瞎話。結果真的讓大個子對此很感興趣。
“哦,是這樣啊,我真的應該謝謝你啦,他人吶?”大個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
“哦,她人就在前臺坐着閒聊吶。”
“那我這就去見見她。”大個子回身去取衣裳。
“等等。”大女人似乎有話要說地喊住了大個子,“不過,這個女人有個癖好,開始,我怕你經受不起,才遲遲沒敢給你搭線牽橋,萬一弄得誰不愉快,就會受到埋怨。真是那樣的話,我擔心我這生意還怎麼做!”大女人故意顯出一臉愁容的樣子,暗中卻在窺視着大個子的一舉一動。
“大姐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不就是給我介紹一個工作嗎,怎麼會牽涉到那麼些不相干的東西吶?你能不能說明白點?”大個子茫然地問道。
“哎,小兄弟,這話你叫我怎麼說吶?”大女人哀嘆一聲,欠了欠身子,故意避開大個子的視線,將臉轉向窗外。那窗外此時乃一片黑暗,她究竟在看什麼,恐怕連她這就也不知道。
“大姐您就說吧,我不會怪罪您的。”大個子寬容地說道。
“她,她是個性感較強的女人,她所看好的夥計,明面上請的是工人,實際上就是尋求個性伴侶。你懂得我的意思了嗎?”
大個子心裡一下子明白了,這不就是讓自己做個專門對女人做性服務的‘鴨哥’嗎?
他心中很是矛盾。
如今的工作十分難求,若想求的一份高薪的工作,沒有一技之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應了這件事,錢固然不是問題,可是自己這不就成了那女人的**隸了?如果不答應,這以後的日還不知有多艱苦。
大個子拿不定了主意,正在猶豫之時,門外傳來女人的詢問聲。
“老闆娘,你忙你的去吧,不行就別勉強人家,這事不是勉強的事。”隨着話音飄來,從門裡走進一個白胖的女人,她穿戴華貴,雖然上了年紀,但女人的**依舊猶存,尤其是她那雙多情的眼睛,使人看了禁不住會多了一份雜念。她慈祥地走進屋中,“小兄弟,如果你沒事能坐一會嗎?”
大個子兩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女人,竟然忘記了剛纔對女人的戒心。沒想到一個如此年齡的老女人竟然還會這麼對男人有吸引力。興許是有錢人都會對自己的保養才使得他們的容顏如此令人欣賞吧。但仔細瞅瞅,畢竟老了。
“喂,小兄弟,怎麼跑神了,想什麼吶?”老女人坐到大個子的牀前親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那女人看上去,大約有五十開外,烏黑的頭髮,隱約地透出發底的白色,皮膚儘管細白,依然抹去不年輪留在她臉上的記憶。大個子聽說過,有關富婆抓‘鴨子’的事,並把富婆形容的是如何的凶煞,與殘忍,把他們對男人的仇恨都毫不保留情地發泄到,以出賣獲取利益做‘鴨子’的頭上。此時見到眼前的富婆,就完全和傳說中的**判若兩人。女人嗎?也是人,只不過是性別的原因對性的需求難以啓齒罷了。不該去嘲笑他們,有什麼傷風敗俗的,難道說,只有男人才能去偷雞摸狗,女人只能默默地忍受孤獨和放棄生理上的需求嗎?。
“這位女士,你好。”大個子不想與世俗苟同,禮節地同老女人打着招呼。
老女人微微一笑:“不客氣,這位小哥,不要太拘謹,我們隨便聊聊,”老女人回頭對大女人滿意地點點頭,“噢,老闆娘,你有事就去忙你的好啦。”
大女人老闆娘欣慰地點頭微笑着走出房門,輕輕地帶上門離去了。老女人yin笑地朝大個子的身前靠了靠,曖昧地拉着大個子的手說:“小老弟,你我算是有緣分,如果你肯聽我的話,讓我高興,至於錢嗎?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老女人摟住大個子的脖子,將臉欺了過去,直衝着他的嘴。大個子麻木不仁地瞅着老女人那副yin欲的臉,禁不住在心裡打一個寒戰。一股酒氣,惡臭味撲鼻而來,大個子忍不住只想吐,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裡明白,堅持下來就會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穫,忍耐一時,對一個苦難的人來講,已不是什麼艱難的事了。大個子冷漠地看着她欺進自己的樣子,默默地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