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一鳴槍聲,似乎危險重重,卻有着不可預知性。究竟一聲槍鳴代表了什麼,開槍人與被害人之間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請以“黑暗中的槍聲”爲話題,寫一篇超過600字的作文。文體不限,詩歌除外。
萬萍的作文:情牽百樂門
“夜啊夜啊夜上海,你是個不眠夜……”臺上的舞女扭動着身子,各色燈光流轉着打在她身上,斑駁錯雜。臺下一片熱鬧,男男女女籠罩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看不清面容,模糊了人心。
這裡有達官貴人,也有平民百姓,無論是誰都只想在此一醉方休。這亂世,得不到太平只能借酒消愁。
忽然靠近門口的地方沒了聲音,安安靜靜的注視着從門外走進來的人。百樂門的招牌上燈光閃爍着冷冰冰的光芒,與那女人的面容相應。
女人穿着皮質的大衣,繫着皮帶,腳踏高幫皮鞋。長髮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無視衆人的目光來到吧檯上。
片刻後衆人又恢復了吵鬧,但心底卻有着同樣的疑惑,這麼一個女人是誰,似乎是權貴,但又不像。
女人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目光在人羣中四處搜尋着,忽然一個少女引起了她的注意。少女穿着襯衫短褲外披一件呢子,看起來格格不入的打扮,但卻方便她們行動。女人仔細想了想,少女的面容與上次那個人的面容重合,果然是她。
少女正和旁邊的人投骰子喝酒划拳,女人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輕聲說:“我可以加入嗎?”少女回頭過去,女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女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知道這樣的面容第一次讓她深刻的認識到什麼叫做美。少女彎彎脣,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身上,讓她顯得神秘十足。
“好”少女說。
女人坐下來和她們划拳,心裡卻快速的辨認着,看來這些人和這個少女是一夥的了。
“我輸了,任你處置。”少女微微笑着,將手腕遞過來。女人笑着抓住她的手腕,說:“抓住你了——販毒分子——陶娉!”陶娉笑着靜靜的看着她,女人拿出呼叫機說了幾句,又看着陶娉說:“我是警官唐墨,你現在已被我逮捕。”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剛纔你沒有過來是想確認是不是我吧。”“當然。”上一次陶娉戴着面具從她手裡逃出時她就發誓一定要捉到她!“你覺得我有這麼傻嗎?”陶娉自在的笑着,下一秒立刻將唐墨撲倒,空着的手從褲兜裡掏出了搶抵在唐墨的太陽穴上。
唐墨想拿出槍來無奈手被抓着。“大不了和你同歸於盡。”“也好,反正我的同伴已經跑了。”“你以爲你真能跑了?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早有準備了。現在,鬆開手,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好。”唐墨鬆開了手。陶娉沒了鉗制,一躍而起,很快一個子彈打在了她剛纔的地方。
槍聲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驚慌了,舞女們紛紛大叫起來,人頭攢動。唐墨握住手】槍,朝剛剛陶娉躲的地方走去,那裡已經沒人了。
唐墨只覺得面前一閃,立刻追了上去。頓時槍聲四起,唐墨一驚,她不知道是誰開的槍,立刻躲在了牆邊。
人羣很快就被疏通了,沒有來得及走的都被打死了。
唐墨探頭看了幾眼,左側坐着一個年輕的女人,被一羣黑衣人包圍着,看來就是她們開的槍了。
女人開口:“唐墨我知道你在這裡,不好意思,陶娉我帶走了。”唐墨沒吱聲,擡頭看了看頭頂,橫樑上陶娉蕩着一隻腳坐在那。
唐墨看看門外,門口被死死的堵住了,她又看向舞臺,舞臺的後門好像沒人看守。
以她一個人,突圍已經是很困難了,但是就這麼放走陶娉她又不甘心。權衡再三,唐墨準備突圍。
忽然身邊響起了輕微的動靜,唐墨舉槍回頭,陶娉看着黑乎乎的洞口,無奈道:“我是來救你的”“救我?”“那個女人抓住我我就死定了,還不如跟你出去”
唐墨仍然懷疑的看着她,陶娉笑到:“走了!”她將呢子扔了出去,抓住唐墨就跑了出去。
子彈打在地上,濺起無數灰塵。陶娉一個滑步躲到了桌子後面,唐墨緊隨其後。“可惜了。”陶娉望着被打成篩子的呢子。
“等我出去後在找你賠一件呢子哦。”“不用你出去,我會親手逮捕你。”唐墨冷着臉。
“現在你出去吧。”陶娉一推她,起身朝後面掃射。唐墨來不及多想了,忙跑到舞臺後門。後門無人看守,唐墨猶豫了一下回頭看去,卻只見黑乎乎的一片。
“你說過讓我賠你一件呢子的,我等你”唐墨輕聲說,隨後向暗處跑去。
後面格子不夠了,我就不寫了。
王淺的作文(經陶娉修改):最寧靜的地方
在我們非主流的傳說中有一片寧靜和諧的地方是屬於我們的,可是卻被神使陶娉——這個惡魔佔領了!
爲了將屬於我們的領土奪回來,揚我國威,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與村長商量了一天後,終於決定由我——王淺來奪回那個地方——寧靜鄉!
到了啓程的那一天,王淺燙了一個拉風的黃色頭髮,穿着紅袍金甲,含淚與衆人告別了。王淺在路上打聽到,能打敗陶娉的只有斬月鞭這一神器!然後斬月鞭卻在高山之巔。
爲了榮耀,爲了尊嚴,爲了自由,王淺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征程。
然而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王淺首先被貧窮打敗了,剛買的新鞋在沒走幾里路就被磨破了,王淺咬牙,自己買的鞋跪着也要走完!
在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後,王淺終於來到了高山之巔——巔之山高!
此山崎嶇難行,王淺走了一半,冷冽的寒風刀割般吹來。手腳已沒有了知覺,往前走就是無盡深淵,退後一步就是春暖花開。
只一步之差,卻是天差地別。你願意放棄榮耀甘願平凡嗎?你願意放棄安逸的生活去挑戰神使的威嚴嗎?
不,我不願意,但我只想證明——我比神使強大!
王淺面色冷峻,無數的狼嚎聲在遠處彼此起伏,彷彿在警告她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又或者是在嘲笑她的所爲。
王淺不爲所動,很快她就看見遠處的山坡上出現了一頭頭狼,以冷漠不屑的姿態俯視着她。雙目相碰間,彼此都感受到對方的殺意。
很快山坡上在出現了一隻狼、兩隻狼……狼羣站在山頭冷冷的注視着山下那個渺小的身影。
王淺知道自己不能後退,離別時親人的期待和熱切都深深的印在她心頭,這將作爲她不能後退,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的理由!
狼羣開始奔跑下山,王淺急忙逃跑,然而無論她怎麼逃跑,狼羣始終緊追不捨。
好容易舍了狼羣一會,喘了口氣王淺就看見了那物。
在雪白的大地上,佇立着那光芒萬丈的、給人以希望的,那便是斬月鞭。
它靜靜的呆在陽光下,見證了無數的期待化爲仇恨。它的周圍是無數的屍體,無數的武林人爲了得到它在它面前互相殘殺。一把冷血無情的劍!得到它便得到了天下。
王淺心顫抖了起來,她緩緩接近了那劍,顫巍巍的伸出手。當摸到劍柄時,她的淚先一步的流了下來。
這是一把匯聚了榮耀和自由的劍!
她試着拔出那把錢劍,卻發現劍極爲輕巧。少女橫過劍,劍上刻了幾個字:斬月鞭。
有了神器,王淺很快就找到了神使陶娉所在。
陶娉的大殿一向是光明的,但現在卻籠罩着黑暗。王淺輕輕推門進去,裡面沒有聲音。
“咔——”“誰?”王淺驚慌的喊道。“蹦——”一聲槍響後,有血跡透過門縫流了出來。
陶娉點上燈,看着倒下了的屍體,冷笑道:“手】槍在手,你命我有。”
王淺:我只想吐槽爲什麼斬月鞭是劍不是鞭!
唐墨的作文:上膛,咔——
黑暗中響起了一聲槍聲,“蹦——”
驚慌的腳步聲後,又低低的竊語聲響起。“這次的任務又失敗了。”“先回去吧,在進一步做打算”
明亮的大堂內,兩個穿黑布褂子的男人捂着胸口,勉強說:“我們……失敗了。”
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就是奸細!”左側的男子立刻大喊:“聽我解釋!”“我不聽!來人將他拉出去斃了。”
有兩人拉住男人的胳膊,男人大喊:“我爲黨國立過功,我爲組織流過血,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主席,我要見……”
他的話語隱沒在槍聲之中。
外面一聲電閃雷鳴,下起了大雨,所有的故事都將在雷雨中拉開序幕。
“咔——蹦——!”
好像沒有六百字,那麼繼續,“蹦——”“蹦——”“蹦——”“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 “蹦——”剛好六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