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闆姓王,出事的也不是他住的房子。不過他的態度很不錯,給我們很快說明了請我們來的情況。
出事的不是他住的房子,而是他的一個酒吧。前幾天剛剛死了人,所以通過各種渠道聯繫到了我們。
我有點鬱悶,酒吧死了人就來請我們,而且給我們十萬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
王老闆給我們仔細解釋了一下,說不光是因爲這個。因爲在一個月以前,他這裡就出現了很多怪事。
初七讓他別說了,明天帶我們過去看的時候再說。昨天忙了一晚上,下午又忙了很多事我們需要休息一下。
王老闆給我們開了房間,自己就走了。說明天再過來接我們,態度好的嚇人。
我們確實是累了,幾個人很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王老闆就開車來了酒店帶我們吃了飯。
最後到了他的酒吧裡,位置處於中心位置。前兩天剛剛死人,所以也沒有開業,酒吧裡一個人都沒有。
桌子之類的都擺在了一起,王老闆給我們說怪事是從一個月以前就發生了。
那個時候,隔三差五的就有流血.事件。剛開始是因爲兩夥人打架,王老闆用了很多手段把事情壓了下去。
生意冷清了幾天。不過這位置很好。裝修各種的都不錯,沒幾天的功夫生意又好了起來。
但是總有人流血,小則被打碎的酒瓶扎破了手指。大的就是頭破血流了,王老闆也沒往心裡面去。
一直到幾天前的時候,有一個客人正在喝酒。突然就開始胡言亂語,還在桌子上跳來跳去。
王老闆給我們看了監控視頻,確實就是那樣。那個客人是一個人來的,喝了酒之後就開始發酒瘋。
可是在他上桌子跳了沒一分鐘,就有保安過來卻他別跳了。就這個時候,客人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酒吧裡這種事情很長見,有很多人獨自來這裡買醉。醉了就開始耍酒瘋。
但客人倒地之後就沒有了動靜,保安怎麼推他都不起來。從頭部地方開始流血,立馬就有人報警了。
警察來了之後,鑑定結果是腦後被重度撞擊流血過多而死。前面則是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連碰撞的紅腫都沒有發現。
王老闆既然開酒吧的。就多多少少對這些怪異的事情比較上心,就立馬關了就把,開始聯繫我們。
初七在酒吧裡轉了一圈,說這裡風水有些問題。這裡面還有一些髒東西,今天晚上收拾一下就好了。
他把王老闆趕走了,偌大的酒吧就剩下我們四個人了。不一會王老闆又回來了,給我們帶了幾條好煙,幾瓶五糧液,還有一些下酒菜,讓我們好好吃着。
他也不擔心我們會在裡面搞破壞,這酒吧到處都是攝像頭。幹什麼事情,都會被看的一清二楚。
王老闆走了以後,我就問初七這是怎麼回事。初七還是像以前一樣,細心的給我講爲什麼會這樣。
這個酒吧位於地下的地方,所以陰氣本來就比較重一些。在加上這坐城市以前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打仗的時候可能死了不少人。
現在地下都埋葬這許多的屍骨,但是因爲人流量非常的大。所以陽氣就和陰氣持平。暫時不會發生什麼大的問題,直到一個契機的出現。
也就是一個月以前兩幫人打架的事情發生,既然會在公共場合打架就一定會有很大的怨氣。
再加上本來就處於地下的酒吧,還有地底埋葬着的屍骨。恰好又發生了一些流血.事件,假如剛開始就處理一下不會發生大的問題,可是時間拖久了就會出現,比如那個喝醉酒的人死亡。
至於初七讓老闆走了,只把我們留下也就是爲了安靜一些。這裡的事情非常好處理,沒有一些所謂的髒東西,只處理一下過剩的陰氣,再把這些陰氣引出去就行了。
桌子一邊綁着一隻兔子,還有一隻公雞。這也是初七事先和老闆要的東西,要把陰氣引出去這兩樣東西必不可少。
等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開始動工,初七把兔子牽到了門口。然後讓我把雞脖子給扭斷了,讓雞小聲的發出“咯咯”的聲音。
雞這個叫聲和打鳴差不多,所以可以很好的趕走陰氣。兔子又屬陰,能爲這些陰氣帶路徹底的引出了酒吧。
就在我把雞拉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還沒扭斷雞脖子。我就先倒在了地上,就好像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一樣。
根本呼吸不過來,一旁的蠻子和周慧蝶看着我不知道幹什麼。初七大喊了一聲中計了,快速跑到了我的身邊咬破了中指在我額頭上畫着什麼。
他讓蠻子背上我往出跑,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在蠻子背上我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了咔嚓的一聲。爬在蠻子背上,胸口緊緊貼着蠻子的背部,我就知道是初七給我的玉佩碎了。
初七給我玉佩的時候,他告訴我這個玉佩有可能在關鍵時刻救我一命。
玉佩碎了以後,我感覺呼吸好了一點。還沒等兩秒鐘的時間,我的呼吸又空難了起來。
蠻子很快就把我背到了門口,酒吧門根本沒鎖。但蠻子站在原地動不了了,他說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黏住了,根本擡不起來一點。
旁邊的周慧蝶也是這樣,因爲缺氧我的眼睛開始一黑一黑的。我心裡快要罵娘了,黑竹溝那麼危險的地方我都闖了出來,沒想到栽到咯這裡非常不甘心。
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初七回來了。他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刀子,一把就將雞脖子給割斷了。
沒了頭部的雞還在掙扎着,雞血濺了我一臉。初七又把雞脖子對準了我的頭部,讓滾燙的雞血全部流到我的身上。
現在我可以呼吸上來了,但是渾身開始發熱。就連蠻子都問我怎麼了,就算髮燒身體也不會熱成這樣。
再說這“發燒”來的也太快了一些,初七見狀咬破自己的舌頭朝地上吐了一口。拿起地上的繩子,把另一頭的兔子又給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