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漱了一下餘罪明剛好也醒來了,周慧蝶也過來了。說我的房間裡沒人,她就找了過來。
餘罪明說初七和蠻子去調查事情了,讓我和周慧蝶先回去。只要有消息後,會第一時間聯繫我的。
我掏出手機給初七打過去,關機了。蠻子也是一樣的情況,我就不明白他們怎麼就這麼走了。
餘罪明說他們是爲了我的安全,所以才走的悄無聲息。我大罵了一聲,都是生死中過來的兄弟,爲什麼還要在乎這些。
餘罪明理解我的憤怒,拍了拍我肩膀說都是爲了我好。
他們留下的紙條也差不多是這樣寫的,我的名字在死亡名單上寫着。他們調查的事和這個有關,爲了我現在和以後的安全還是不帶我去比較好。
謝祿,顧明,爽爺,趙濤還有我,當中已經有三個人死了。趙濤想急用蠻子頂死所以還活着,我的話還沒有出事。
謝祿和顧明是橫死,爽爺上吊自殺。趙濤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我現在表面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吃早飯的時候,我一點東西都吃不下。餘罪明帶着我們坐車,去了飛機場當天就回到了我們的城市。
不出所料馬桶裡又是和山一樣壯觀的糞便,餘罪明回自己的家了。周慧蝶沒有任何的親人,就跟着我來了。
偌大的房子裡,就只有我和周慧蝶兩人。還有一羣兔子,顯的空蕩蕩的。
“我明天回家,你呢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坐在沙發上我看着周慧蝶說道。
她嗯了一聲,說自己也沒有好去處的地方,還不如先跟着我。如果初七和蠻子把事情查清楚了,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她也能知道是什麼人讓爽爺上吊自殺的,還有他的財產被凍結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對爽爺的瞭解我知道的不多,身爲徒弟的周慧蝶也不太清楚。警方說爽爺涉嫌詐騙,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真的。
周慧蝶一口咬定爽爺不是那樣的人,我問他知道爽爺是怎麼賺錢的嗎,她沉默了。
爽爺抄房子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是賺了不少的錢。可是之前呢,以前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在我和周慧蝶兩人沉默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顯示的是一串陌生的號碼,我接起來問他是誰。
“我是龔福國。”電話那頭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問他要幹什麼,上次差點把我們全部害死現在又找我幹什麼。他讓我別問那麼多,給我指定了一個地點讓我過去,但必須一個人。
最後還說了一句是關於初七的事,來不來看我自己的心情。
周慧蝶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你剛纔的反應就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人,你還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一向冰冷的周慧蝶居然吼了出來。
我說沒事,我去去就回。對方讓我一個人過去,不能帶着她。我也想知道龔福國到底要給我說什麼事,如果周慧蝶跟着去的話對方一定不會見我。
龔福國這樣的人,想派人監視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自從在黑竹溝打開了大箱子,看到裡面和博雅院地下室一模一樣的箱子後初七整個人都頹廢了。
這次龔福國又說和初七有關,我更不能不去問清楚了。他到底有多少秘密,連上次害我們前後都佈置的像巧合一樣,這個人太可怕了。
我讓周慧蝶在家裡等我,龔福國給我指定的地點就在市中心一個咖啡館裡。
打車到了地方以後我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站在路邊等着,他身邊跟着兩個看起來很強壯的男人。
見我下車後,他迎了過來。用油膩的手和我握了握,說他就是龔福國。
像龔福國這樣的人出來不帶兩個保鏢都有問題。他帶着我進了咖啡館的一個角落裡,點了兩杯我聽不懂名字的咖啡。
“說吧,關於初七什麼事,還只叫我一個人來!”對差點把我害死的人來說我沒什麼好臉。
雖然他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想一想先前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發寒。用十幾個人的生命來換取他十年壽命,這樣的人可好不到哪裡去。
他慢悠悠的問候了我很多問題,包括我的家人。我知道他這是在威脅我,可我身上沒有他值得威脅的東西。
“像你這樣的人調查清楚我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爲什麼還要專門叫我過來。”我冷聲說道。
如果不是因爲他帶兩保鏢的話,我相信以我的性格肯定要上去揍他一頓。
還有就是博雅院的事情,那可是他的宅子。趙濤要害蠻子的事情,還有地下室中的箱子都能清楚的說明這些事都和他有一定的關係。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卡里有十萬塊你先拿着。算是給你壓驚了,以後我還會想辦法給你補償的。”龔福國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給我退了過來。
我承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能用錢來擺平的,包括我的命都能用錢買來。但因爲博雅院關乎到了我的生命,他這個做法讓我十分反感。
“我知道你的錢很多,但錢有時候可不是萬能的。你叫我來說的是關於初七的事情,別的我不想聽。”我把卡推了過去,這種人太過危險了。不能和他有太多的牽扯,雖然現在好像都是他佈置的手短。
龔福國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看着我說:“年輕人遇事不要這麼急躁,你知道和你朝夕相處的兄弟所有事情嗎。初七告訴你他的來歷了嗎,仔細想想你是不是對初七一無所知?”
聽他這麼一說我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這樣的。蠻子的情況我都知道,唯獨對初七根本不瞭解。
他爲什麼叫初七這個名字,他有沒有家人。他的本事是很誰學的,我都一無所知。
不這些我都不在乎,最起碼初七的本事我都知道。他要害我的話,現在我可能都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