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濤聞言,臉色變的更加陰沉,看向陳小哥的眼神也極盡惡毒。
陳小哥還真不怕,就算沒有葉家這棵大樹,要對付姜子濤,陳小哥也不是沒有把握,早在兩年前,陳小哥就已經開始佈局了。
之所以如此,正是當年被姜家封殺遺留下的後遺症吧,他可不想再一次跌入深淵。
最終,姜子濤離開了,連飯也沒吃就走了。
三人重新坐下,葉紅雪捧着好看雪白的下巴,緊緊盯着陳小哥,道:“弟弟,我想吃這個。”
陳小哥又拆了一隻大閘蟹放在葉紅雪的碟子中。
葉紅雪挑出了蟹黃,放到陳小哥的碟子裡:“弟弟,這個給你吃,你剛剛好棒棒哦。”
陳小哥扶額,一旁的蘇青面色古怪的問:“小哥,姐姐她這是怎麼了?”
陳小哥看着她,道:“你不知道?”
蘇青搖頭。
“犯病了吧。”
“什麼病。”
“花癡病。”
蘇青見陳小哥如此調侃,忍不住的掩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她挺傻的。”
陳小哥冷笑道:“你傻起來比她還厲害呢。”
蘇青聞言連忙擺手:“纔沒有……”
同時,心中暗道:怎麼可能,我纔沒有這麼腦殘呢。
確實如陳小哥所說一樣,葉紅雪和蘇青總是會時不時的犯病,花癡病。
吃完飯回到家後,葉紅雪前所未有的細心的先進門給陳小哥小心翼翼的換上拖鞋。
坐下後,陳小哥在看電視,葉紅雪在看陳小哥。
一分鐘後,葉紅雪倒了杯水遞給陳小哥道:“弟弟,喝水。”
兩分鐘後,葉紅雪道:“弟弟,餓了嗎,姐姐給你做好吃的吧?”
三分鐘後,葉紅雪:“弟弟你看電視的樣子好可愛喔。”
陳小哥苦着臉看着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回魂啦。”
葉紅雪拍開陳小哥的手,然後認真的看着陳小哥,笑意盈盈,被盯着的陳小哥只覺有些滲人。
陳小哥無奈的嘆息一聲:“好好的一個媳婦,怎麼就傻了呢,沒救了。”
葉紅雪犯病的週期很不穩定,以前最長的時候持續了一個星期,最短持續一天。
犯病中的葉紅雪智力急速下降,智商幾乎等同於一個十五歲少女,對於陳小哥而已,葉紅雪犯病有一個好處,唯一的一個好處。
晚上時,葉紅雪笑盈盈的洗過澡,對着客廳中的陳小哥道:“弟弟,早點睡覺啦。”
“哦。”
“姐姐等你哦。”
陳小哥起身關掉電視,跑進葉紅雪的臥室,道:“那個,不限制了?”
“憋壞了吧?”
“嗯。”
“今天姐姐餵飽你好不好。”
次日,清晨,陳小哥洗漱過後,神清氣爽的走到沙發旁坐下。
葉紅雪低着頭看報表。
“喂,我要喝奶茶。”
葉紅雪擡起頭,冷冷的看了陳小哥一眼:“茶几上自己不會拿?”
見她如此,陳小哥回過神道:“喲,這是回魂了啊?”
葉紅雪瞥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看報表。
將桌子上的已經喝了一半的奶茶一飲而盡,陳小哥道:“你要是累了就多休息兩天。”
“嗯。”葉紅雪高冷範十足,與昨天花癡模樣截然不同,彷彿根本就是兩個人。
看了一眼時間,葉紅雪就要起身,只是才站起一半,便又跌坐,臉上泛着些許難堪與痛苦之色。
陳小哥連忙扶着她的手臂:“別逞強了,再休息一天吧。”
葉紅雪冷冷看着陳小哥:“放手。”
陳小哥聞言只能鬆手,葉紅雪扶着沙發的站起身,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叫上了司機,出門去了。
蘇青早就起來了,葉紅雪儘早從屋裡走出來她便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早上半杯奶茶算是早餐,陳小哥正要起身回書房繼續工作,蘇青端着一碗油潤的雞湯擺在陳小哥面前:“吃。”
陳小哥苦着臉:“大早上的,你想油死我啊。”
“少廢話。”
陳小哥懊惱抓了抓腦袋:“我真沒你想的那麼虛,不行我證明給你看。”
“你碰我一下試試?”
陳小哥頹然坐下,憋着氣將那一大碗油膩的雞湯一飲而盡,才苦笑道:“行了吧?”
蘇青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還吃的下嗎?”
“不不不,吃不下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三傻大鬧寶萊塢》已經準備開拍。
但在開拍前,陳小哥必須得先做一件事。
再去看一眼自己那個老丈人和丈母孃。
他總要想方設法的給蘇青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他甚至已經在思考是不是要轉移國籍到一個可以一夫多妻的國家中去。
不過最終陳小哥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蘇青爲了這件事勸了他一夜,說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名分,只要他心裡有蘇青的位置就好。
陳小哥被她感動的一塌糊塗,愈發覺得虧欠這個女人。
陳小哥知道,一直讓蘇青真正開心不起來的人是那個老頭兒,他一直以來很反對二人在一起,陳小哥早想徹底搞定這個老丈人,只是一直以來或是太忙,或是故意逃避罷了。
“小哥,我們開這車回去會不會太招搖了?”
陳小哥心中冷笑:“對付你老爹,就得招搖着來。”
“就開這個。”
“走吧,去買點禮物。”
到了商場,陳小哥看着蘇青問:“你爸平時都喜歡做什麼,有沒有什麼業餘愛好,比如下棋什麼的?”
蘇青搖搖頭:“他沒有什麼愛好。”
陳小哥苦笑:“那他老人家喜歡什麼,我拎着去,不看僧面看佛面,總不至於被他趕出來吧。”
蘇青笑笑,嘆息說:“老頭平時什麼嗜好都沒有,別說是你,就連我也不知道怎麼討好他。”
陳小哥撓着頭,一臉無奈與苦色:“不如直接送錢吧?”
蘇青看着陳小哥:“還是不要。”
陳小哥看着她,心中當然明白,自己這個媳婦雖然和老爹鬧的很不愉快,但內心中對他還是敬重的。
儘管老頭的所作所爲屢次傷了她的心,但終究還是血濃於水,切割不開的至親。
最終,陳小哥只能挑貴的買,將後車廂裝的滿滿,然後由蘇青開着車,到了自家小區門口。
車子停下,陳小哥下車提起那些價值不菲的禮物,蘇青也要上前幫忙,陳小哥連忙道:“粗活讓我來。”
倒不是陳小哥特意表現的殷勤,他向來如此,他最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做一點點重活,這樣總顯得他很無能。
蘇青也習慣了陳小哥,當下便上前開了門,然後一路爬樓梯到了二老居住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