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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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趙志強後,周天星辦公桌上響起悅耳的鈴聲,摁下通話鍵,揚聲器中傳出一個恭敬的男中音:“局長,現在有空嗎?有一份加密件需要您籤批。”

“進來吧。”

稍後,一個衣着樸素、卻整潔到挑不出一絲瑕疵的男青年出現在辦公室中,他的名字叫歐陽輝,是周天星親自選中的機要秘書。

事實上,在挑選機要秘書的過程中,周天星壓根沒有參考吳謙提供的人選,只因這個職位實在太重要,交給別人幹他有點不放心,所以只能親力親爲,用神念在局機關轉悠了兩三天,這纔在某次溜達到財務處時,發現了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選,正是歐陽輝。

歐陽輝現年二十五歲,畢業於本地某財經學院,大專學歷,一畢業就進了國安,分配在財務處當出納員,但並不是正式編制,而是象周天星當初那樣,是個編外人員,屬於勞務工性質。象歐陽輝這樣的勞務工,在局機關的後勤人員中並不少見,比方說食堂、車隊之類的地方,用的基本上都是勞務工,而且一律都是國安家屬,正如歐陽輝,他的父親從前就是個老國安,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公殉職,其家庭經濟又十分困難,後來是經範錚特批,把歐陽輝以烈士遺孤的名義照顧進來的。

周天星之所以看上他,起因是恰好在財務處中撞上這樣一幕,當時是午飯時間,辦公室裡所有同事都去食堂吃飯了。只有他一個人呆着,正就着白開水啃冷饅頭,就是這樣一幅簡單的畫面,令周天星對他留上了心,當晚就用神念跟着他回家了。結果發現他家裡還有個癱瘓在牀的母親。小夥子一回家就忙裡忙外,做飯、洗衣服、煎中藥、給母親擦洗身子、換洗尿布,總之什麼活都幹,一刻都沒閒着,卻把所有地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一絲不亂。後來,周天星就沒有繼續看下去,只因他當場就做出決定。要把這小夥子調到自己身邊來工作。

並不是出於對他家世的同情,而是周天星覺得,這樣的人更懂得惜福,而且踏實能幹,正是一個最理想的培養對象。

這裡又要說到周天星的用人之道了,在他看來,從馭人角度出發,與其去提拔那些本來各方面條件都很好地人,不如給那些某方面有缺陷地人機會。這道理很簡單,一般情況下。自身條件比較好的人,機會多,心氣高,不見得肯踏踏實實幹活,也不見得會對領導的栽培多麼感恩戴德,但歐陽輝這種人就不同了,學歷不高,家境也不好,如果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領導的器重,這份知遇之恩。就不是尋常感情可比了。言歸正傳,歐陽輝一進門就把一份文件放到周天星面前,同時解釋道:“局長,這是省局方面剛剛送來的加密函,有一位保密科研單位的專家後天要在我市過境,搭航班去北京,省局要求我們,務必要做好這位專家過境期間的安全保衛工作。”

周天星邊聽邊看那份文件。一目十行地審閱完後。提筆在一個大方格中作出例行公事的批示,然後把文件交還給歐陽輝。吩咐道:“發給二處地相關領導傳閱一下,然後歸檔。”

歐陽輝應了聲是,剛收起文件,卻聽周天星又道:“還有,你口頭通知一下趙處長,後天那位專家抵達東海的時候,我要是抽得出時間,說不定會去實地檢查一下安保工作。”

說着拉開辦公桌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鼓囊囊的信封,交到他手上,笑道:“這裡是兩萬塊錢,是我個人發給你的服裝費,今天晚上下班以後,就去給自己置辦幾件象樣的行頭吧。||

歐陽輝立刻慌了,如同接着燙手山芋般,一下把信封丟到辦公桌上,急得滿頭都是汗,連聲道:“這怎麼可以,局長,我能到您身邊工作,已經……非常好了,怎麼能再拿您的錢……”

周天星把臉一沉,用不容抗拒的口吻道:“這是命令,沒道理可講,你既然在我身邊工作,就要習慣我的辦事作風,命令一下,就要毫不猶豫地去執行,沒有商量的餘地,聽明白了嗎?”

“這……”

歐陽輝的喉頭哽咽了,再也說不出話來,臉色也是陣紅陣白,呆立半晌,他默默收起桌上地信封,接着退後數步,向周天星深鞠一躬。

周天星笑了,擺手道:“再加個新規定,以後不許再給我鞠躬,大男人家的,別婆婆媽媽的,歐陽,實話跟你說,我最看中你的地方,並不是你的能力,因爲能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其實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你孝,人才難得,人品更加難得,所以我纔會不遺餘力地拉你,給你一個脫離原來生活軌跡的機會,同時給你製造一個安心工作的環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局長,我明白了,我以後一定加倍努力,決不辜負您的期望。”

“這樣就好。”

周天星又露出神棍式地笑容,推心置腹地道:“歐陽,你今年二十五,我今年二十三,可我都已經有老婆了,你連女朋友都沒有,這樣不好,不成家,哪能立業呢?所以這件事你得抓緊辦一下,務必在半年內給我定下來,這也是命令。”

“這……”

歐陽輝額上又開始冒汗了,無比尷尬地、結結巴巴地道:“局長,不是我不想執行這個命令,可這種事,半年……好象實在太短了,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

周天星極度不滿地剜他一眼,不悅道:“半年很短嗎?你在我們局裡幹了三年,身邊年輕漂亮的女同事又不少。就說你以前呆的那個財務處吧,不就有好幾個還是單身地?”

“可是……就算我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吧。”歐陽輝無比委屈地道。

“哼!”

周天星臉色更難看了,冷冷道:“我看你就是存心抗命,我就不信了。你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小夥子。就從來沒有碰到過心儀的女孩子。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心裡到底有沒有人?”

歐陽輝足足怔了一分多鐘,才紅着臉,囁嚅道:“有,可是,那都是從前的事了,而且,其實只是暗戀。”

周天星的表情依然很威嚴。馬上追問道:“人是哪裡地?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幹什麼?”

歐陽輝苦笑一下,深深嘆了口氣,垂首道:“局長,既然您這麼關心我地個人生活,我就跟您說實話吧,那個女孩子是我大學同學,只是……我一直有點自卑,不敢追人家。”

周天星笑了,點頭道:“明白了,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今天晚上回家以後就給我寫報告,把你和她之間的事都詳細寫出來,越詳細越好,其實我沒別地意思,就是想幫你參考一下,怎麼把她追到手,實在追不到也沒必要強求,還可以另想他法。總之還是那句話,在我身邊工作,你就必須習慣我的工作作風。只要你把本職工作做好,所有的後顧之憂我都會盡全力幫你解決掉。好了,你出去吧。”

周天星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站在人性角度上,古人說齊家、治國、平天下,是很有道理的,很多有才幹的男人,就是因爲許多客觀原因||爲家事和感情所累。以致於碌碌終生,根本沒機會施展才華。所以他絕不允許自己重點培養的心腹人馬陷入這種泥潭,就算臨時客串一回八婆“,也在所不惜。

打發走歐陽輝後,行政秘書李雲又來報告,說是門衛室那邊打來電話,有個姓花地女人要面見局長,自然是花月容到了。

於是,周天星先讓李雲親自下去把花月容領上來,然後召來人事處長,三言兩語介紹了一下花月容的基本情況,聲稱其曾經是自己在江航秘密發展的線人,如今時機成熟,想要招她正式入編,同時,鑑於她目前在江航中已經是正科級幹部,順理成章地給她在國安中建份秘檔,給她一個副科級待遇,具體工作另行安排。

身爲局長,特招一個副科級幹部,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尤其以花月容的條件,本來就是國企幹部,就算有點生活作風問題,也只是江航內部的一些風評而已,作不得數,只要周天星認爲她是個好同志,她就是黨和人民的忠誠戰士,無可挑剔。

當然,直接從外單位招進一個副科級幹部,還是需要局黨委會表決通過的,但這並不是問題,只要周天星在會上提一下,這點小事是沒有道理不通過的,之所以先把人事處長找來,主要是讓其心裡有個數,同時和花月容見一面,順便安排一下政審之類的先期準備工作,只要一些例行程序走完,周天星就可以在黨委會上提了。

不得不說,花月容這個女人,演技地確相當高明,在人事處長面前,表現得相當穩重,衣着得體,矜持有禮,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完全符合她國企中層幹部的身份,只是,人事處長剛走,屋子裡就剩下她和周天星兩人時,這妖精就故態復萌了,先是飛出一個媚眼,然後嗲聲嗲氣道:“局長大人,人家今後就把小命都交到你手裡了,你可要對人家好一點哦。”

周天星根本沒接她的話茬,板起臉道:“花月容同志,我必須提醒你,以後在工作場合,最好莊重一點,少說那些沒營養的廢話。說得直白點,如果我想象賀延年那樣給自己找個小秘,比你年輕漂亮的女人大街上到處都是,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不是你取悅男人的本事,明白嗎?”

頓了頓,又赤裸裸道:“當然,對於你取悅男人的本事,我也是相當欣賞的。坦白說,我手底下就是缺一個象你這樣、爲了達到某種目地、有些方面很放得開的女人,不過你放心,就算陪男人上牀,也要建立在你自願的基礎上。我決不勉強。總之就是一條,今後我只看你的工作成績,有功就賞,有過必罰,我們只是很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不可能涉及到其他任何層面。”

花月容沉默半晌,如同受了委屈地小媳婦,無比幽怨地道:“沒良心地。算你狠,唉!反正我現在就是你案板上的一塊肉,你怎麼說怎麼好吧。”

周天星呵呵一笑,起身道:“明白就好,走,跟我出去吃飯,我晚上約了錢思健。”

當晚七時許,還是在明星花園地會所中,包廂裡圍坐着周天星、花月容、錢思健三人。圓臺面上除了一隻大澳龍刺生,只有幾碟精緻小菜。喝地是紅酒。

當錢思健第一眼看到花月容時,表情明顯僵了一下,隨後又恢復常態,一坐下就半真半假地開起了玩笑:“真是想不到啊,原來周經理和花副經理私交這麼好,連出席這種場合都出雙入對的。”

不用周天星應答,花月容就似笑非笑地道:“錢總,你這話我就不依了,我和周經理私交再好,又怎麼比得了我們之間地感情深呢。你說是吧?”

錢思健的臉色不好看了,卻沒有接她的話頭,而是轉向周天星,意味深長地道:“周經理,你今天約我來,不會只爲向我展示一下和花副經理地親密關係吧?”

周天星淡淡一笑,點頭道:“不錯,錢總。我今天之所以帶花副經理一起來。目的很單純,只是爲了展示合作的誠意。既然想合作,有些事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不是嗎?”

錢思健目光連閃,語帶嘲諷地道:“這麼說,周經理是打算和我錢某人開誠佈公地合作了,願聞其詳。”

“好!”

周天星坐直腰桿,直視着他,赤裸裸道:“第一、賀延年馬上就要倒臺了,第二、賀延年空出來的位子,我的意思,是讓你錢總接。第三、也是我的意思,你錢總空出來的位子,我要讓周義接。”

即便錢思健在官場上打滾數十年,聽到這番話後,還是怔在當場,半晌作不得聲。良久,他自顧自喝乾一杯紅酒,沉吟道:“我也不問你賀延年爲什麼會倒,我只想知道,爲什麼選中我?而不是沈大中或者別的什麼人,還有,你今天能不能代表楚總?”

周天星淡淡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掏出手機,撥通了楚雄南的電話,同時打開了揚聲器。

“楚總,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天星啊,什麼事?”

“是這樣地,我考慮了一下,賀延年的位子,我想讓錢思健接,至於錢思健的位子嘛,我這裡倒是有個人選,就是江航現任的法務部經理,名字叫周義,是我本家,五十八歲。”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才聽到楚雄南的笑聲:“既然是你的人,當然沒問題,只是嘛,好象太便宜那一頭了,要我說嘛,應該還有更理想的方案。”

周天星也笑道:“楚總,我有句話說了你別多心,其實嘛,我和錢思健挺合拍的。”

“是嗎?呵呵,那就這樣吧,反正江東這一片,你自己看着辦吧,回頭我跟那邊溝通一下,明天早上再給你個準信。”

“好的,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嗯,就這樣,有空多聯繫。”

掛斷電話後,周天星轉向目瞪口呆的錢思健,微笑道:“怎麼樣?錢總,這件事今天能定得下來嗎?”

錢思健費力地嚥了一口唾沫,老臉微紅地舉起酒杯:“什麼都別說了,周少,希望今後合作愉快。”

其後地飯局中,三人談笑風生,絕口不提公事,只談風花雪月,錢思健很自然地把對周天星的稱呼改成“周少”,周天星則十分默契地也改了稱呼,叫他“錢書記”。

這頓飯只吃了不到一小時,周天星就聲稱家裡有事,起身告辭。

從會所出來後。他先回家轉了一圈,就開着那輛老榮威出門了,驅車來到市區一條偏僻的小馬路上,把車停在一家小酒吧前,走了進去。

這家酒吧的生意。顯得有些冷清。只有兩三對情侶零散地坐在角落裡。曖昧迷離地燈光中,他徑向一個獨坐窗前的女孩走去。

他默默坐到女孩對面,靜靜注視着她,對方卻沒有看他,而是側着臉凝視窗外。

“天星,知道嗎?我經常會來這裡,也常常會想,如果……你忽然出現在我對面。就象你現在這樣,坐在我面前,和我說說話,不說話也可以,這樣多好。”

周天星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玉琳,人生有很多無奈,對你我來說,都是如此。其實,你所看到的我。或者你想象中的我,並不真實。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想傷害你,因爲我知道被人傷害地滋味,真地很不好。如果有可能,我願意盡我所能讓你從這個泥潭裡走出來。但是,我很擔心,我做得越多,反而會讓你陷得越深。”

聶玉琳笑了。笑得很苦澀,輕輕道:“我明白,你說地我都明白。不過,你不需要擔心什麼,因爲在你來之前,就在今天下午,我已經接受了一個男人地追求,知道我爲什麼接受他嗎?因爲他很勇敢。沒有因爲你我之間的一些傳言而放棄。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會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

接着。她緩緩轉過頭,直視着他,悽然一笑:“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下賤,可是我別無選擇,坐到我身邊來,靠我近一點,好嗎?”

周天星默默起身,一言不發地坐到她身邊,剛剛坐下,就有一團溫軟投入懷中,接着,他的雙脣就很自然地被堵上了。

沒有言語,只有身體和身體的溝通。

良久,就在周天星脣舌即將麻痹之際,才聽到一個嬌弱無力的聲音:“抱着我,去哪裡都可以。”

酒店套房中,一張雙人大牀上,兩人緊緊相擁。

此刻的周天星,心情出奇平靜,甚至沒有一丁點情緒波動,只是感覺,象是在完成一件任務,或者說,是一種精神上地自我麻痹。彷彿,靈魂已經遊離出了體外,只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驅動着,正在做一件飲食男女日常必需的功課。

從開始到現在,對身下這團滑膩溫軟的嬌軀,他除了一些本能的反應外,幾乎沒有任何精神上的愉悅。

直到刺入芳草叢中的那一刻,他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與此同時,他終於感受到真正的快感,那是墮落和沉淪的味道。

“這是第幾個**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對,她是第四個,我是她們地第一個男人,一定會很難忘吧?可是,***夾得我好痛。”

這是他頭腦中目前唯一的念頭。接着,他咬緊牙關,鼓足力氣,腰背肌肉突然發力,終於,一下子衝破了最後一道難關。

同一時刻,身下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一直默不作聲的聶玉琳終於在這時爆發了,彷彿條件反射,就在直沒至柄的那一剎那,她的雙腿突然緊緊夾住,力量之大,如同老虎鉗的兩根把手,死死夾住中心那一點。

“不許動,就這樣呆在裡面,更不許放。”

她虛弱地喘着氣,語氣卻異常堅定:“你答應過我,會陪我整整一個晚上,所以,直到明天天亮前,你都要乖乖呆在我身體裡,這樣纔不會浪費……我們在一起的每一秒鐘。”

周天星被她夾得直吸涼氣,苦笑道:“難道我們就這樣抱着,一直到天亮?”

聶玉琳秀眉緊蹙,側過臉咬牙道:“我不管,誰讓你當初招我的,人家本來好好地在天龍律師行上班,又沒招你惹你,可你……啊……不許動……”

男人的獸血終於被點燃了,牀板和女人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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