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東凰太心喋血,被一劍斬翻,跌落星空,踉蹌一下,方纔穩定身形,歐陽玉山竟又殺來,又一記秘術,將其打穿。
噗!噗!噗!
星空的畫面,很滑稽。
兩人一邊遁逃,一邊交戰,如兩道幽芒,劃過星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皆在喋血,一路追一路殺,每一縷血花,都是濺滿星域,每一絲血霧,都載滿了罪孽,洪荒族的帝子級,皆在葬滅中,灰飛煙滅。
“怎麼辦。”
“救吾等。”
“吾....不甘吶!”
星空中,傳出的嗚嚎,淒厲陰森,飽含着無窮的怨念和不甘,堂堂洪荒,本是勝券在握,可爲嘛,總有變故,一個小小大楚,一個小小皇者,就攪得洪荒,滿目瘡痍。
“你等,誰也別想走。”歐陽玉山冷哼,一步橫跨,瞬身殺至,一掌按向東凰太心。
東凰太心俏眉微顰,豁的轉身,一劍斬出,破開了歐陽玉山的遮天掌印。
同一時間,她又祭了一種帝道仙法,一縷帝芒射出,直插蒼穹,遙望蒼緲,似隱約間,能見一尊龐大的身影,佇立於雲端,巍峨如山嶽,俯瞰世間,如一尊主宰,俯瞰萬靈,一股至高威嚴,席捲寰宇。
那是洪荒帝君,以帝道法則顯化。
“帝道仙法?”歐陽玉山皺眉,第一次遇見帝的帝道仙法,他也不知,帝道法則演化的是什麼,但必定霸絕無匹。
說話間,他已揮動了鐵棍,迎頭砸去。
噗!
東凰太心又遭創,帝道仙法對帝道仙法,她的帝道仙法,差了半籌,被歐陽玉山一棒打滅。
歐陽玉山又動九輪寂滅太極圖,鎮壓了洪荒帝君幻化的虛影。
而後,他便殺入了洪荒大軍,如一尊蓋世殺神,一劍橫貫星河,將一尊洪荒準帝,斬的爆裂,一槍掄動,洞穿了一尊洪荒帝子,而後,一掌拍碎了一尊洪荒帝子的元神,任你準帝級準備再多,也難抗他的一拳,被一掌轟滅了元神,墜落了虛無。
轟!砰!轟!
星空轟鳴聲,震顫乾坤,洪荒族的準帝級,在潰敗,被打的擡不起頭,被追殺的漫星空潰逃,一尊尊準帝級,都被逼到了絕境,只因洪荒的援軍,已全軍覆沒,只剩他們,一尊接着一尊的葬滅,無人敢站出。
“莫慌,還有我等。”
隨着鏗鏘話語,又有人來了,乃玄荒五大禁區,三十八尊準帝齊至,聯袂降臨,堵住了洪荒退路,一尊尊準帝,或是提刀、或是執戈、或是拎着鐵鞭、或是拎着狼牙棒,一臉戲虐。
“殺。”
玄荒準帝們動了,撲向一方,各自挑選了對手,皆不留活口,縱是洪荒準帝,也照殺不誤,無需留活口,洪荒的血債,要用洪荒的血來償還,他們要報仇雪恨,也要爲歐陽玉山,復仇雪恨。
“殺。”
洪荒的大罵聲,頓起,一尊尊帝子級自爆了,一尊尊準帝自曝了,燃燒着壽元,換取最強戰力,欲與帝子級一般,死的壯烈。
啊....!
淒厲哀嚎聲中,一尊尊洪荒族準帝,被屠滅,一尊尊洪荒帝子,被誅滅,一尊尊洪荒準帝,又被屠滅。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洪荒大軍被屠戮成渣渣,僅剩殘存者,也都如喪家之犬,被攆着四處亂竄,一個個,都如喪家犬,被嚇得肝腸寸斷,這特麼啥情況,怎會這麼猛。
“這....。”南域,望見此畫面的諸天準帝,集體驚了,眼界頗高的他們,愣是沒看明白,這一路追殺,咋突然間逆轉了呢?
洪荒族的慘狀,讓他們不解,可這並不妨礙,他們欣喜。
“這是....歐陽玉山迴歸了。”
“這纔多久未見,他...又變強了,洪荒又一次敗退,一尊洪荒準帝,一尊準帝級聖體,何等陣容,竟奈何不得一個大楚皇者。”
“不愧是荒古聖體。”
議論聲中,諸天的準帝們,紛紛仰首望天,望見了一抹金光,劃過縹緲星空。
那片星空,已被金光所籠暮,仔細凝看,才知是歐陽玉山,正御空懸浮,渾身染着鮮血,璨璨筋骨曝露,每逢有準帝級自爆,都會被他生劈,他的煞氣滔天,恍似一尊地獄的閻羅,每一步都踏碎蒼空,每一次揮動鐵棍,都會掀翻洪荒準帝,他之兇悍,已顛覆認知,一尊尊洪荒帝子級、一尊尊準帝級,都被他一路,從虛無打到了星空。
這一幕,着實震撼,讓諸天準帝,眸光熠熠閃爍。
“好精妙的身法,好狂暴的肉身。”
“好詭異的秘術,竟能瞬身避開洪荒帝子級的攻伐,這等身法,該是專屬大楚皇者,一般人學不來,真不知,大楚有何等造化,能培養出如此妖孽。”
“洪荒帝子級雖多,卻不敵荒古聖體,一尊尊的被打滅,一尊尊的被誅滅,這是一幅駭人聽聞的畫面,一尊尊的準帝,被他打崩了元神,連帶着準帝兵,也一併被打爆,帝道仙法也擋不住聖體的攻伐,那根鐵棍,太過沉重,一擊,足能毀滅一座山峰,洪荒的準帝,一尊尊的葬滅,成片成片的墜落,他們的嘶吼,響徹星穹,如若喪家之犬,在亡命逃竄。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洪荒的帝子級,被歐陽玉山一個照面,給團滅了一批,一尊尊洪荒老輩,一尊尊洪荒準帝,一尊尊帝道仙器,亦難擋歐陽玉山攻伐。
噗!噗!噗!
洪荒慘叫聲不斷,歐陽玉山所過之處,無一人站着,一具具的屍身,在星空上,一堆又一堆的堆積,染紅了星海。
這一日,註定載入史冊,被永恆銘刻。
此番,他是孤軍作戰,並非圍剿。
如今,洪荒大軍已潰敗,無數洪荒帝子,無數洪荒準帝,在哭爹喊娘,在亡命逃竄,無人敢硬憾,一尊準帝被斬,一尊準帝被屠,無論哪一個,都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歐陽玉山。”星空深處,響起憤怒咆哮。
“洪荒帝子。”歐陽玉山淡漠,無視洪荒帝子,盯住了洪荒帝道通冥臺,帝子級的修士不行,帝子級的守護神,必定會現身,只需拖延片刻,洪荒帝子必會降臨。
洪荒帝子級的確降臨了,一個比一個猙獰,咬牙切齒的望着歐陽玉山,一雙雙血色的眸,猩紅嗜血,殺機無限蔓延,欲把歐陽玉山吞噬。
他們來晚了,待趕到,整個星空都被鮮血染紅。
洪荒的帝子、準帝、帝道仙器,都已湮滅,洪荒大軍,除卻少數幸運兒,幾乎盡皆葬滅,一千二百多萬的大軍,無一例外,無論準帝,亦無帝子級,都被一個一個的斬滅,無人能阻止洪荒大軍潰敗,也無人能挽救敗局。
“殺。”洪荒的帝子們,嘶吼震盪九霄。
“殺。”歐陽玉山暴喝,揮舞鐵棍,掃滅一片又一片,每次揮動,都有一片血花綻放,無一合之將,縱有帝道仙法、帝兵加持,他依舊碾壓。
噗!噗!噗!
血淋的星空,血雨傾灑,一尊尊洪荒準帝,一尊尊洪荒帝子,一尊尊準帝器,被其一棍,一棍掃滅,一朵朵血花,在絢麗下凋零,映着星輝,格外刺目。
噗!
歐陽玉山又一棍掄翻了一尊洪荒準帝。
哇哈哈!
他的笑聲,肆無忌憚,滿載魔性,每每揮棍,皆有血骨飛濺,一棍一個,無人能擋其腳步,一路打一路砍,洪荒的大軍,成片成片的葬滅,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洪荒帝子級,不堪一擊。”
“帝道法器,帝道仙法,皆是擺設嗎?”
“洪荒,就這點兒本事嗎?還以爲有多大的威勢。”
歐陽玉山喋血長空,沐浴着血繼限界,霸氣側漏,每走一步,星空都巨顫,每揮動一杆鐵棍,便有一顆顆洪荒星辰炸滅,他就如一尊戰神,睥睨着衆生,踩着血骨,一步一登天,如一尊王,俯瞰着億萬生靈。
洪荒的人,心顫了,忍不住跪伏,一個大聖級的歐陽玉山,已是他們不敢直視的,一種恐懼,縈繞心田。
“螻蟻們,吾來了。”歐陽玉山冷叱,一步跨越萬丈虛無,直奔洪荒帝子級聚集地。
他所過之處,洪荒人如潮後退,洪荒帝子級更是驚悚,如今的歐陽玉山,儼然已是一尊魔神,無人膽敢攔,只知逃遁,無一人敢去戰。
“滾。”歐陽玉山一聲大罵,揮棍橫掃而來,轟滅了一片又一片洪荒修士。
噗!噗!噗!
血霧洶涌,血骨橫飛,一尊尊洪荒帝子,一尊尊洪荒準帝,一尊尊洪荒帝兵,一宗宗帝道仙法,一宗宗帝道仙法,都被歐陽玉山一棍破滅。
啊……!
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星空,一尊接着一尊的洪荒準帝,被歐陽玉山當做靶子,一棍砸滅,一宗宗的帝兵,一宗宗的帝道仙法,一宗宗的帝道神芒,都隨之煙消雲散。
一路走來,他一棍掃滅了太多,洪荒帝道仙法、帝道神通和洪荒準帝,皆無法抗衡,一尊尊的葬滅,一件件帝兵破裂,一件件洪荒帝道器崩塌,一座座的帝道祭壇崩滅,一塊塊的帝軀炸滅,一尊尊的洪荒帝子被斬,一尊尊的洪荒準帝被絕滅。
噗!噗!噗!
鮮血噴薄,一浪蓋過一浪。
歐陽玉山如一頭惡狼,一棍掃滅一片又一片,一路披荊斬棘,一路踐踏着洪荒的疆土,一路收割着洪荒人的生命。
他,乃一尊死神,專門收割洪荒的生命。
此一瞬,世人再望向歐陽玉山,已滿是敬畏,這是一尊蓋世狠人,無懼怕,無視洪荒的攻伐,任洪荒攻伐再猛烈,他自巍然未動,他的一棍一棍,皆是一條條人命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