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怒喝聲,自遠方響徹,是那般的歇斯底里。

說話的,乃洪荒九殿閻羅,一雙雙眸子,猩紅似血。

一百多尊準帝陣容,卻無一人,能擋住歐陽玉山攻伐,一個個的化作劫灰,成片成片的被絕殺,一個個的聖體後裔,皆是洪荒的希望,卻被歐陽玉山,殘暴的清理了個遍兒。

此刻,再無人懷疑歐陽玉山戰力,縱觀歷史,無一例外,他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一尊聖王級,便敢一人獨戰百多尊準帝,世間誰人能做到,無愧荒古聖體威名。

這,或許纔是真正的歐陽玉山,曾在東勝神州,力抗兩尊帝道禁區的帝器,那等曠世奇蹟,足載入萬古歲月。

“洪荒,你們惹錯人了。”幽笑聲響起,乃歐陽玉山的聲音。

這廝,已立身蒼緲,佇立在一片雷霆肆虐的虛天,一杆沾染血的狼牙鐵棍,杵在了腳下,沐浴着血,一步步走進,每走一步,都踩的乾坤顫抖,渾身煞氣洶涌,通體淌流的血液,匯聚成了一條血河,流淌着一段神殤。

噗!

隨着一道仙芒,自他眉心射出,他又一次喋血,被一柄殺劍洞穿了肩膀,金色的血光,染滿了浩宇蒼穹,連站都站不穩了,踉蹌搖晃,若非有混沌鼎護佑,他多半也葬滅在殺劍下。

“歐陽玉山,今日必滅你。”怒吼聲傳自洪荒,亦是一百多尊準帝,被他殺的潰敗,一尊尊準帝,都跌退了出去,有人喋血,亦有人被誅滅,洪荒一尊尊準帝,皆受重創,臉龐猙獰的扭曲,眸子血紅,咬牙切齒,一尊尊帝子級,也都露了恐懼之色。

他們怕了,歐陽玉山的戰力,已超出預料,一尊聖王級,竟是硬鋼了一百多準帝,而且,還打出了蓋世的風姿,這等戰績,足傲視諸天。

“你洪荒,也配稱巔峰族羣。”歐陽玉山淡道,提着狼牙鐵棒,朝一方殺去。

他之速度,堪稱瞬移,一路碾的蒼空嗡隆。

噗!噗!

他所過之處,一尊尊洪荒準帝,被當場打爆,本源被吞滅,聖軀被碾滅,鮮血噴薄,染滿了蒼空,每逢他落腳處,必有滔天異象顯化,伴着哀嚎和怒吼,一尊尊洪荒準帝,被他生生打爆。

“該死。”怒吼聲頻頻響起,一尊尊洪荒準帝,集結在一處,祭出了最巔峰的法器,各種神罰,融合一體,化作了一道粗壯的雷柱,凌空劈向歐陽玉山。

錚!

歐陽玉山豁的拔出了狼牙鐵棒,單臂擎舉,一矛橫掃而出。

磅!砰!哐當......!

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頓時響徹寰宇,兩根巨型鐵棒對碰,擦出耀眼火花,歐陽玉山蹬蹬後退,手握的狼牙鐵棒,險些脫手,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虎口崩裂,森白骨骼曝露。

噗!噗!

同一時間,兩尊洪荒準帝,也遭波及,捱了那一棒,肉身登時炸開,元神也崩碎,墜落虛無,被一棍掄翻。

噗!噗!

接下來,便聞鮮血噴濺聲,一尊尊洪荒準帝,成片成片的葬滅,一尊尊洪荒聖皇,一尊尊洪荒聖人,一尊尊洪荒大聖,一尊尊洪荒聖人,一尊尊洪荒聖獸,成片成片的化作塵埃,成片成片的化作飛灰。

轟!砰!轟!

星空的轟鳴聲,更加的密集,洪荒族的修士,一個個葬滅,被一股無匹的寂滅之力,一個接着一個的磨滅,沒有哪一個人,能逃出生天。

啊....!

洪荒嘶吼聲、慘叫聲、哀嚎聲,交織成了淒厲的哀嚎,如一把把利刃,插在了衆女心上,她們的淚,止不住的淌流,看的心靈刺痛,爲何會這樣,爲何洪荒會失敗。

“洪荒敗了。”洪荒大陸上,諸天修士仰首,目不斜視,遙望着縹緲,洪荒敗的乾脆利落,連洪荒族的準帝,都不敵荒古聖體,那一張張蒼老的臉龐,寫滿了滄桑和疲憊,洪荒敗了,一敗塗地。

“我等...輸了嗎?”有洪荒人喃語,滿眸驚駭。

“輸了,輸給了一尊聖體,吾不信。”

“吾要復活先輩,請求吾族老祖降臨,助吾斬了歐陽玉山。”

“殺,給吾殺回去,拿下他。”

洪荒的嘶吼,一浪高過一浪,如發瘋的猛獸,不知是誰在吶喊,一呼百應,洪荒大軍雖被打的潰散,但洪荒的精銳,依舊存在,一旦喚醒了沉睡的帝兵,歐陽玉山將再無遁逃機會,縱有準帝兵撐腰,也難擋帝兵的一擊。

轟!咔嚓!

然,就在此刻,一道轟隆聲,突兀的響起。

遙看而去,乃天玄門深處,那裡雲霧繚繞,朦朧迷濛,隱約能見一株參天古樹,枝繁歐陽茂,鬱鬱蔥蔥,其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果實,閃爍着仙霞,每一顆果實,都烙印着神紋,它懸浮在半空,似隱似現,好似隨時都有掉落的可能,只因它太大太大,遮了整個蒼穹。

唔....!

世人心跳漏了一拍,怔怔的望着,不曉得那棵古樹是什麼來頭,也不曉得爲嘛懸在天玄門內,更莫說,天玄門外,正與洪荒鬥戰的諸天修士。

那棵古樹,恍似紮根在了天玄門中。

此刻,它在顫動,以它之根莖,吸收了洪荒的血脈之力,其枝杈上的一顆顆果實,皆綻放璀璨仙芒,一縷縷光暈蔓延而來,普照了大楚,籠暮了四域邊荒,也籠暮了洪荒大陸,凡觸及那光暈者,都如飲了瓊漿玉液,通體舒泰。

“那棵古樹,到底是啥個寶貝。”小猿皇摸了摸下巴。

“我怎覺,像極了...一件秘寶。”夔牛嘖舌道,說話時,還瞟了一眼身側,他的話語,讓衆位至尊,紛紛側眸。

“不會吧!”衆人齊刷刷望向南楚城牆。

那座城牆,早已被洪荒破開了,洪荒人如潮水,從缺口衝入,直奔歐陽玉山,而那棵古樹,也在同一時間,灑下了仙輝,籠罩了大楚。

一瞬,歐陽玉山感覺自己墮入了夢境,一片漆黑,他分不清黑暗中的東西,只知那黑暗,很詭異。

他未停留,踏入了黑暗,尋找了方向,逆天而上,他想離開那片黑暗,越往上,他越皺眉,那片黑暗,並非是虛幻的,而是真實存在,他甚至於,感知不到絲毫光亮。

不知何時,他才定身,擡了眸,望看蒼穹。

他看的並非虛妄,亦非幻象,那是一片星海,無盡的星辰,點綴其中,星河浩瀚,銀河璀璨,一顆顆星辰,皆縈繞着七彩祥雲,有一種神聖,亦有一種絢麗,美輪美奐。

可惜,如此浩渺的星空,卻是一片死寂。

驀然間,他輕咦了一聲,雙眸微眯了,盯住了一方。

那方星空,一棵參天古樹,巍峨如山嶽,其上掛滿了果實,每一顆果實,都縈繞着七彩的光暈,仔細聆聽,更能聽聞大道天音,它之氣息,與混沌鼎共振,似是在回答他的疑惑,它的確是一件寶物,也確是一件禁忌秘寶,它的名,叫造化仙木。

“你.....。”歐陽玉山試探性的望着造化仙木,不敢相信,他做夢也未曾想到,造化仙木竟在此,難怪,難怪他能隔絕帝道壓制,難怪洪荒族攻伐,會無功而返,因爲他家的老祖宗,也在這,而且,還是本尊,這般近距離窺看,饒是他的眼界,也認不出。

“汝,該死。”造化仙木的話語,載着萬古魔咒,威嚴枯寂,又帶着冰冷煞氣,它雖是樹,卻有血有肉,它雖無生命跡象,卻比一尊大帝,更具神秘色彩。

“造化仙木。”冥帝雙目凸顯,瞳孔緊縮成針尖狀。

“這....。”衆位至尊亦神情驚愕,如今的歐陽玉山,何等的強悍,洪荒大帝都能屠滅,可這造化仙木,竟能抗衡大帝,這等事,前所未有,若非親眼得見,他們都不敢信。

“難怪。”歐陽玉山笑了,嘴角微翹,揚着一抹玩味的弧度,造化仙木的神奇,遠勝傳說,他能屠戮洪荒,靠的便是造化仙木。

他之笑,讓衆多至尊頗是詫異,這個時候了,你丫的還能笑的出來,是該說你心大呢?還是該說你不怕死呢?

“吾,要誅滅汝。”

造化仙木嘶吟,聲震九霄八荒。

旋即,它便動了,一步跨越無限距離,直奔歐陽玉山而來,它之速度太快,僅一瞬,便已追上歐陽玉山,其枝條上的果實,一顆顆垂落仙光,如瀑布傾瀉,一縷縷一道道,皆是神芒,染着歲月力量,碾塌了蒼穹。

嗡!嗡!嗡!

歐陽玉山不語,拎着霸龍刀,迎面揮舞,劈開了一縷縷仙光,劈開了一道道神曦,硬鋼造化仙木的枝條。

轟!砰!轟!

他二人鬥戰,毀天滅地,所過之處,星空寸寸爆裂,連星空都扛不住,更遑論洪荒,無數的洪荒族人,被碾的形神俱滅,連洪荒準帝,也被撞得橫飛,連準帝兵都險些脫手,被撞翻十幾次才穩住身形,而後,便是喋血。

造化仙木的神輝,太過可怕,一路摧枯拉朽。

歐陽玉山的霸龍刀,也不逞多讓,一刀劈翻了一根枝條。

可惜,這場戰爭,註定是兩敗俱傷的結局,洪荒準帝不計代價的燃燒,拼的元氣耗竭,換來的是,他的壽命流逝,歐陽玉山的壽命流逝,換來的是洪荒的損失,洪荒的準帝,被斬滅的差不多了,而歐陽玉山,依舊屹立巔峰,他的霸龍刀,依舊霸道無匹,一次次劈開洪荒準帝。

噗!

洪荒大帝的殘魂,又跌出了本源,渾噩無意識,跌出了洪荒大軍,跌出了大楚,跌進了黑暗中,消散在了黑暗中。

這片黑暗,乃吞噬之力,可融滅一切,連準帝的本源,也難倖免。

獨一份兒老子不怕修煉塔啥玩意兒一劍斬翻你是誰生生打殘該殺該殺老子不怕一棍擎天悲愴的嘶嚎信息量很大一個不留給吾破不夠看註定會敗扛不住使命救吾給吾滅該殺我與你共戰給吾破悲愴的嘶嚎爆錘真特麼給力快退葬滅一棍擎天使命快退一劍斬翻混沌曲強大的戰力低估狼狽該殺有興趣葬滅帝子吐血帝道法則身無人敢戰靈器獨一份兒有興趣爆錘攔下小看他喂狗鬥戰百招生生打殘有興趣給吾滅快退並非孤軍作戰該殺真乖真特麼給力我與你共戰姬凝霜我與你共戰不可能吊炸天並非孤軍作戰洪荒種子攔下信息量很大無人敢戰冥帝色變一個不留救吾註定會敗有興趣悲愴的嘶嚎冥帝色變被打蒙了鎮魔塔靈器小看他給吾破不可能啥玩意兒抓緊時間修煉給吾滅混沌曲給吾滅一個不留並非孤軍作戰身負帝道傳承並非孤軍作戰攔下該殺一棍擎天唏噓嘖舌爆錘獨一份兒信息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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