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去那邊的假山吧!”“去假山幹什麼?”藍良玉心中雖然是有什麼想法,但是還沒有到這麼大膽的程度。
藍戎塵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還能去幹什麼,你想幹的事情是什麼呢?”她的反問讓藍良玉吃驚的合不攏嘴:“可是就在這裡,不好吧!”“你不要就算了。”藍戎塵也玩起了欲擒故縱。藍良玉拉住藍戎塵一下把她打橫抱起來,走到了假山後面。
閻王無奈的搖了搖頭,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悲慘的事情嗎,自己的愛人和別人在假山後面歡愛,自己還要給他們放風。
細碎的聲音從後面傳出來,閻王這個已經食髓知味的人也有些激動了。
聽着一場活春宮對於一個血氣正旺的男人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是在是受不了,就在周圍設下一個結界,要是有人出現他就會知道。
假山後面的兩個人正是關鍵時刻,突然閻王出現了,嚇了兩個人一跳的同時,藍戎塵和藍良玉一聲長長的呻吟,兩個人都異常饜足。
饜足過後的藍戎塵一臉的慵懶,讓閻王更加口乾舌燥:“你們在裡面發出這樣的聲音,我怎麼人得住。”
邊說邊吻住了藍戎塵的脣,藍戎塵從來沒有想過閻王會這麼喜歡這種事情,笑了一下主動伸出手攬過他的脖子。
藍良玉看着眼前的一幕,下面再次挺立起來,結果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三人行。
一個下午兩個人把藍戎塵折騰的夠嗆,畢竟藍戎塵還只有十四歲在,太過強烈的魚水之歡還是有點吃不消的。
這是她第一次累得睡着了,兩個人,滿足了的同時也很心疼。“我們都已經忘記了,她還是一個孩子。”閻王憐惜的摸着藍戎塵的臉頰,眼中盡是疼惜。
藍良玉點了點頭,好奇地問:“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戎塵會和你扯上關係?”
閻王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兩個人會扯上關係,諦聽預言過自己的情劫,也說過他逃不過情這個字,當時的他還對這件事情嗤之以鼻,現在看來,情這個字真的只有接觸了纔會明白。
“我和她是在樹林中認識的,她不知道怎麼會看到我和萬妖打架,還進了我的結界。本來以爲她不能自保,結果她不僅能自保還救了我。”提起兩個人的初次相識,閻王有的時候不等不承認這是緣分使然。藍良玉點了點頭疑惑再起:“可是那個時候她好像沒有什麼勢力,她把你安排在什麼地方?”
閻王有點不好意思了,受傷之後還是藍戎塵親自給他洗漱的,那個時候的藍戎塵還沒有浴桶高,不到十歲。
“就在她的房間裡面,你們去找過我,被黑白無常的鬼遮眼騙過了。”藍良玉回憶起自己在藍戎塵的房間的確遇到過很不尋常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還在爲這件事勸說藍戎塵換個地方住,沒有想到那個時候的聲音是閻王。
兩個人一直在聊天直到晚上的時候,月梧桐派人來請兩個人過去吃飯。諷刺的是通過交流藍良玉這個身爲藍戎塵大哥的人,要從別人的口中知道自己看着長大的妹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對什麼不感興趣。
飯桌上面,人們奇怪的發現,閻王和藍良玉的感情好了很多。“你們今天做什麼了嗎?好像很愉快的樣子。”白虎的心中藏不住話。
藍戎塵睡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說實在的她是最好奇的。
“沒有什麼,就是交流了一下互相瞭解了很多。”藍良玉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讓人們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紛爭。
不得不說這些人真的想多了,既然已經都接受了藍戎塵身邊有別的男人,憑藉他們的性格應該也不會產生什麼紛爭。
“對了月梧桐、鋒無影我的提議你們想的怎麼樣了?”“這才一天的時間,你很急嗎?”鋒無影纔不會說兩個人已經想好了。
青龍有些奇怪的看了鋒無影一眼:“你爲什麼要這麼小心翼翼的?”“我有嗎?”一說到他小心翼翼的,鋒無影更心虛了。
月梧桐怕他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藍戎塵就會早早離開,連忙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鋒無影轉過去看了月梧桐一眼,尷尬的笑了笑:“你看錯了。”“青龍怎麼會看錯呢?”青龍的眼神一向敏銳,要說看錯了什麼基本上不可能,有人這麼質疑青龍白虎自然不同意。
藍戎塵停了一下手中的筷子,她不是沒有看到兩個人的交流,無論兩個人出於什麼原因,想要讓她多留一陣子,應該都是沒有惡意的。人家既然沒有惡意,再留一段時間又何嘗不可。因此,藍戎塵是不打算揭穿他們了,等到有事情的時候再說吧!
收到了藍戎塵的眼神,青龍也就制止了白虎繼續問問題,幾個人又開始安靜的吃飯。
他們離開之後的皇城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平靜,因爲藍戎塵不在的關係,北堂森沒有了忌憚,做起事情越發的任性了。
諦聽也聽着藍戎塵的話沒有去理會他的事情,可是他卻不這麼想。諦聽不打擾他,他主動來找諦聽,基本上是兩三天一報道。
實在不耐煩了的時候,知道他會過來諦聽就主動的避開,回到地府去。
幾次下來,北堂森知道了諦聽在躲她,心情也就更加不好,現在他是剛剛登基,很多事情都還沒有解決,首先這些藩王就能讓他擔心好一段時間的了。
諦聽還很不給面子的躲着他,這讓一個皇帝的自尊很受傷害。藍恭槿是不知道北堂森對諦聽到底有什麼想法,對他的這種行爲有些不理解。
沒有了藍戎塵的朝中,基本上算是一盤散沙,朝中的大臣還有修羅門的人,沒有了藍戎塵的約束在,他們可是不會輕易地聽從北堂森的話的。
“你們想是想要造反嗎?”看着這一羣完全不聽自己的話的臣子們,北堂森有些無奈了。
藍戎塵一夜之間讓國家易主,他就知道這個便宜的皇帝沒有那麼好當。“皇上,我們只是這幾天有點疲憊了而已。”侍衛統領還是原來的人,不過心一直向着藍戎塵。
其實就算這些人不是藍戎塵的人,他們對藍戎塵也是很敬畏,根本就不會和藍戎塵對着幹的,既然藍戎塵走之前已經說了不讓他娶諦聽,他們也不就不能幫助北堂森出謀劃策了。不然等到藍戎塵回來不一定想到什麼辦法懲罰他們呢。更何況還有風聲在皇城裡面,只要是諦聽不點頭,強娶的可能性就是完全沒有的。
“你們這些大臣就沒有一個辦法,朕貴爲一國之君連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得到嗎?”北堂森也好意思在朝堂上議論這些事情。
身爲一個皇帝在朝堂之上,要衆大臣給自己出謀劃策,把一個女人娶回來。
這樣的皇帝真是讓人升不起敬意。“皇上,諦聽是修羅將軍的人,你要動她難道不問一下將軍的意見嗎?”
北堂森一拍龍椅憤怒極了:“你不提起她還好,她是什麼人她是朕的將軍,身爲臣子竟然這麼和朕作對,這像話嗎?”
藍恭槿在下面心中暗道:沒有了戎塵,你這個皇帝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當得上。
大臣們很明顯也是這樣的心理狀態,沒有人敢爲北堂森想主意。“你們這羣就是廢物,朕養你們幹什麼?”
北堂森無論如何也不打算放過諦聽,就憑他這種執着,他也休想成爲一個合格的君王。
鳳非離聽說了這件事情,心中憤怒極了,老大剛剛離開沒幾天,這個皇上就這麼放肆,是不是有點太不合適了。“鳳老大你有什麼想法?”王庚和墨成規向來是負責這種需要動腦的事情的,現在的墨成規讓藍戎塵帶走了,王庚很多事情就要請教鳳非離了。
擡了擡手示意王庚稍安勿躁,然後轉身對隋永森說:“派幾個人去北堂森的寢宮放點東西,老大走之前已經說過,不能過分的管束北堂森了。”
就是因爲有這麼一條約束,風聲的人才會這麼的安靜,不然他們的性格和作爲,早就上金殿動手打北堂森了。
隋永森點了點頭,去地府借了幾條厲鬼,放到了北堂森的寢宮裡面。
北堂森正在爲自己不能得到諦聽而生氣,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擡頭一看就見到一個白影子飄過去。
他自認手上沾過不少的鮮血,但是現在身爲一國之君,天之所向怎麼會怕這些小角色呢。
就這一點說,北堂森比北堂鴻宇有膽識。“我知道你們是誰派過來的,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身爲皇帝自然是有一種正氣在,對這些小鬼自然是不怎麼在意的。厲鬼的任務是嚇唬一下北堂森讓他不要再去打諦聽的主意,根本就不敢對他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現在他不僅不害怕,還反過來威脅風聲,要回去報告一下才行。
聽了厲鬼的報告,龍信天陷入深思:“看來這個北堂森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好對付。”“這倒沒有什麼,就現在而言我們對付他還是可以的。”
“我同意天平的說法,北堂森剛剛登基沒有什麼勢力,和我們是沒有辦法相抗衡的。”王庚點了一根蠟燭,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幫人喜歡摸着黑說話。
隋永森點點頭:“龍老大我也同意軍師的話,這個北堂森是不太好對付,我想這一點老大應該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沒有行動可能是想要先觀察一下吧!”
龍信天嗯了一聲,厲鬼的報告是一個很好的依據,這個皇帝固然是不能笑看,也不代表他多有本事。
就憑他因爲一個女人,在朝堂之上,讓衆位大臣出謀劃策,就能看得出不是什麼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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