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說不答應,這怎麼可能?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在她做了如此的懇求之後,說不答應。“師兄?”淑妃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着笑得依舊溫和的男子。明明是和以前一樣的笑容,明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溫潤如玉,可是爲何會覺得冷。
“夏蕊荷,我和的你的師兄妹情誼在你派人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斷了,你沒有資格要求我什麼。背叛我的代價,我會讓你嚐到的。”上官謙溫柔的看着淑妃,讓人不敢相信這樣的話語出自他的口中。
“師兄?”這個人是誰?他不是她認識的上官謙,如此的冷酷,如此的決絕,上官謙不是這樣的人?這個人是誰?
“皇上,皇上,請等一下。”守在園外的雯兒的聲音傳來,讓淑妃吃了一驚。
怎麼辦?怎麼辦?淑妃心裡想嘴法。然後,站起身,撤掉自己的腰帶,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雙肩,紅色的肚兜,然後尖叫,“信王,不要”向亭下跑去。
君行絕今日從一如既往的春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到牀頂的龍紋,又是一場夢。君行絕擡起左手,用手背捂住眼,每次都是,夢裡佔有他,侵犯他,得到了極至的滿足,然後發現是場夢。
這次的夢裡,皇兄白皙的身體被他壓在身下,用綢布矇住皇兄的眼,不讓自己看到那雙眼裡會出現的厭惡和冰冷,將皇兄的雙手綁在頭頂,不讓那雙手反抗自己。自己的雙手在皇兄的身體讓不斷的移動,觸摸着想要而得不到的肌膚,脣和舌在那具胴體上不斷的製造曖昧的痕跡,佔有的痕跡。不顧皇兄的請求,強硬的掰開他的雙腿,讓自己的囧囧闖入不該闖入的內部,不斷的掠奪,放任自己的沉迷在快感之中。
最開始的夢不是這樣強迫的形勢,但是最近以來越來越過分,那已經是強暴了,君行絕知道理智正在遠離他,他忍不了多久了,可是他有什麼辦法,他愛皇兄,愛的快要發瘋了,他已經不能抑制心裡的野獸。要怎麼樣,要怎麼樣纔可以讓這份愛安分起來?不,已經不行了,心在蠢蠢欲動,想要,不顧一切的想要,捨棄世俗的道德禮儀,摒棄所有的一切,都想要。他想要皇兄,想的要抓狂,所以,他在夢裡不斷侵犯的皇兄,不斷的強暴皇兄,這是心裡最深處的想法,醜陋骯髒的囧囧,不能讓皇兄看見的醜態。這是他唯一還有的理智。
皇兄,朕快要忍不住了,所以,快逃,朕怕真的會傷到你。希望你逃,一旦你逃了,朕會也瘋的,然後可以不顧慮一切得到你。皇兄,朕該怎麼辦?朕只是愛你而已,不想傷害你啊。
思緒沉澱了一會,君行絕當下掩住眼睛的手,睜開的眼的時候,所有的瘋狂絕望全部消失在眼底深處。隱藏,隱藏,他一直都在隱藏,可是最近已經快要藏不住了,從紫嫣和許管家的眼中,他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對皇兄的感情。皇叔也發現了他根本斬不斷對皇兄的感情,昨晚皇兄對着皇叔敬酒的時候,他嫉妒的看着皇叔,只因爲皇兄對皇叔笑了一笑,他就要抓狂了,當時他手裡的酒杯都握碎了,也因爲當時的樂聲,沒有人聽到。
今後,還會有人發現到的,君行絕在心裡自嘲一笑,那個人也會發現的,到時他要怎麼辦?或許,那個人發現了也好吧,那麼他就無需顧及那麼多,會像夢裡一樣瘋狂的佔有那個人了。夠了,不能再想了。
君行絕起身,拉開帳幔,“安盛。”
“皇上,您起了。”聽到皇上的招呼,安盛從屋外進來,讓僕人們將洗漱用品放進來,然後讓其他人出去。
果然,皇上最先換了新的裡衣,然後叫他把換下的衣服毀屍滅跡。原因爲何?當然是因爲裡褲上那團溼潤的痕跡。就算是他這個閹人也知道那是什麼的痕跡,不用多想,也知道皇上昨晚又做了什麼夢。自從信王回京之後,這事每天都發生,皇上又不去後宮紓解,唉,這萬一憋出病來怎麼辦?
他現在越來越佩服皇上了,像以前是夜夜春宵,而現在是忍耐啊忍耐,皇上的毅力真的是很讓人佩服。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皇上有多愛信王。他曾經大膽的提議過,要不要爲皇上找幾個容貌和信王相似的人服侍皇上。當時的皇上第一次冷冷的看着自己,冰寒的說,“皇兄是獨一無二的,不要把那些污穢的東西和皇兄把在一起提,那是褻瀆皇兄。這一次看在你服侍朕多年的份上,放過你,沒有下次。”
當時的他真的很想打自個幾下,不該提的就別提,信王在皇上的心裡有多重,他知道了。那是絕對的位置,比起世上的一切都重要。沒有人可以和信王有相似之處,任何和信王相似的人都是污穢的。皇上不會爲此憐惜喜悅,只會厭惡。
源國的新年第一天,皇帝沒有吃早餐就要去宗廟拜祭,不是什麼大型的儀式,沒有文武百官的陪同,不是皇后就沒有資格前往,宗室們在皇帝之後才能來拜祭,不規定時間,只要在初一,初二,初三這幾日就可以,不滿十歲的皇室子弟也不允許前來。所以今日的祭拜,只是皇帝一個人向祖先祭拜。
簡單的禮義從開國以來就這樣,宗廟的大型祭拜儀式只於新皇登基,冊立太子,這樣關乎天下的大事時纔會舉行。源國開國皇帝說,宗廟是皇族的宗廟,沒有必要爲了祭拜大肆鋪張,那是浪費,還不如省點錢,做些爲國爲民的事。所以比起前朝,源國在祭祀這方面確實是省了不少錢。因爲是開國帝君的旨意,禮部也不多話,
君行絕前往宗廟的時候,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流雲殿,這個時候,皇兄還未起吧。等一會不知能不能和皇兄一起吃早膳?還是皇兄回去了呢?
心不在焉,一點都不誠心的君行絕祭拜完之後就前往流雲殿。
“皇兄呢?”見紫嫣還在殿內,君行絕就知道皇兄還沒有出宮。
“皇上,信王一大早就起來了,帶着閻羅不知道去哪了?”紫嫣回話,她的心裡也有些急,她才起身沒多久,就聽到值夜的宮人們說,信王一早就起來了,但是不知道去哪了?她真是太失職了,竟然沒有跟着。
“安盛,找。”皇兄能去哪裡,只帶了閻羅,一大早就出去了。君行絕有些疑惑。他不擔心皇兄的安危,有閻羅那個宗師在,沒人傷得了皇兄。
“是。”安盛退下去,找人去了。
不一會,安盛就回來了,“皇上,有太監看到信王到御花園的暖閣那裡去了。”信王沒有隱藏行蹤,而且目標明顯,很多人都看到了,只是一問就得到了回答。
“去暖閣。”君行絕果斷的下令,“安盛,將早膳送到暖閣去。”暖閣的景緻不錯,就和皇兄在那裡用膳好了。本來因爲沒看到皇兄而有些不爽的君行絕,心情好了幾分。
安盛將命令通知出去,就跟在君行絕的身後前往暖閣。
一進暖閣,就感受到了溫暖的空氣,君行絕厚重的外衣,露出裡面玄色的龍袍。除了安盛之外,君行絕讓其他人在暖閣門口守着。安盛提着飯盒,跟着皇上向裡走。
“皇上。”
才走到□,君行絕就聽到了人聲,不是皇兄的,也不是閻羅的。皇兄會叫他皇弟,閻羅會叫他君行絕大人,而且這個聲音是女聲。難道這裡除了皇兄之外還有其他人。
“奴婢參見皇上。”沒想到皇上會出現在這裡的雯兒連忙跪下。
“你是淑妃身邊的雯兒。”不是君行絕留意過雯兒這個人,而是他的記憶力相當出色,看過的人就不會忘記。
“是。”不知道君行絕天賦異稟的雯兒,臉頰紅了起來,皇上記得她,記得她這個卑微的宮女。不能怪雯兒如此的反應,在宮裡的大多數女子們,對於皇帝都有幾分幻想,加上君行絕的樣貌,正是青春萌動的宮女們誰沒有幾分愛慕。所以當君行絕記得她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心裡是欣喜的,皇上注意到她,那皇上是不是對她有幾分意思?
“你在這裡幹嘛?”君行絕皺眉的問。
“奴婢,奴婢,”雯兒一下驚醒,現在她的主子正在和信王私會,信王和娘娘的相遇可以說成是偶遇。但是這件事一查就可以知道她在流雲殿出現過,如果皇上懷疑信王和娘娘有私情的話,那麼娘娘可以解釋是她提議來暖閣的,那她就是有意陷害,她在這件事裡絕對是會被當作替罪羊的那個。雯兒的臉色一下就白了,這本來是件很容易的事,前提是皇上沒有來這裡。
不理會雯兒,君行絕繼續向前走去。
“皇上,皇上,請等一下。”雯兒連忙從地上起來,大叫起來,目的一是阻止皇上,目的二是提醒在裡面的人,皇上來了。
君行絕看着這個阻擋着她的宮女,皺眉,正要出手打飛這個宮女,就聽到拐角處傳來“信王,不要”的驚慌叫聲。
皇兄出事了。君行絕腦海裡只有這個念頭,顧不得這個礙眼的宮女,向暖閣的亭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