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築基境六重,只修煉了七個月?!天才啊!天才啊!”
“是啊,之前知道她是築基境六重,可是竟然猜不到才修煉了七個月啊!”
“這可怕,恐怕這屆選拔賽,修爲天賦最好的就是她了吧,天才,妥妥的天才,服氣!”
就連比武臺上的人,也紛紛詫異地看着站在自己身邊這美麗的紅衣女子,人長得這麼漂亮,天賦又這麼好……
“女神!女神!新一屆天元學院的女神!”
“東邊月,好名字啊,就像新月一樣迷人,女神!”
東邊月心中暗自高興,虛榮地享受着人們對自己的推崇和喜愛。臉上卻掛着溫柔的笑容,微風相送,墨發清揚,真如月光柔柔地灑在人們的心間,當即俘虜了許多少年的心。
只有溫緒側目看着東邊月,因爲東池漓的緣故,所以對東邊月有着無盡的厭惡感。
“孟虎,築基境七重,十七歲,修煉三年。”
孟虎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雖然是三組最後一個宣佈的,但也進了!”
……
“接下來公佈擁有靈魄,並且甄選入院的學生。”秋問酒又打了個酒嗝,一一公佈着名單。
“溫緒,一轉靈魄,十五歲,馴獸師。”秋問酒亦是滿意地眯起了眼睛,像是喝到了什麼百年佳釀似的。
“哇——又一個天賦絕佳的妹子啊!馴獸師啊!”
“她長得好可愛,名字也是那麼可愛!沒想到這一屆竟然有兩個相貌一等一的學生啊,真是有福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東邊月,溫緒看起來就是一個野蠻女孩。”
“不不不,溫緒多好,活潑有生氣啊。”
“你們這羣人,還記得四年級的万俟清瀾嗎!真女神啊!”
“可惜,她已經四年級了,快離開天元學院了,我還是接受現實,喜歡學妹吧!東邊月,學長愛你!”
“溫緒學妹,看這裡,學長在這裡!”
一下子,觀衆席和入選學生就分成了兩派,但是喜歡東邊月“溫婉”的人竟然更多。
東邊月不着痕跡地白了一眼溫緒,顯然是在嘲笑溫緒。
溫緒則癟了癟嘴,不予理會,在心中祈禱着東池漓快快出現。
等到秋問酒公佈完入院名單,中央比武臺上已經只剩下一百三十多個人了。剩下只有一組忐忑地等着公佈名單。
“那麼……”秋問酒喝了一口酒,“我們就等一個人吧。”
說着,秋問酒就要返回觀武高臺,豈料中央比武臺上卻有人不滿高呼道:“等待甄選這麼痛苦,爲什麼要我們等一個可能是傻子的人?這要我們等多久?”
“就是啊,能不能先選出來啊!那人估計也傻了,不會來了啊!”
“懇請長老先甄選出人來,再等待!”
“聽說那個武者只是築基境九重吧?那他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組的冠軍啊,我們組的冠軍是丹元境前期啊!不要進行這種無畏的等待好不好?”
甚至有些人害怕因爲東池漓的加入,會導致自己成爲那倒黴的一人,無法進入天元學院,所以極力要求不等東池漓,先行甄選入院學生100人出來。
雖然天元學院德高望重,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得不鄭重行事。秋問酒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走回了觀武高臺上,和東陵九曜、其他的老師商議對策。
過了一會兒。
秋問酒又踏着虛空,走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道:“經過商議呢,我們決定破例行事。先甄選出一組的入院學生,依舊是一百人入院。然後給予所有人一個挑戰一組冠軍的機會,如果贏了他,你們就可以進入天元學院,當然歲數不得超過18歲。”
話音一落,比武場內一片喧譁,但是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膽敢挑戰一組冠軍,18歲以下丹元境,別開玩笑了。那冠軍不知是如何辦到的,總之必然是天縱奇才了。
況且之前看一組冠軍的比武,當真是場場出手狠辣果決,驚心動魄,若不是點到即止的話,估計在場一片血腥。
誰還願意去挑戰他?甚至有些人已經爲東池漓默哀了,爲什麼要去挑戰一組的冠軍,如果按照平常的程序來走,18歲以下的築基境九重,那也是天才中天才了,進入天元學院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秦霄,丹元境前期,十八歲,修煉四年。也是一組的冠軍。”秋問酒最後宣佈了秦霄的名字,便低頭望去,目光落在了那名爲秦霄的少年身上,眉宇一蹙,略有不忍。
只見秦霄一頭剛勁的毛寸頭,臉上到處都是傷疤,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一雙精悍的眼眸處處透露着狠辣,而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亦是遍體鱗傷。那些疤痕看起來已經很久了,也不知少年經歷過怎樣的事情。
聽聞着秋問酒宣佈的聲音,秦霄並不同其他人一樣高興,他不喜不怒地站在原地,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秋問酒打了個呵欠,睡意濃濃地說道:“除了秦霄留下,其他人可以先行離開,要呆在這裡看挑戰的,也可以。明日太陽還未升起,就必須在此處集合,舉行入院儀式。”
說罷,秋問酒顛着步子,走回了觀武高臺,剛一落座,他便閉上眼睛,呼哧呼哧地睡了。
一衆老師有些失笑地看着秋問酒酣睡的模樣,搖了搖頭,便個個閉目等待着中央比武臺上的變化。
東陵九曜往入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輕輕道:“但願不教我失望。”
說罷,她也閉上了眸子。
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怕死的人多了起來,個個上臺挑戰秦霄,但無一不是被秦霄一拳轟下比武臺的。
秦霄就這麼盤腿坐在中央比武臺上,閉着凶煞的眼睛,等候着挑戰者。
過了半個時辰,觀衆席上的人已經有不少退場了,與其這樣耗下去,不如回去休整休整。
“今年的新生真沒意思,還以爲有好戲看呢。”莫雪燼從觀衆席上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腦袋,頓時惹來後方不少花癡少女的尖叫。
沈君則連忙把莫雪燼拉了下來,沉穩道:“再等等。我們已經很久沒見和氏堂了,等一下再走,無妨。還不知道他帶走的會是怎樣的人,他竟也有這樣關心一個人的時候。”
莫雪燼抱着腦袋,把腿伸直了,嘻嘻道:“和氏堂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他們來了!”
忽然,觀衆席上有人高喊了一聲,許多人就將目光投向了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