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男子將目光鎖定在夜天身上,手持符篆,挑眉示意。
“哦?”夜天來了許興趣,她壞笑的看着他,試探的反問道:“你拿我試符,等會輪到我時,可否讓我在你身上一試?”
黃衣男子絲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
“自然!”
見此,夜天也走上前一步,面朝着他,手並在背後,示意着。
黃衣男子吞嚥口水,本以爲遠距離看都已經那麼誘人,沒想到近距離一看,更別有一番風味。
他將符篆貼在夜天肩膀處,很快,夜天全身便無法動彈了。
黃衣男子見符篆起效,緩慢地伸出手,扶在她的肩處來回滑動。
這令夜天渾身一顫,心生厭惡。
她沒想到,這人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背地裡竟然是個斷袖,且行爲如此卑劣,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黃衣男子眯着眼壞笑,手遊刃有餘的來回擺動,正當他想進一步耍壞時,一旁的主持長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陰冷的俯視他,冷言警告道:“適可而止吧,你若再敢逾越,休怪老夫不客氣!滾!”
主持長老瞬息將靈力,凝聚在掌心之間,抓住他的手腕,猛的用力將他推離夜天的身邊。
短暫的危機解除,夜天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說是由主持長老親手解決的,但她還是感覺不夠解氣,此刻,她的內心猶如熔漿一般,快要噴發出來。
對於黃衣男子繪製的這張上品定身符,她若以元嬰中期的修爲,自然是無法掙脫。
夜天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通過意念與丹田裡的老頭交流,現在的夜天被定身符給定住,無法騰出手,只能拜託老頭從丹田木屋裡拿一瓶突破液出來。
“你要做什麼?”老頭邊回木屋裡取出突破液,邊問道。
雖然他大概猜到了個大概,她想用突破液強行突破修爲,來掙脫定身符的束縛。
但令老頭擔憂的一個問題是,以現在元嬰中期的修爲,若強行用突破液,突破到煉虛期,定然會造成靈力不穩的現象,更會對身體帶來未可知的負荷。
夜天看出老頭的擔憂,連聲安慰:“放心吧祖爺爺,我的身體不會有事!士可殺不可辱,這黃衣小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辱我,叫我如何能容忍?”
夜天眼神堅決,態度強硬的看着老頭。
老頭瞭解夜天,她性子剛正不阿,是個心至純,行至善之人。
昔日,見別人有難,她必想盡辦法去幫。
但遇到辱她之人,那隻能祈禱那個人能夠保住命就好。
對於夜天來說,面對這種事,教訓這種人,她手裡可有數不盡的辦法。
見此,老頭也不好再過多勸阻,他現在所能做的事,就是相信夜天。
畢竟夜天一向言出必行,所行之事,無論有把握,還是沒把握她都會去做。
“也罷!”老頭打開突破液的瓶塞,將一整瓶喂進她的嘴裡。
天象異動,湛藍的天瞬間烏雲密佈,圍繞在夜天所站的正上空。
它們像是受到了未知的感召,紛紛落下雷電,輕輕的擊打在夜天的身上。
這種被雷劈的感覺,並沒有給夜天帶來太大的負荷,也沒有給她帶來身體上的不適。
相反,雷擊擊在每一處筋脈上,夜天見此,緊忙借雷擊之力,凝神聚氣,她動用體內儲藏的所有靈氣,一點點衝破體內被禁錮的每一條經脈。
“這…果然,爲何連天道都如此偏愛我孫女…”
老頭對老天表示無奈,該說是夜天運氣好還是天道的寵兒,每一次突破都能見到不可思議的天象,或是發生意想不到的事。
無論是在煉丹、煉藥、符篆或者是陣法上,其接收,學習能力都遠超過其他人百倍,甚至可以說,比年輕時候的他還要逆天。
以現在如此出衆的表現,就算到了上等大陸任何地方,都能很快的站住腳跟,在哪都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衆人靜置了許久,他們都不敢打攪夜天修煉,生怕開口說一句話,雷就追着他們劈一樣。
而他們對夜天也感到十分意外,面對全身被定住的情況,還能在擂臺上安然自若的修煉,可謂是第一人。
“天,變了,她要突破了!”主持長老小聲呢喃道。
不覺間,夜天也終於衝破到了最後一條筋脈。
本來她還只是想,單用突破液來修煉,突破修爲衝破禁錮可能還需要很久。
但向上天借了雷電洗萃經脈,在持續的雷擊下,混亂的筋脈在夜天體內被電麻,從而協助她,能夠騰出手重組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