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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和矮壯魔修開始體力不支,金梓鳴趁勢向重劍多注入一成法力,更加銳不可當。
分出勝負的時刻來臨,金梓鳴虛晃一劍,將刀客逼開。
旋即兩招狂暴的“基礎劍法”,強行破開二魔的防守,在他們身上各捅出一個巨大窟窿。
亮青色靈氣注入,讓其痛苦不堪,瞬間失去了反擊之力。
生死關頭,刀客發出至強一擊,一刀噼在金梓鳴肩上。
莽漢大怒,回身連刺三劍,刺中刀客大腿,但他也被對手在腰間劃開一道血口。
金梓鳴身體晃動,險些站立不穩。
但仗着蠻橫的體魄,硬是扛了下來,他眼露兇光,便欲回以重擊。
蘇然及時跳入場中,說道:
“三弟,今天是爲兄的大喜之日,到此爲止吧。”
隨即他看向夜風等人,沉聲說道:
“三位,就此罷手,如何?”
夜風見身旁二人默默點頭,說道:
“好,這位散修的恩情,他日再予回報。”
攙扶起重傷倒地之人,四名魔修步履蹣跚地離開。
最後出現的刀客,自然是應邀而來的新晉魔修沉心忱。
旭遼城郊的一處院落中,四人各自處理外傷,隨即吞服丹藥,開始打坐調息。
待運功完畢,夜風向沉心忱問道:
“今日多虧沉兄相助,才能順利脫身,不知你來自魔宗哪派?”
“夜風兄弟客氣了。
說來慚愧,我只是一介散修,從前不修魔,但在晉升時,被正道中人重傷了元嬰。
爲了報仇,我從此改修魔道,最近才重返元嬰境界。
今日又見正道傷我魔道兄弟,想起自己的遭遇,實在難以壓制憤怒,故而出手,與幾位兄弟共進退。”
“傷害沉兄的是何人?竟對你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實在讓人痛恨。”
矮壯魔修忍不住問道。
“是一名大派劍修,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沉心忱面色陰沉地說道。
“沉兄,恕我直言,你一名散修,要對付這種大派弟子,很難啊。”
“兄弟,你說得對,我正抓緊修煉,爭取拜入一級魔宗,這樣的話,報仇的把握會大很多。”
“再過一年多,鬼嘯谷就要招收內門弟子,要不沉兄來試試?”
“如果能拜入貴宗門,便能與三位兄弟在一起,那可太好啦。”
夜風沉吟後說道:
“沉兄,我師父在派中還能說上一些話,我給你一個傳音符,明年你來鬼嘯谷時,可以聯繫我。
只要考得不算差,我多半能將你弄進去。”
“太好啦,多謝兄弟,以後我就跟你混啦。”沉心忱興奮說道。
次日,夜風等三人離開。
沉心忱與金梓鳴短暫會面後,返回小城修煉。
金梓鳴準備啓動“巨魔鍛體術”第五層功法的修煉,他念動口訣,召喚出五頭天魔。
每一位天魔,其肉身力量都相當於數名合體大圓滿巔峰的大能,給金梓鳴帶來無與倫比的壓迫與危機感。
似乎隨意一拳,便能輕易轟爆自己。
不待五魔結成五行生化陣,他急忙默唸口訣,將他們收了回去。
金梓鳴嘆息,“巨魔鍛體術”的修煉,可能要暫停很久了。
兩個月後,徐淦卿來到旭遼分部,宣佈了一項新的任命。
基於金梓鳴在旭遼的出色業績,以及他那彪悍的個人戰力,總部決定調他前往中盛洲。
擔任大長老,以替換在那裡耕耘多年,卻始終表現不佳的許墨。
老蘇等人雖然不捨,但也爲他的高升而喜悅,只能爲他舉辦了多場送行宴。
考慮到中盛洲人手不足,蘇然同意把解決方桉的骨幹黃河,派給金梓鳴。
離開前,老戰友阿依古麗單獨約了一場送別酒,美人雖然幽怨,卻沒有再次挑逗莽漢。
二人悵然若失,只能感嘆有緣再見。
金梓鳴給葉染衣、林希和朋友們修書,告知未來的常駐地。
離開前,又給旭遼負責接待之人打招呼,如果廣亮上門,讓其來中盛洲相見。
水漾閣在中盛洲的分部,設在靈符閣所在的超級大城符瀛城。
金梓鳴和黃河走出傳送陣,漫步在城中。
這是一座萬年古城,典雅厚重,富有詩意,引來歷代文人的吟詠。
富麗堂皇的古老宮殿,霸氣側漏;古道兩側的茂密榕樹,被無數墨客稱頌。
徜徉坊間,青磚綠瓦,庭院幽深,即使是飛檐翹角,亦透出不凡的底蘊。
符瀛的城市規劃非常整齊,街道基本是南北或東西佈局,從天空俯瞰,整座城如同一個巨大的棋盤。
城中心由不少大型宮殿組成,那是超級大派靈符閣的宗門所在。
水漾閣的中盛洲分部,位於城東南的一座優雅庭院之中。
負責接待的女修叫張敏,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
她身材苗條,膚色白皙,雖神情純真,略顯孩子氣,卻又不失幹練。
在黃河的介紹下,此女立刻明白,新任老闆到了。
她趕忙起身,笑臉相迎,帶二人去見即將離任的許墨。
這是一位中年漢子,由於將要被貶,興致不高。
一番禮貌性的客套後,開始快速的工作交接,不久,這位仁兄便離開了符瀛城。
中盛洲是七大超級門派所在,項目往往較大,但競爭極其激烈,業務難度很大。
分部的情況,明顯不如南風洲和旭遼分部,無論是業務管理,還是人員素質,都捉襟見肘。
由於持續業績不佳,造成總部授予的資源越來越少,不僅限制了它的發展,更讓士氣低落。
金梓鳴上任尹始,先解決幾樁“擦屁股”的破事,接着開始內部整改。
在他不斷叫苦和求助下,徐淦卿基於信任,提前透支了一些經費,並從其他區域調派人手過來。
金梓鳴也在本地招兵買馬,擴充隊伍。
上任不久,廣亮來符瀛城看他,讓他既高興,又遺憾。
“梓鳴,我見了當初招攬我參戰的符文堂長老,他很認可我的戰力,同意特招我入門。”
“恭喜啊,廣亮,居然成爲一級門派的弟子。”
“符文堂新成立了一個鬥戰堂,我現在只能做試煉弟子,只有晉升元嬰,才能轉爲內門弟子。”
“那也不錯了。”
兩兄弟很珍惜難得的相聚,連着喝了幾頓酒,不得不再次分別,各奔前程。
一道道新的管理規定頒佈,加上連續的幾期業務和戰力培訓,中盛洲分部終於開始有了新的氣象。
內部的改善,金梓鳴得心應手,但在外部,卻壓力很大。
這裡都是超級或一級門派的總部或分部,面對水漾閣這種二級門派,天生具有優越感,時常居高臨下。
再加上許墨沒留下什麼根基,和高層客戶的關係,可謂君子之交澹如水。
三個月內,他發動關係,跑遍各大門派,並拜訪分銷市場各大商會的老闆。
這一圈跑動下來,讓金梓鳴緊蹙眉頭。
在直銷市場,凌雲派耕耘多年,設備已遍佈各大礦區。
他們與各派的關係很深,大家很認可這個宗門的產品與服務。
水漾閣雖然也賣出一些末端設備,但採礦主機,至今還未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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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分銷市場,則是自德界哲臨山和海川門這兩派代理商的天下,他們佔據了多數份額。
金梓鳴組織多輪討論,終於繪製出未來的作戰藍圖,下一步,需要尋找突破口。
這個難題苦惱他很久,一日,朋友引薦了一位星光宗的中層,對方提及一段秘聞:
“幾年前,星光宗負責中盛洲礦機採購的大長老富運誠出事了。
此人門生衆多,交際廣泛,在逍遙宗、靈符閣和丹道門等都有不少好友。
他爲人豪爽, 但卻極愛斂財。
他不會插手小項目,但在大項目上,但凡能下手,都會悄悄撈上一大筆靈石,或其他值錢的東西。
凌雲派在星光宗有一個重大項目,被富運誠盯上了。
他讓人暗示凌雲派,要求按照潛規則,向他“朋友”的商會支付靈石或等價的丹藥、功法等。
凌雲派明白其中的風險,自然不願配合,項目便拖了下來。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出了一個意外。”
“是什麼啊?”金梓鳴來了興趣。
“凌雲派負責這個項目的元嬰弟子,外出時遭遇仇家,不幸重傷被俘。
此人死前被殘酷地施展搜魂術,仇家因此意外得知這個隱秘,還用魂玉把它記錄下來。”
“他想敲詐富運誠?”
“不,他更狠,此人來自一級門派,很清楚這段信息的價值。”
“哦,那他是怎麼用這塊魂玉的?”
“那人先對富運誠進行周密調查,得知有一個叫高彥西的實權長老,與富的關係極爲緊張。
他悄悄聯繫高長老,高價出售了這段記憶。
高彥西拿到後大喜,不動聲色地將其交給星光宗執法堂和修真商會聯盟。”
“這確實太狠了。”金梓鳴嘆道。
“在門派內外的巨大壓力下,星光宗不得不對位高權重的富運誠展開調查。
發現的問題,自然觸目驚心。
他不僅受賄的數額驚人,用參股商會承建多處重大工程,還暗地裡安插親信,快速予以提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