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眼底全是滿足。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我們上去吧。”
良久,花容打破這靜謐的時刻,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上山,要不下海,除此之後就是往回走,葬身妖獸肚子裡,這種事情相信沒有人願意做的吧
。
南宮墨小心翼翼捉着 花容的手,印在自己的指縫間,容納不下一絲縫隙,花容見她緊張兮兮的,不由的好笑。
“明珠,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長的像你還是像我。”
夕陽的餘暉照在兩個相合的背影上,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迎着山中的路前行着。好似一對蜜戀般的夫妻,拋棄了所有的外在因素,只享受屬於他們的那一刻。
“我希望性格像你,討喜,長相像我,不出衆。”
南宮墨呵呵的笑聲伴隨着越長越高的海潮,飄向遠處。
“那他一定很調皮,如果是女兒,我倒是覺得性格想你,長相像我。”
“這是爲什麼呢?”
南宮墨神秘莫測的一笑,轉移了話題。
“明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花容認真的思索,男孩的話,可以和敏兒做兄弟,只是敏兒這麼討喜,如果她的孩子不討喜的話,就...想那麼多作什麼,有她和墨喜歡他疼他不就可以了麼?
女孩的話,她一定不能把她養的驕縱了,要像墨一樣,溫柔,有禮,還有便是,如果她和敏兒彼此喜歡的話,兩個人還可以再一起,只是她的孩子什麼時候出生還不一定呢,想那麼多幹嘛呢?
“女孩,如果我的孩子,我希望有一個女兒。”
“哦,爲什麼呢?”
南宮墨好奇的問她。
“雖然在修真界女子比較吃虧,但是我喜歡女兒的貼心,喜歡女兒的粘人,也喜歡女兒的分享,所以你問我的話,我選的一定就是女兒了。”
南宮墨含笑點頭,眼睛停在花容的肚子上,良久不曾移開
。
“墨,你這麼直白的看着我的肚子幹嘛,只不過是隨便說說,你不會期待了吧?”
南宮墨認真的點頭。
“我在想,她會不會聽得懂我們說話,她是不是會如明珠的願,成爲我們第一個女兒,明珠,我會護着你們的。”
花容跨着緩慢的步子,笑道。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墨,我相信你呢。”
南宮墨淺笑的注視花容。
“你看,從高處往下看的景色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宏偉的一望無際的大海,看着就讓人心情舒暢,好像全部都在腳下的感覺一樣。”
南宮墨隨着花容的視線俯瞰山峰下面的景色,確實如花容所說的一般,只不過他的心中還多了另外一層想法沒有說出來罷了。
“一切有形皆含道性。”
不知不覺,花容便吐出這句話,被南宮墨敏銳的聽見了,問道。
“你剛纔說什麼?”
花容愣了一會纔回神。
“啊,我說了什麼?”
南宮墨便重複了她的話一遍,花容恍然大悟說道。
“哦,這個啊,是我曾經在一本道書上看到的,上面是這麼說的,世上一切有形可見的事物,無論其是否具有自我意識,都蘊含有“道”的特性。”
“有形可見麼?那麼什麼是有形什麼又是無形呢?”
花容搖搖頭,說到。
“不知道,昔日看到時,也沒有留意,不想今日看到如斯情景,才驀然想起來的。”
“何人在我瑤姬山上談高論闊,還不速速離去
。”
一聲清叱,花容只覺得四周迴盪着聲音,以至於辨不出來到底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南宮墨抱拳說道。
“前輩,晚輩與拙荊無意冒犯,只因前方無路,遂登高峰一覽,不料見到美景,一時感慨,還請前輩指引一二。”
女之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
“我要趕你們走,你倒好,問起路來了,有本事來,就沒本事走麼?懦夫。”
花容臉色一變,南宮墨也是有些微的尷尬,只不過礙於花容的完全,還是拉下臉皮,繼續開口。
“前輩,我二人迷路,纔會誤打誤撞來到此處,前輩若解惑,晚輩自當感激不盡。”
女子似乎惱羞成怒了,呵斥道。
“廢話那麼多,簡直就是找死。”
隨後,一陣地動山搖的大風吹過,南宮墨敏捷的抱住花容,往側邊一退,口唸法決,擋住勉強擋住大風。
“你不必救我的,你忘記我們一樣的修爲了?”
花容看着摟住自己纖腰的手,疑惑的問道。
“我是丈夫,保護你是天經地義的,況且我說過很多遍了,要保護你的呀。”
南宮墨一邊應敵一邊說話,花容看着他還能應對,便不當心他。
“竟然能接下我的旭風,不錯。”
一道白色的身影,眨眼睛般便出現在兩人眼前,最讓他們震驚的是,以他們兩的修爲,都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來的。
女子長至腳踝的頭髮,直直的垂下來,飄逸,潔白的衣裳不染塵埃,聖潔的不忍侵犯。淡然的眸中似乎裝着一切,又似乎一切都沒有在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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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盛天派的人?”
花容搖搖頭
。
“不是,我們剛到這裡,怎麼出去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盛天派是什麼。”
上官瑤姬迷惑的看着兩人轉而又凌厲的說到。
“既然不是盛天派的人,又怎麼以小小的元嬰期便接的下我的旭風,老實說來。”
花容更是不解了,雖然覺得眼前的女子修爲深不可測,但是她斜看了旁邊人一眼,心裡很是安靜。
“我是來自離仙派的,我夫君是無塵派,至於盛天派,我們確實不知。”
又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上官瑤姬已經傾身來到花容面前,腦後的長髮跟着起伏了一下,有轉向平靜。
“你騙人,我在這裡這麼久,都沒有聽過離仙派和無塵派,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
花容的脖子就這樣被上官瑤姬的手掐住了,硃紅的指甲,在她潔白的脖子上顯得更是妖豔。
南宮墨一急,無奈手中還在護着防護罩,脫身不得,不僅轉頭說到。
“無時不可對人言,我們沒有一絲惡意,只不過是問個路而已,前輩不願意告知,我們走便是了,還請前輩放過拙荊。”
上官瑤姬愕然的看着花容,脫口而出道。
“你懷孕了?”
隨即又拉着她的手把脈,確定沒錯之後,眉頭擰的死死的,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着花容的表情。
花容只覺得周身的氣息不順,咋一聽到自己懷孕的消息也是驚訝的看着南宮墨,但見南宮墨對她點點頭,她才相信是真的,還沒等開心起來,脖子上又是一緊。
“你,快點放開她,只要你放開她,你想要什麼我們都答應,答應了。”
南宮墨急不可耐的說到,看着花容沒有血色的臉蛋,心中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