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依舊陰冷,秋風陣陣,吹過淡淡的涼。
易天將一件面容的毯子披在了正坐在山洞口仰望着天空艾微爾的身上,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艾微爾,你放心,今天我無論如何都會讓帕魯那個老混蛋解除你和你弟弟身上的暗黑詛咒的,我要把自由和尊嚴還給你們,那是你們應該擁有的東西!”
回過頭來含情脈脈地望向了易天,艾微爾的明眸中閃爍着感激的淚光,一頭扎進了易天的懷中,抽泣着說道:“易,我從小就是個殺手,從來沒想過會有個肩膀能夠讓我依kao,可是今天,我終於找到了,我。 。 。 我真得很高興!”
輕捋着艾微爾的長髮,易天道:“傻丫頭,哭什麼,高興應該笑纔對啊!我可不願意看你傷心的樣子!以後都不要再哭了!”
低下頭輕輕地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艾微爾使勁地點了點頭,聲音還有些哽咽、卻更帶一份嫵媚的說道:“嗯,易,我聽你的,我不哭,我以後都會開開心心的了。 ”
輕輕地颳了一下艾微爾精巧的小鼻子,易天笑道:“對嘛,這纔是我們堅強的艾微爾,我們亞特蘭蒂斯第一女刺客的風采!”
說話間,易天不經意的瞟過坐在他對面的艾庫爾克,只見這個英俊的小夥子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少了些之前的桀驁不馴,卻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崇敬地感覺。
輕輕地tian了tian自己乾澀的嘴脣,艾庫爾克好像鼓足了勇氣一般。 帶着強烈的好奇之心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把他抓來的?我曾經見到過他的力量,那是我見過的最最可怕的力量,他甚至可以只用一隻手就輕鬆地擊倒我,你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抓到這裡來?”
在幾天前,易天告訴艾微爾姐弟倆人自己要把帕魯抓來爲他們解除魔咒地時候,艾庫爾克還十分的疑惑,認爲易天這是在哄騙他們。 可是今天眼睜睜地看到了帕魯在易天面前那不堪的模樣。 艾庫爾克着實有些震驚了。 對於他來說,常年控制着他和艾微爾兩個人、象徵着據對力量的暗黑大魔導師帕魯彷彿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 艾庫爾克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像神魔一樣的人物也會被人打敗,而且竟然還像今天這樣敗的如此地狼狽。
lou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易天不以爲意地說道:“艾庫爾克,也許那個老傢伙在你們的面前或許是個強大的所在,但是在我的面前,他不過是一灘爛泥。 沒錯,一灘扶不起來的爛泥。 一灘我可以隨意踐踏的爛泥。 這並不是我的狂妄,這是實力地體現,實力纔是決定你尊嚴的最主要原因。 而我,擁有着你甚至這個大陸上所有的人都像想不到的實力,那是一種絕對的統治力量。 ”
看着艾庫爾克有些嚮往又有些茫然的眼神,易天繼續地解釋道:“也許現在你還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不過不要緊,以後我會慢慢的傳授你一些這種特殊的能力的。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 我,易天,將會成爲整個亞特蘭蒂斯大陸上最最強大的存在。 ”
眼神中閃動着希望的光芒,艾庫爾克雖然暫時還弄不明白易天所指的是什麼,但是他卻也隱隱感覺到了那不遠處的希望,那閃耀着光明的未來。
這時侯。 在外面巡查了一週地精靈少年布魯姆走回到了山洞地洞口,坐在了易天的身邊,問道:“易將軍,你就把他們兩個單獨地放在裡面,難道你就不怕他們串通在一起逃跑嗎?”
淡淡的一笑,易天搖頭道:“不會的!我太清楚像他們這種卑鄙的傢伙的心理了。 卡魯達爲了自己能夠活命,根本不在乎他的老主子帕魯的死活。 而帕魯也絕對不會再相信卡魯達了。 這兩個各懷鬼胎的傢伙之會互相猜忌,絕對不會再聯合到一起了。 再說了,我早就在他們的丹田之重種下了寒冰真氣,就算他們想要逃走。 也絕對逃不出去。 ”
說着。 易天回首朝洞中望了一望,只聽得帕魯的嘶吼之聲還是不絕於耳。 於是笑着繼續說道:“就讓他們窩裡鬥去吧!卡魯達審訊犯人的手段可是帕魯親手調教出來的,沒想到這回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呵呵,這應該就叫做自作自受吧!”
躺在易天懷裡的艾微爾和她的弟弟艾庫爾克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向了那漆黑的山洞,帕魯那可怕的叫聲彷彿是興奮劑一樣讓他們的眼神閃亮了起來,這個曾經奴役他們的罪魁禍首,如今正在接受着自己種下的苦果,這叫聲也許就是預示着他們姐弟倆個解放的自由鐘聲吧,難道不是嗎?仰頭看向了夜空中那皎潔的明月,兩姐弟臉龐上都流lou出了一絲對於美好未來的憧憬。
月光慢慢地揮灑着它的淒冷,漸漸地已經垂向了西方。
擡頭看了看天色,易天慢慢地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山洞之中,邊走邊招呼道:“走,時間不早了,我想我們親愛的帕魯大人應該已經受夠了苦頭了,相信他已經最初正確的決定了!”
山洞裡面的篝火已經幾近熄滅,整個山洞之中只有那從洞口射進來的一點點幽幽的月光,顯得十分的昏暗。 在kao着洞壁的角落裡面,身材瘦長的暗黑大法師帕魯如同剛剛撈上水面的河蝦一般蜷縮成了一團,血肉模糊地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昏死過去了。
而在帕魯的對面,眉頭緊皺的卡魯達則像是剛剛做完苦力一般,渾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見到易天進來,連忙迎上了錢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易將軍,這個老東西的嘴。 。 。 實在是。 。 。 太硬了!我發誓,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最最毒辣的逼供方法全都使用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這個老傢伙卻像一塊鐵板一樣頑固不化。 易將軍,希望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說服’他的!”
看了看角落裡面全身上下浸泡在自己的血液裡、看樣子已經奄奄一息了的暗黑大魔導師帕魯,易天回過身來,皺着眉頭,對着誠惶誠恐的陪着笑臉的卡魯達搖了搖頭道:“卡魯達先生,您太令我失望了!我給了您機會,是的,我給了您將功贖罪的機會。 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差點把你的老主子給打死。 當然,我並不關係這個老傢伙的死活。 但是,我的兩個朋友還需要他解救,所以他必須活着,對,他必須活着!”
慢慢地走到了卡魯達的身邊,一把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易天接着說道:“我說的是讓你逼迫他給我的兩位朋友解除詛咒,我並沒有讓你把他打死。 痛苦,痛苦就夠了,我並不想要他的命。 卡魯達先生,看來您是會錯意了。 ”
卡魯達連忙辯解道:“可是易將軍,他是一個老頑固,如果不給他點猛料,他是不會答應的!”
易天連連地搖頭道:“不要找藉口,卡魯達先生,不要找藉口。 你看,你把他弄成了這個樣子,我還要爲他治療,這需要耗費我多大的精力呢?況且你最終也沒有能夠‘說服’他,你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
說着,易天的眼神慢慢地冷淡了下來,黑色的瞳仁之中亮起了乳白色的光芒,與此同時,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順着易天的手掌徑直地傳進了卡魯達的體內,勾起了他丹田中原本的寒兵之氣,瞬間將卡魯達全身的皮膚凍成了醬紫色。
“撲通”一下跪在了易天的腳下,卡魯達抱着易天的大腿苦苦地求饒着:“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易將軍,就一次機會!我保證,我這次一定能夠讓那個老傢伙答應的!我以暗黑之神的名義發誓!”
一腳踢開了卡魯達的身體,易天冷冷地說道:“機會?哼,我已經給過你了,親愛的卡魯達先生,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所以你不能夠怨我!以暗黑之神的名義起誓?呵呵,可惜我不相信那些,我是東方人,我相信我們自己的神明。 無論是光明之神還是暗黑之神,在我易天的眼裡都沒有什麼區別,他們不過是當權者擁來愚弄你們這些白癡的工具而已。 可我並不愚蠢,所以,我不會相信暗黑之神,更不會相信你的起誓!”
在卡魯達恐慌的目光當中,一道乳白色的光芒由易天的身體上潑灑了下來,照耀在了卡魯達的頭頂之上,過不多時,便已經將卡魯達凍成了一個巨大的冰雕,瞪着他碩大的眼睛跪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候,精靈少年布魯姆有外面跟了進來,看了看角落裡的帕魯還有凍成冰雕的卡魯達,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還是沒有結果嗎?”
一腳將卡魯達凍成的冰掉踢翻在地,易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還是沒有結果。 我敢保證卡魯達已經用過了所有最最殘忍的手段去折磨他的舊主子帕魯,可是這個老傢伙還是沒有屈服。 看來這個老傢伙還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呢。 ”
布魯姆皺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易天微微地一笑道:“沒關係,不用着急,我們不是還沒有用到殺手鐗嗎?也就是賴特將軍研究的那種神奇的藥水。 那種藥水的配料十分的難找,不能批量的生產,所以我們必須節省的使用。 不過看來今天不得不再次動用到它了!天明之前,我一定要親眼看着這個老傢伙把艾微爾和艾庫爾克身上的暗黑詛咒解除掉!我易天說到的,就一定會做到!”說着,眼神中亮起了一道一閃而過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