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圍繞着這些有責任心的、善良無邪的、捨生取義的、英勇無畏的朋友,所以我們即將重啓魔關,證明三界,我們是最強大的。
從我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就經常跟我和弟弟講述魔族輝煌的歷史。自幼時,我的弟弟就理想就是當一名有權有勢的貴族;與我相反,我只是想當個平凡的子民。但直至我當上了族權貴族以後,我便發現我的想法是錯誤的。甚至,我自己都不曾知道我到底怎麼了?北方的暴風雪總是來得匆匆忙忙。很快的到來,也很快的離開。就在那一夜,我親手殺了我自己的弟弟。我是怎麼了?爲了魔族的輝煌,我相信,他會理解的。但······他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誰也無法代替他,但似乎我是一個很多變的人,自從遇見了筆革、零樹、漣蘇兒以後,我便發現,和平是多麼的珍貴。如果能重來這一切,我當時應該放下我手中的冰刀,抱住我的弟弟,對他說道:
‘我愛魔族、我愛你。’
少 · 雪森
在我的小時候,也就是一百年以前。我的弟弟就有超羣的異力,他憑藉着超凡的能力,終於登上了席王的寶座。我真心的祝福了他,但就在那一晚,一切都變了。
賀喜的魔族貴族紛至沓來,都爲了今晚我父親的傳讓做了大量的準備。我負責迎送賓客。今天魔族中最有權威的散薩王也光臨了這場別具一格的風範行宴會。魔族是三界乃至四界的總統大國,這次的宴會有各族人蔘加:實力最差的神族、最和平的鬼族、紛亂不休的人族······與其說是過來參加着宴會,不如說他們這羣野獸都是爲了看席王寶座。七千年前就有關席王的寶座的傳說:能見席王者,必成大業;能坐寶座者必統四界。反正對我來說,這逗小孩兒的童話,我聽着是越聽越飯。能見席王者必成大業?我天天見我爸,也不見得我是什麼官兒啊?我小時在席王的寶座上吃冰糕、飲雪水;也不曾看到最後坐上去的是我啊?所以,我每一次聽到他們的對話,我都想來一句:
‘活的現實點吧,人生活的爲什麼非要那麼的可笑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就是負責臨場秩序的,阻止一切不利的情況來敲門。可是,最終我又沒有阻止成功,還是讓人出乎意料。散薩是一個有能力的王子,在家族中地位也頗有等級。但我非常討厭他的父親。除非誰會告訴我自己沒事閒的就要去替他拿報紙。他看的報紙都很奇怪,都是關於我父親的,或是關於我弟弟的。對我而言,傷害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我弟弟。他父親是魔族第四十四個貴族中的最高貴主,人們都稱呼他爲‘宅君’。又一次,他的母親病逝在南方,他又因貪睡而一整天都未到達,這件事過去後他就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懶惰在家中,家族中的批章奏摺都是交給他兒子負責。對於這麼我能的父親,他的兒子卻依然伏在身旁,來獻出他那可憐的孝心。我將盛滿雪酒的杯子遞給了散薩;他的父親順手接過,對我露出那傻子般的微笑,便將杯中的雪酒,一飲而盡。我當時是多麼的想抽出我的冰刀,一刀隔斷他的喉嚨,挑了他的咽。不過看在散薩家族對我們魔族的貢獻極大,我便收起我的怒氣;瞥了一眼。
此次魔族的聚會還有我的一個朋友:
‘敖鞘,好久不見。此次你能來光臨,我真是不勝榮幸。’敖鞘對我笑了笑,將一杯滾燙的紅酒遞送在我的手中;那杯酒真是我現在也在回味着。但······他最後離奇的······死了。
我的父親走上了石臺,將紅布揭開。此時紅布中的席王寶座映入了衆人的眼簾。我將不目光轉了過去,父親在石臺上不厭其煩的講着他那點兒自以爲是的光榮歷史······直至我的弟弟‘鄒喻兮’登上了石臺,取得了席杖。正在他爲自己披上紅色的遊雪格拿披風衛衣時,我的東邊,忽然火光沖天。隨後的一句特別老套的俗話:起火啦,快救火呀!我是特別的無語。更讓我無語的是,起火後,並沒人去救火,而是下意識的抱住我。直至那一刻我才發現,這早就是一場預謀好的篡位之亂。衆人藉着混亂,不知是誰一刀殺死了我的父親。那一刻,我並沒有在想兇手是誰。而是在注意着‘鄒喻兮’的一舉一動。鄒喻兮拋下了紅披風,隻身前往**。對於我的第一個想法:
‘既然不知道兇手是誰,那麼,兇手就是每一個人。’我及其不理解我心愛的弟弟的做法,他爲什麼逃?畏罪潛逃······他爲什麼這麼做?爲了愛情?地位?我抽出了我的冰刀,甩死了周圍一圈抱住我的人。我竭力的衝向了起火的**。我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謀反的即使我最信任的重臣、最尊敬的好朋友、最心愛的弟弟······爲什麼?我還沒有開口,我心愛的弟弟便含着淚衝過來抱住了我。
‘你是爲了什麼?地位?權利?’我慢慢地抽出我的冰刀,無論他是爲了什麼原因,反正,我是爲了魔族的貴權,我必須······
‘爲了······’我冰刀刺進了他的腹中。他最後一滴眼淚滴在了我的冰刀上,我的冰刀化了,心也化了。他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使用靈力的路途是將我移飛出火場。那本應該砸向我的木架,卻無情的砸向了他。我將敖鞘一拳劃倒,逼問他的動機,他卻還在對我使用他那化解一切危機的笑容。
‘爲了四界的和平。爲了衆生萬物,你明白麼?’敖鞘拍了拍自己的褲子。我跪在了地上,敖鞘又蹲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四界之中,不能有最強。請你牢記:強者必亡!’說完,散薩便遞給了我最後一杯的離別酒。則用他的冰冠,將我封印在這寒冷的北方。冥冥之中,我彷彿感覺到了這場夢好像醒不過來一樣,好像馬上就會回到那種半死不活的日子中。直至,筆革的雙手搖晃着我、蘇兒甜柔的聲音、零樹的責罵···使我知道了,有了他們,我即將,重生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