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對雪森來說,是在再不過於絕望的事了。’零樹將沉睡的雪森猛烈搖醒,雪森朦朦朧朧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瞄了瞄周圍早已化爲灰燼的木板。看了看零樹後,自己便有瞄了瞄躺在雪中的筆革。‘她?怎麼了······’雪森用異常嚴肅的眼神盯着零樹,渴望着答案。
雪森慢慢的走向筆革的屍體。將他摟在懷中,摸着她冰涼的手。對於雪森來說,他失去了太多、先是自己的弟弟 鄒喻兮、再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筆革。自己心中不禁燃起這份仇恨,心中想着:
‘神族奪走了他的一切。家人、朋友、戰友、甚至是 摯愛。’雪森將自己的冰刀放在了筆革的屍體上,用上萬年的冰雪,將她隱埋。蘇兒躺在零樹的懷裡哭,炙熱的眼淚,融化了地上的冷雪。雪森靜靜地看着零樹抱着蘇兒在懷中得到安慰,而自己卻對着一具冰屍感慨萬千。天空中的雪,又下了起來、這一次還是賞雪嗎?零樹鬆開蘇兒,靜靜的走到雪森身旁,蹲下來,捋着雪森凌亂的白髮。雪森的眼淚落在了寒雪上,這次,那滴眼淚變成了冰······雪森講述了當晚的情況;零樹將屍體安葬,一知半解的聽着雪森說的過程···知道這麼一句話的出現:‘我發現這羣衝擊者的目標不是這村子,而是一個叫做佘花木瑞的人。’無意間的猜想,卻讓零樹有了驚奇的發現······
三梟紀
這是一個經歷過無數戰火磨練的地方-----南方;奴隸社會。這裡氣候就像是火爐一般,不僅是看都不想看,就連在這裡歇歇腳的人都沒有。南方沒有鳥,因爲全都受不了炎熱的高溫,全部都已經絕種了。反正,北方也好不了多少;除了熊、鹿、魔襲也沒什了。南方人口甚至比北方多得多,畢竟,誰喜歡成天過着既要防止熊的襲擊,也要防止魔襲的進攻的日子呢?南方雖熱,但解暑的食物,還是人們一日三餐必不可少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南方不僅是個酷熱炎暑的地方,更是一個美食之都。對於這個美食之都來說,今天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似乎這位客人,有些不情願。畢竟這位來到的是佘花木瑞家族,這就是她對悲慘命運的開始。她的頭上被緊緊裹着一層麻袋。我感覺,她掙扎的原因可能是自己快被悶死了。三叔帶着這位悲慘的女同志,到了蛇雕大殿。我從未見過一個被壓着的奴隸,進去那麼神聖的地方。我也只是進去過三次。對我來說,那個奴隸絕不一般,我真想將那個奴隸買過來-----那個神聖的奴隸。
大殿之中,一陣喧鬧聲,傳遍整片皇都。身爲軍中的大都督的我-----三梟紀,我有權進去勘查以下情況。帳幕爲之拉開,也只見三叔將那個奴隸送入緊鎖着的書房。看來,三叔比我更早的看上了‘那隻奴隸’,正因如此,我對那隻奴隸,好像更有祈求感了。我要是花重金將她買回來,那麼,我也算是不用老逼着我媽給我安排的相親嘍。
‘嘿!三梟紀,你來的正好。快!你今晚守着她。明早你去一趟皇家茶食店,去取專有的早餐,給書房中的那個女人。’三叔說完後就吸了吸自己嘴中的那根香菸,將煙氣嚥了下去,沒有吐出來。他將木門猛地關上,桌子上的花瓶落在地上發生了一聲碎響。我悄悄地走到那個女人的身旁,將一杯水遞送給了她。
‘你好,我叫三梟紀----沒錯就是那個最偉大的戰士。怎麼樣,很仰慕我吧?’我自信滿滿的對她吹噓道。其實,這也只是我的一個交流方式。從小以來,我除了帶兵打仗、朗書學士以外,幾乎也不會什麼了。她將麻袋從腦袋上取下,命令我將鎖鏈砍開。我抽出我的長刀,縱向的朝鎖鏈砍開······
‘看吧!我這把破刀看不開這鎖鏈。南方嘛,除了刀和裝飾品外,其他的一切都是非常堅硬的。定然,包括人。’她似乎並沒有理會我,反而自己便向周圍東張西望的。
‘這是哪?有水嗎?能喝嗎?夠我喝麼?’
‘這裡是南方;佘花木瑞家族、有水、夠你喝一年的了。’我不屑的回答她這一系列的腦殘問題。就在我想着這就話的下一秒,我意識到了,她爲什麼會考慮這些很久以前的災荒?不成,她也是這裡的族人?我蹲了下來,將自身上的僅有的板塊餅,和一壺水給予她。我想我應該能問出個什麼,反正,我的好奇心,是無人能堪比的。
‘喂!你多少錢?一百賬筆?一千賬筆?······你開個價。我買你了。’我的這句話迎來的是她的一個巴掌,刻骨銘心的疼-----這輩子,我是忘不了那種感覺。我承認我自己錯了,她可能並不是奴隸。我從她纖細的手看了出來。
‘你倒是誰?你不是奴隸,你還可以享用皇室晚餐,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站了起來。
‘我是誰,很重要麼?’她的頭髮和瞳孔隨之變紅,站了起來,吻了我的額頭一口。我瞬間木呆了,我彷彿愛上了她。那一個吻,征服了我。是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的感覺,她彷彿來自於人界,那個戰火雖然不休,但卻歡快幸福的社會······我清醒了過來,靜靜地看着她。她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彷彿中了她那迷人的‘赤色鳳火’。她笑了笑對我說道:
‘記住這種感覺,你終身不會忘記。’ 說完,她的紅髮就隨風退去。她那紅髮赤瞳的樣子簡直是太美了,就像監獄中的枷鎖,死死的封鎖住我的心。
第二天的早晨,我醒在這牢房之中。直至三叔要我將人抱送出去時,我才感覺到,原來昨晚不是夢······
三叔身爲這佘花木瑞家族最高的領袖;南方最高的統治者,他隆重的向全家族人宣佈道:
‘就在前日,我便找到了我們以死去的老盟主 筆盧 失散多年的的女兒······’說着說着,幾個士兵就無故的喧囂道:誰啊?誰啊?
‘大家別急,聽我慢慢道來。我在北方遊離時,無意間發現山村中有動亂。我便出手相救,碰巧遇見一百發男子,若不是那白髮男子的勸告,老夫的性命早已淪落到邊荒;若不是那白髮男子的勸告,老夫也不會找到老盟主失散多年的女兒 筆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