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靈劍區之後,饒是辰天樑已經見識過了其他區域,仍舊被靈劍區中的各種寶劍震驚到了。
劍爲兵中之君,其與人對戰之時劈、砍、崩、撩、格、刺等等變化數不勝數,往往更受修士們的喜愛。
眼前這靈劍區比起自己路過的其他幾座靈器區域要壯觀了許多。
其中藏劍無數,而且每柄靈劍都閃爍着氤氳的光澤,宛如一朵朵爭鮮鬥豔的鮮花一般。
靈器的等級與功法等級相同,如那孫偉奇所使用的法寶,其中甚至不乏玄階中品層次。
靈劍的品質越好,不僅其中附帶着種種特性,而且還會對使用者的靈力以及威力增幅。
如果實力相當的兩人之間對決,一柄趁手的靈器往往會左右戰鬥的勝負。
至於自己此前在神木城中重新買的那柄長劍連黃階下品都算不上。
辰天樑拿起一柄頗爲心儀的長劍,待看到它的價格之後辰天樑只得搖頭嘆了口氣。“這柄劍太貴了。”
將那柄長劍放回原地之後,辰天樑走了兩步後又拿起了另一柄長劍。“這柄劍太鈍了。”
就這樣,一路挑挑揀揀下來。
辰天樑足足在這靈劍區中走了近一個時辰。
即便如此,這靈劍區他也不過才逛了一小部分。
看過的數百柄靈劍之中,他看得上的買不起,買得起的靈劍他又有些看不上。
辰天樑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看下去。
萬寶閣中,每天往來弟子數之不盡,想要在這裡撿漏又談何容易。
想到撿漏他突然便心神一動,調轉方向走到了萬寶閣中佔地最爲遼闊的其他區域。
這裡面堆放的大多都是一些廢棄破損或是用處不大的東西。
自己有着時間修改系統,若是能從其中找到一些二十年內破損的靈劍將其修復,那不就賺大了嘛。
進入這裡之後,辰天樑不禁雙眼放光。
與之前靈劍區內動輒就是五位數靈石的價格相比,這裡的東西大多都不過一百塊靈石以內。
辰天樑立即便在其中四下翻找了起來,不多時他的手中便多出了一隻玉壺。
其效用竟然是每過一年,其中便會生出一滴靈液。
如若是在靈氣濃郁的地方甚至會生出更多的靈液。
此物對於別人來說宛如雞肋一般,然而對於辰天樑來說卻恰到好處。
而如此寶貝竟然不過只需三十塊靈石。
有了第一個收穫之後,辰天樑頓時便來了興致,他開始樂此不疲地在這裡翻找了起來。
這裡對於其他人來說是浪裡淘金,可是對於自己來說卻宛如一個巨大寶礦一般。
嘩啦!
兩個時辰之後,辰天樑抱着一捧東西直接堆在了牧蘇身前。
“演武場上我看你也不像這麼沒見識啊?你就算想撿漏,至少也要挑一些品相不錯的東西撿啊。”
牧蘇小心的拿起一柄遍佈裂痕的長劍。“你信不信我就算不用靈力,一個腦瓜嘣就能給他彈碎?”
“還有你這玉壺,雖然其靈液可以洗經伐髓,但是一年一滴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長老修爲高深,您說的這些我自然是相信的。之前可是說好給我打八折的,可要算數啊。”辰天樑賠笑道。
“罷了,這些就要你一百塊靈石吧,算是給你長個記性。”牧蘇輕嘆了一聲道。
“多謝長老,辰天樑說着便遞出一百塊靈石。將那一堆東西收入儲物手環之中就要離開。”
牧蘇收下靈石之後並未繼續說什麼,低頭繼續仔細檢查着手中的賬本。
“牧長老,我有一事想和您請教一下。”突然辰天樑又回到了櫃檯前道。
“一經售出概不退貨。”牧蘇頭也不擡道。
“長老,我是想和您請教一下,洗髓丹與這玉壺之中產出的二十滴靈液相比,哪一個要更好一些?”
聞言,牧蘇擡起頭來。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的辰天樑,彷彿是在看着白癡一般。
只是一個眼神,辰天樑便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訕笑了一聲於是立即便離開了萬寶閣,快速朝着自己的小院中趕去。
“辰兄,來兩個烤大腰子啊?很補的!”
回到了院中後,此時天色已晚。柴濟似是已經從百女圖被盜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了滿滿一桌子的酒菜,一旁的火爐中還有一堆食材架在上面,烤得滋滋冒油。
辰天樑在萬寶閣中翻找了足足小半天,此時也有些飢腸轆轆。二人便一起吃了起來。
閒聊之中,辰天樑發現柴濟對於這神木宗許多大小事情以及各種野史竟如數家珍一般。
想到自己所獲得的那支玉壺,他立即便詢問道:“柴濟,這神木宗內哪裡的靈氣較爲充沛啊?”
“辰兄,這神木宗內是有一些靈氣充沛的地方,但是那些地方都已經被長老以及內門以上的弟子所掌控。都不是普通弟子所能涉足的。”
柴濟一口咬下半塊腰子含混不清道。
“那若是神木宗附近,哪裡有靈氣充沛之地?”辰天樑不死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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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兇獸森林啊,其實我們神木宗所在就是佔據了那兇獸森林之中的一條靈脈。兇獸森林之中靈脈衆多所以才孕育了衆多兇獸,比神木宗這條靈脈還要好的靈脈也不是沒有。”
有了柴濟的指點,辰天樑頓時覺得豁然開朗。
二人酒足飯飽之後,辰天樑立即便回到了屋中。
他取出此前在萬寶閣中淘弄回來的一堆破爛,拿起那柄破碎的寶劍心中默唸道。
“讓眼前這柄長劍的狀態恢復到二十年前。”
手中那柄寶劍之上的裂痕頓時全部消失,出現在他手中的赫然是一柄有着玄階下品層次的靈劍。
辰天樑見狀不由得大喜,他故意挑選這些破碎的寶物,正是因爲只要將其恢復到破碎之前的狀態那麼這些寶物便又可以使用了。
見到這個彷彿果真可行,辰天樑不由得面露喜色。
他於是又從面前這堆物品中拿起了一件破碎的鎧甲依法炮製。
然而這一次,他手中的這件鎧甲並未任何變化,顯然這件鎧甲自從破碎至今至少也有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