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提攜!”見那青年竟然允諾讓自己成爲普通弟子,廖三強壓下心中激動道。
如他這般年紀和境界,即便連做清濤宗外門弟子的資格都沒有。
未曾想這一次竟然陰差陽錯下直接晉升成爲了普通弟子。
“這人的運氣怎麼聽起來比我還像主角?”
在那假山下方,辰天樑聽着他們的對話不禁咋舌。
過了不久,待那青年離開之後,辰天樑掐準時機立即催動游龍步衝了出去。
“我擦,這裡竟然有人!你們快去稟報清濤宗那位大人!”
坐在一旁涼亭之中的廖三見狀立即對着周圍侍衛吼道。
於是他揚起手中散發淡淡白光的拂塵,便朝着辰天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辰天樑已經將游龍步催動到了極致,然而待他回頭愕然發現那名廖三竟然仍能跟在自己的身後。
二人在大街之上化爲兩道殘影飛速朝着一處城門跑去。
“我是暗閣的廖三,快放箭阻擋這賊人,別讓他跑出城了!”
看着已經因爲登豐國主遇刺之後緊閉的城門,身後廖三立即對着城牆上的士兵喊道。
士兵們聽到廖三的吩咐之後立即拉弓放箭,一陣箭雨立即覆蓋而來。
面對呼嘯的箭矢,辰天樑只得拔劍斬橫斬數刀。
淡青色的劍芒不僅將面前的箭矢盡數劈開,同時去勢不減的直接劈在了城門之上。
於是在一衆士兵震驚地注視下,他們身後的那扇大門竟然生生被劈開了一道缺口。
靈感層次不僅是修行者的起點,同樣也是煉體境的最後一個層次。
如此修爲在一般王國之中足以橫行無忌。
辰天樑雖然成功破開了城門,但是由於剛剛拔劍自己同樣慢了一瞬。
二人的距離一時間被再度拉近許多。
面對身後飛速追來的廖三,辰天樑只得繼續朝着城外飛速逃去。
若是被其糾纏住,自己勢必會被那名聚氣境修士追上,屆時無疑會棘手許多。
辰天樑心思飛轉,當即就變換了一個方向快速逃去。
就在二人出城後不到一刻鐘後,那名聚氣境青年來到了城門前看着面前的缺口。
一旁的侍衛此時正兢兢戰戰的與他描述當時的情形。
“這人並未達到聚氣境,竟然能如此輕易便斬破城門。看來那座假山之下一定是有着什麼強悍武技!”
想到這裡他便沒有耽擱,繼續沿着一路上廖三留下的記號追了過去。
此時在一處懸崖之上,辰天樑周身被一柄拂塵捆得結結實實。
“累死三爺了,你究竟和辰府有什麼關係!那假山下方又有什麼?”
廖三喘着粗氣惡狠狠的看着辰天樑。
“把面前這人年齡縮小二十年。”
辰天樑默默動用了今天的最後一次時間修改,於是面前的廖三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爲了一名青年。
“你對我做了什麼?”廖三發現自己身上的異變之後不禁又驚又懼。
“剛剛不是很狂嗎?拿來吧你!”
由於沒有了靈力的支撐,很快之前束縛住自己的那柄拂塵迅速垮了下來,辰天樑一把便將那拂塵奪了過來。
早在之前逃跑之中他便已經發現,對方之所以能不被自己甩開,全因這柄拂塵在增幅他的靈力。
廖三見大勢已去,當即便轉身朝着身後的密林之中逃去。
“去!”
辰天樑揚起剛剛繳獲的拂塵對着密林之中的廖三一指,那拂塵竟宛如靈蛇一般,迅速將他綁回了自己面前。
面對廖三的不住討饒,辰天樑恍若未聞一般。
他伸手在對方衣物之中不斷翻找,將裡面所有東西全部收走後,手中拂塵一甩便將其拋入下方山谷之中。
他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動用時間修改系統,主要便是因爲一旦處理得不好,極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能力。
現如今毫無修爲的廖三跌落懸崖,必定會被摔成一攤肉泥。
即便被人發現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修改時間系統之上。
見對方跌落懸崖之後,辰天樑不再耽擱,以手中那柄拂塵增幅自身靈力迅速朝着烏華國邊境趕去。
自辰天樑離去不久,那青年周身青氣環繞來到了懸崖之上。
他看着地上的拖拽痕跡心中已然有所猜測,隨後縱身一躍便跳下了懸崖。
那座假山即便連自己都無法撼動其分毫,能有如此手筆的至少也要高出自己一個境界。
若是能找到武技或是寶物,即便連自己的師傅都會頗爲眼熱。
另一邊,在一座華麗的庭院之中。
一名體態圓潤的胖子悠閒的靠在躺椅之上,此時在他面前的庭院之中,十餘名窈窕女子身穿華麗羽織正在翩翩起舞。
那胖子看着目光火熱的在那些女子身上游走,拿起身旁的靈果擦了擦便狠狠咬上一口。
“少爺,剛剛老爺吩咐,同意您出去歷練了。”
正在此時,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從天而降,來到那胖子身前道。
“真的!你們快去收拾收拾,多帶一些衣服!”
那胖子聞言立即面露喜色,他一把將咬了一口的靈果丟在一邊,然後指着庭院中的一衆女修士道。
“少爺,老爺還吩咐除了你自己的靈器以及丹藥之外,不許帶任何東西。並且你需要去拜入神木宗門下。”
“神木宗也行,反正快點讓我去江湖上闖蕩吧!”
那胖子聞言並未太過在意,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上下來。
於是他便將盤子裡剩下的靈果以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舉收入手環之中。
“翠花,把身上的贅肉減一減,我回來要看到這個形的。”
收拾妥當之後,那胖子在老者的陪同之下朝着院外走去。臨走他還不忘對着其中一名女子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
老者聽了眼角不由得抽了抽,隨着他大手一揮二人便迅速消失在了庭院門口。
“濟兒從未遠離過家門,此去神木宗若是再沒人暗中保護,恐怕要吃不少苦。”
在一棟高樓之中,一名容貌溫婉的婦人有些不忍的對着身前男人道。
“我花了重金請陳宗主爲濟兒推演天命,我們雖然可以爲他鋪路,但是這路終究還是要濟兒自己走。”
一旁的中年男人輕嘆了一聲,上前安撫着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