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你選的隊員素質也不咋樣,就這樣還上場打球,別丟人了。”上官雲靠在一旁好像這件事情不是他造成的一樣。“怎麼,你們現在少了一個人還要比嗎,認輸吧。”
“他不過是小傷,待會繼續上場。”不拿人當人的地主階級思想再次出現,剝削掉最後一點的剩餘價值。
“就這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上官雲那隊的一個男生滿頭大汗的進來,“老大,我先上個廁所。”
“你屁事怎麼那麼多。”上官雲才說完,就看到他們隊伍另外一個隊員也衝了進來,直奔廁所。
不一會,全隊的幾人紛紛都在廁所裡一人佔了一個坑。
“你們玩什麼,快給老子出來,馬上又要開始比賽了。”
“噗……”廁所裡一個震天的屁聲響徹雲霄,伴隨着男生渾厚有力的回答。“老大,不行啊,忍不住了,肚子疼。”
“我們也是,老大,你再等等,再等等。”
“你們這羣廢物,讓你們少吃點,少吃點。”上官雲說着,突然自己也沒人住的一個響亮的“噗”聲,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那種遏制不住的衝動,頓時讓他向着廁所衝過去。“你們給我留給位置,出來!出來一個!”
“老大,不行啊。”
“老大,你去‘女’廁所吧。”
爭搶坑位的時候就是六親都不認,人命關天啊。
獨孤凌天微微帶着寒冰的瞳孔裡依舊是沒有情緒的‘波’動,卻能看得出來他的不解。“雲,這樣還要比下去嗎,我是一個隊員受傷,不過你們看起來更嚴重。”
“少說風涼話,等我出來。”上官雲咬着牙扒着‘門’縫,確定等不到那羣兔崽子出來了,衝過來拉着獨孤凌天。“凌天,你幫我看着。”
“嗯?”就在獨孤凌天沒有表態的那瞬間,左右觀看一下的上官雲一溜煙的鑽進了‘女’廁所,再也忍不住的**……
什麼叫做兵荒馬‘亂’,‘亂’七八糟,丟臉的在‘女’廁所附近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獨孤凌天到現在都不能明白好好的一場比賽爲何變成了這樣。
而唯一知道爲何會變成這樣的‘女’人此時已經悄悄的趁着沒人留意溜之大吉……
“噗嗤,噗嗤。”兩聲細微的召喚,百里溪溪側臉一看,牆角對她招手的那位可不就是她那狼狽爲‘奸’的小夥伴。
等百里溪溪才靠近,喬沐薰就一把把她拉過去,左右看看無人兩人才大搖大擺的走出體育館。
“你膽子還真是大,我看看剛剛可把我嚇死了,你沒受傷吧。”
將沾着汗臭味的藍‘色’球服給脫掉,隨手扔在地上,“本小姐可是無所不能的妙手空空唉,這麼點小事怎麼能難倒我。”
“咱們不是說好了你給他們下瀉‘藥’然後趁‘亂’偷墜子的嗎,怎麼變成了你親自上場了。”天知道她剛剛心臟都差點嚇得跳出來了,這個死丫頭。
“計劃跟不上變化啦,諸葛孔明都有算錯的時候更何況我這麼個普通人呢。”皺着眉掐指看天,似乎真的在心算一樣。“本大師千算萬算沒算到有個攪屎棍帶着他們隊把那麼上等的好料給喝的一乾二淨,正所謂夜路走多了也會遇見鬼。”
“能正常點不?”喬沐薰一巴掌拍掉她那掐指一算的假動作,“我看你是入戲太深無可救‘藥’。”
“好吧,簡而言之就是有個王八蛋兔崽子攪合了我原來的計劃,我只能想別的辦法。”百里溪溪無所謂的快速帶過,“那個獨孤凌天也不過如此,人家都說他冷傲聰慧,我看自負是真的,還真以爲什麼都是像他以爲的那樣。”
百分百的命中率引起獨孤凌天的注意,如此自負的他肯定不會認輸,而少了一個隊員想要繼續比賽就只有找替補,匆忙之間面前又出現了一個技術不錯膽子賊小還可以用錢打發的小人物,自然是救場最好的選擇。
百里溪溪就是抓住了他這個心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他自然不會認爲我是別有所圖,更不會覺得我是假身份了。”
喬沐薰點點頭,算是這丫頭的腦子還沒報廢。“那東西你到手了嗎?”
打了個響指,神秘兮兮的攤開手心,冰涼的吊墜在她的手心裡泛着幽藍‘色’的光芒,“怎麼樣?我就說了這世界上沒我百里溪溪拿不到的東西。”
喬沐薰伸手去拿卻被百里溪溪閃過,“哎,不急,我倒是要看看這能讓獨孤凌天隨身佩戴的寶貝是什麼玩意,還有人要這個東西。”
“你別玩了,人家要貨,我們要錢,至於是什麼東西是你‘操’心的嗎。”
“你真是和小阿姨越來越像了,財‘迷’。”百里溪溪對着日光‘迷’‘惑’的看着那‘玉’佩,“其實我倒是覺得‘挺’奇怪的,先前我聞到獨孤凌天身上的那股味道,和我在賓館裡聞到的一模一樣,這種香味很少見……”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轉頭卻發現她的小夥伴此時正在往揹包裡塞那件髒不拉幾的球服。“這你都要。”
“這可是那個西‘門’覺穿過的,也能賣個好價錢,我聽着呢。”用力的塞進包裡,“不就是味道嗎,那不成你說獨孤家的獨子居然有塗香水的特殊癖好?這倒是要記下來能換不少消息費。”
“你……我是說我當時在那個房間裡也聞到了這個味道,可是卻沒有在那個‘色’狼身上聞到,本來以爲只是幻覺,卻又在獨孤凌天身上嗅到了,你說奇不奇怪。”
“我看最奇怪的就是你,不過是氣味而已,相似也不足爲奇,難不成你是因爲剛剛球場上那一抱芳心暗許了?”喬沐薰擠眉‘弄’眼的打趣百里溪溪。
“胡說八道,拜託,你以爲我眼睛瞎了嗎,那麼個自大的大少爺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只是你知道的我的鼻子一向是屬狗的,只要讓我聞一次我就不會忘,更何況還是那麼重要的事情。”
“好了好啦,你別‘激’動,那這就奇怪了一個房間不可能出現兩個主人,那天那個人是‘色’狼帥哥呢,還是自大校草?”喬沐薰伸出手指,“或許誰都不是?”
“其實想要知道還有一個方法。”努力回憶的百里溪溪拍着腦袋,腦袋裡靈光一現“我好像記得那個人的‘胸’前應該有十字架一樣的疤痕,就在心臟附近。”
“那就好辦了,只要扒開他們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當務之急你還是快點和我回去把這個掛網上賣個好價錢再說。”
“不行,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弄’清楚,不然我這心裡面就是難受,熏熏你先回去,我待會就回去。”
於是,這天晚上,本該萬籟俱寂的教師宿舍樓裡突然之間就多出了一抹不屬於這的身影。
“三號,二號,就是這個了。”擡頭看了看幾個她高的屋檐和那鎖的牢牢的鐵‘門’,這個死‘色’狼還真是有獨特癖好,住的房子都和監獄似的,不過檔案上寫了分配的教師公寓就是這棟了,可巧是夠偏僻的。
“你就住這?”
“不然?”
窸窸窣窣的聽到有人走過來說話的聲音,百里溪溪立刻警惕的拋出腰間的繩索,踩着牆壁蹭蹭的就竄了上去貼在院牆上。
扯了扯衣領的歐陽煌麟修長的手指在‘門’上按了幾個數字,鐵‘門’轟然打開。“這裡‘挺’好,我也沒準備搬走。”
“臭小子你這千辛萬苦的回來就是爲了來當老師,騙誰。”他身邊的一個穿黑衣的男子笑着對他‘胸’口錘了一拳,看上去兩人的關係很好的樣子。
來歷不明,形跡可疑,還有個好基友?黑暗之中咕嘟古都轉悠的眼睛裡瞭然的自己增加了幾分YY,也趁着那兩人說話的同時如同壁虎一樣的爬了進去。
“你先坐,我去衝個澡,冰箱裡有送來的冰啤。”兩人似乎很默契的都知道彼此進‘門’之後要做什麼,歐陽煌麟‘抽’起沙發上放着的幹‘毛’巾說道。
洗澡,這也太配合她了吧?從落地窗裡偷溜進來的百里溪溪躲在窗簾後,現在目標要出動,但是還有個眼線在客廳,從她的腳下到目標所在處還有數十步,想要穿越過去只有兩個可能,一她會隱身術,二,坐在客廳裡的那個瞎了……
淚流滿面,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瞄了眼‘門’口的開關,有了。
“砰。”
“什麼聲音?”站在沙發前的兩人立刻向着窗戶方向看去,而就看到窗簾微微晃動了一下,整個屋子全部黑掉。
“停電了?”陸習語啞然,不會這麼巧吧。
“我看看。”歐陽煌麟如同能在黑暗中視物的走向‘門’口,而此時彎着腰從他身邊繞向廁所的百里溪溪嚇得心跳都快要跳出來。
“FUCK。”一聲悶哼伴隨着某人的咒罵,顯然他憑藉的超強記憶出現了一絲誤差,分明就是撞到了東西。
眼睜睜的看着從她身邊零點零一毫米繞過去而直接撞上茶几的歐陽煌麟的囧樣,百里溪溪忍不住在心底哈哈大笑,卻迅速的趁機溜進了衛生間所在位置。
“應該是燈的開關出了問題。”輕輕一撥,客廳再次出現光亮。
“居然讓你住有問題的屋子,是我疏忽了。”
“不是你的問題,這屋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老房子。”鷹一樣的眼眸略過還在被風吹動的窗簾,微微反光的玻璃顯然有了一絲的鬆動,而地上卻是被風吹掉落的‘花’瓶,頓時眼底一抹了然。“看樣子是有野貓從窗戶打碎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