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清雪一聽不由得眉頭一皺,心道:“自己經常做夢洗澡的事兒,這王語晴是如何知道滴?”
“想必姐姐在做夢時候一定是洗過嘍!”
王雨晴從梅清雪的神情上已經猜出,她的確是在夢中洗過澡兒,而且應該還不止一次,只是她本人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人家看了精光,而且還被洛炎在她那圓*翹的臀兒上掐過一把。
哼,就是不知道洛炎這小子偷着看過幾回,梅清雪那圓*翹的臀兒他究竟又掐過幾次?王語晴不知爲何竟在此時大感吃味起來。
梅清雪臉色一變道:“你怎地知道?”
“那就要看姐姐您的誠意嘍!”王語晴幾句話便又兜了回來。
梅清雪心中暗道:“好個東周未來的觀天鑑,果然是有些道行。”
想到此處梅清雪隨即說道:“王家妹妹身爲東周下一任的觀天鑑,不是能夠預測天意禍福的嗎?難道就沒有預感到自身即將有什麼血光之災麼?”
王語晴一聽立時臉色一變,還以爲梅清雪要對自己不利。這血光之災的確有所預見,可也都在情理之中,梅清雪此時一說莫非還另有它意?
看到王語晴如此模樣,梅清雪不願再兜圈子直言不諱地說道:“今日上午姐姐曾在北岸遇到一位江湖老前輩,也就是給妹妹等人留字示警那個一袋煙汪絕塵,他說這黑龍湖裡並沒有什麼墨蛟,只不過是一條有些年月的蟒蛇兒罷了。”
“啊。蟒蛇兒,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有人設局引我等到此,等到衆人爲這墨蛟拼個兩敗俱傷之際,然後再坐享漁翁得利的事兒不成?這人究竟是誰,是西蠻的霸氣門還是西荒的魔門一派。”王語晴不愧是王語晴,三言兩語便將厲害之處點出。
“姐姐是不是已經探的清楚,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何人所爲。”王語晴帶着幾分試探的語氣問道。
梅清雪不由對王語晴暗贊不已,“今日晌午過後已經探的明白,是一批伸手極爲高絕的藍衣人,身份不明,來處也暫時探不出個究竟。此時已然把這黑龍嶺四周圍了個的水泄不通了,不知妹妹可有什麼突圍的良策?還請王家妹妹相助一二。”梅清雪倒是轉變得很快。
王語晴此刻臉色越發凝重:“梅家姐姐難道還沒有良策嗎?”
梅清雪長嘆一聲道:“身陷絕地之中,出了伺機突圍以外哪有什麼良策可用啊!”
王語晴沉思片刻道:“這黑龍湖就像一個盆子,我等就好像在這盆底之上,諾四周盡設伏兵的確是一處必殺的絕地。不過凡絕地當中必會有一線生機,如果姐姐今日能應了妹妹一件事情,妹妹擔保姐姐會毫髮無傷地離開此處。並且能安然回返南魏地界之中。”
噢,梅清雪一聽頓時神色大動,自己這次帶領劍堂百餘名高手萬里援助林不多,還未等有所建樹便着了不知是誰設下的套兒,如諾一個不好,日後自己哪還有什麼臉面在點將門中立足,如今這一百多名的點將門的弟子,四百多名的南魏武林人士的性命,均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這可是足足六百餘人的性命啊。
如果今日能順利突出重圍,對自己今後在點將門乃至整個南方武林均有着不可低估的影響,想到此處梅清雪將心一橫道:“妹妹請講。只要不違背姐姐的做人準則,萬事皆應。”
哈,王語晴心道:“你可真會說啊,應的能進能退的!真是一個長着七竅玲瓏心的人兒呀!”
王語晴肅聲說道:“我希望姐姐能在今日脫困之後,便迴轉南魏不要再爲難語晴,而且語晴也可以再此向姐姐保證,諾日後如果我王語晴坐上那觀天鑑的位置,在我王語晴有生之年東周的兵馬絕不會踏上南魏的地界一步,不知梅家姐姐意下如何。”
這,王語晴一番話,極爲打動了梅清雪,但是自己這次萬里奔襲爲的就是王語晴的性命,梅清雪一時還真難做決斷。
王語晴在此刻又道:“如果梅姐姐不答應語晴,就算姐姐今晚能夠脫身黑龍嶺,恐怕也會命留西荒之地。”
王語晴語出驚人,還真嚇了梅清雪一跳:“晴兒妹妹何出此言。”
王語晴道:“梅姐姐有所不知,此次前來西荒,問天道門的少門主柳不凡也已經暗中前來,意欲西荒魔門聖教聯手共商大計,所以姐姐諾不肯速離西荒,一旦魔門聖教和問天道盟聯手,焉何還有你南魏點將門一杆人等的活路。”
呲,梅清雪一停頓時覺得全身冷氣嗖嗖:“晴兒妹妹爲何要如此恩對與我?”梅清雪搞不清王語晴爲什麼會將這等機密大事告訴自己。
王語晴幽幽地說道:“因爲一個人,一個對梅姐姐也對語晴都有所牽連的人。”
“是誰。”梅清雪問道。
王語晴道:“如果他能活着離開西荒,我就修書一封告訴姐姐那人的姓名,如諾他不幸命喪,也就此罷了。”王語晴一想到洛炎目前的處境卻不由得神色一暗。
王語晴和梅清雪又爲眼下之局謀劃了片刻,便各自轉身離去,臨行之前二女身處兩方陣營卻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王語晴回到東周的地盤之後,一場血戰也隨着拉開了序幕,在問天四劍和絕無忌的一番盤查之下,一個一個身份不明的江湖漢子也隨之倒在了血泊中,一些不遠萬里而來的東周武林人物,再被問天四劍及絕無忌道明緣由之後,紛紛聚集到王語晴的身邊表示願意同心協力突出重圍。
此時一輪圓月已然掛上了夜空,湖岸周圍在此刻也是人頭攢動,一衆江湖人等紛紛在等待着墨蛟吞吐內丹的時刻,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化。卻又好像有些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原來南岸和東岸此刻竟是燈火通明,人影晃來動去,好像正在準備着什麼,在他人看來想必是在爲奪取墨蛟的內丹做最後的準備。
黑夜當中誰都沒有注意,在北岸一處隱秘的水溝中,十餘名身穿緊身水皮衣的人悄悄地向湖中潛去。
洛炎在發現汪絕塵走了後,並沒有馬上離開此地,而是憑藉着那一絲超乎尋常的感應,藉着夜色悄悄的溜下了水,時間卻與那十餘名身穿緊身水皮衣的人相差不多。
十彩流光珠拱護這洛炎向湖中飄去,在距裡湖心越來越近的時候,洛炎突然竟身不由己地向湖底的一條深溝飄了過去。此刻體內那條金色的氣流兒早已經非常活躍的流動起來,一圈又一圈地超速循環運轉,已經讓洛炎的體表之外爆出了一層淡淡的護體金芒。
“難道是自己體內的金蠶蛇兒對那條蟒蛇有了感應?”洛炎在心中想到,十彩流光珠的光芒在水底吸引了許多湖魚在光團的周圍迴轉遊離。
不遠處十幾條矯健的黑影去的方向竟是那湖心的位置,可能是因爲距離太遠,也可是彼此之間都太過專注的原因,竟誰也沒有注意到水中此時除了自己,竟然還有他人在水底潛游。
此刻,洛炎正順着條深溝遊進了一個天然的大洞裡面,洞口深在水底,在岸上卻是看不到的,而洛炎體內的金蠶蛇兒在此時興奮的狀態好像越加強烈了起來。
咦,洛炎突然覺得身形猛地向上一升,竟然突地一下冒出了水面,是空氣,潮溼而又帶着一股蛇類特有的腥氣,不過洛炎確憑着敏銳的嗅覺從中竟嗅到了一種異樣的香氣。
從懷中掏出十彩流光珠嗅着香味來源洛炎向洞中緩步走去,洞內崎嶇不平空間也是時大時小很是難走,但是香氣倒是越來越濃,那股蛇類特有的腥氣也是越來越濃。
洛炎時走時停經過了一段不太短的時間,終於走到了山洞的盡頭,只見一條比自己腰身還要粗上不止一倍的黑色大蟒,正盤踞在一株綠色的植物周圍,一層淡淡的綠色熒光被那條黑色大莽的吸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鱗片在十彩流光珠的映照之下正閃着黝黑的磷光。
那條蟒蛇似乎對洛炎身上破體而出金芒極爲害怕,此時正在不斷地收縮着自己的身軀,兩隻蛇眼也是恐懼地瞪着洛炎。
“還真是一條蟒蛇兒。想必所護的那株綠色的小草定是一株罕見的靈草仙藥,自古相傳凡是仙草靈藥都有異獸相護,看來這傳說倒是一點兒也不假呀!”洛炎在黑色鱗蟒的頸背上看到了一處箭傷,應該是自己那一箭留下的。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而且速度很快瞬息之間便距離此處只有十餘丈遠了,洛炎急忙收起十彩流光珠,閃到了一塊大石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