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道:“師妹啊,你還真是好騙,虧的你是和我們一起出來,不然的話你早就被人拐賣咯。”
白月靈憋嘴道:“什麼嘛!我的武功可比你好,要是誰敢拐賣我,我就打的他爹媽都不認得他,哼。”
宋仁尷尬道:“師妹啊!你的武功雖然比我好,但論江湖經驗的話,你可就真的不如我了。”
白月靈不服道:“說的你好像以前下過山了一樣。”
宋仁得意道:“艾,你還別不信。我和林師兄雖然都沒有下過山,但是類似這樣裝神弄鬼的小把戲,我們可沒少做哦!”看着白月靈一陣壞笑。
白月靈茫然的擠了擠葉眉不太明白,但見林清書一陣尷尬的推了推宋仁,好似在隱瞞什麼,這纔想起,兒時林清書裝作武曲星下凡,宋仁在一旁配合的事情,頓時恍然大悟,道:“好啊!你們兩個當年合起夥來騙我的東西吃,什麼隔山打牛,意念至敵…全是假的,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明白過來宋仁的意思,那兩個老頭是一夥的,在這演戲釣魚呢。
林清書尷尬道:“師妹,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別往心裡去。”
白月靈撇頭道:“哼,我不管,總之當年你們兩個騙我都多少東西,今日必須雙倍奉還,否則以後,本姑娘再也不理你們了。”
林清書沒好氣的看一眼宋仁,說道:“好好好,師兄陪給你就是了。”
白月靈噘嘴道:“這還差不多。”
這時,一旁的肖承峰說道:“哎,你們有沒有覺得那老叫花子的身影有些熟悉?”一同看去。只見那衣着破舊的白髮人,回身就是大喝道:“你說誰是老叫花子那?”接着一愣,相似見了鬼一樣,扭頭捂臉就想跑。
白月靈愣了一愣,忽的大叫道:“是莫師伯。”
只聽那人匆匆離開算命攤前,邊走邊道:“不是,不是,你們認錯人了。”
白月靈急道:“林師兄,你快去追啊!”
林清書這才反應,一個大步追上,擋在那人的身前,只是那人一直低頭捂着臉,“碰通”一聲相撞,那人便停了下來,看了看林清書,又回頭看了看他先前的位置,不禁讚道:“喲,小夥子,輕功不錯啊!”任是捂着臉,只是露出了兩個眼睛。
他們並沒走多遠,白月靈等人跟上,將其團團圍住道:“莫師伯,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整天還跟個孩子一樣,玩躲貓貓呀。”
那人捂臉道:“嘿,你個小丫頭,沒大沒小,我都說了不是你莫師伯了,你還叫,是不是想騙我錢啊!我可沒錢。”
白月靈笑道:“嘿嘿,我沒大沒小,那還不都是跟您學的。”
那人道:“胡說,我什麼時候教過你沒大沒小了。”
白月靈得意道:“還說敢您不是莫師伯。”
莫子寒一手捂着臉,一手指去道:“你…你…你……”
林清書揉了揉胸口,笑道:“莫師叔您就別裝了,您騙的了別人,還騙的了我們嗎?我們可是你一手帶壞的呀。”
莫子寒此時放下手道:“喂喂喂,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我一手帶壞你們的,明明是你們自己貪玩,我只是找個伴而已,不過話說回來,你哪位啊?我又帶你幹什麼了?”
林清書笑道:“醉酒,醉人心,萬劍歸子決,不知莫師叔還記不記得這句劍決了?小時候您可沒少騙我喝酒。”莫子寒詫異道:“清書?”不禁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哎呀呀,都長這麼大了!都比我高了,哈哈!”
白月靈拉着莫子寒的胳膊,爭寵道:“那我了,那我了,小時候您可沒少騙我東西吃呀!嘻嘻。”
莫子寒不樂意道:“什麼騙啊!那是我教你武功的報酬,再說了,整個軒轅門就屬你和那個小胖子最能吃,我要不幫你分擔點,你哪還能像現在一樣亭亭玉立,你應該感謝我纔是。”說着,瞧看了一眼身旁的宋仁,說道:“吶,我沒說錯吧,一看着小子,就是宋仁那小胖子,當年要不是我替你着想,你現在就和他一樣難看了。”
白月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只聽宋仁道:“莫師叔,我已經很努力的減肥了,您就別再打擊我了。”
衆人哈哈大笑。莫子寒懷念道:“哎,也不知道那個病秧子現在怎麼樣了。”
只聽霍林在軒轅衆人的人羣外,揮手跳道:“莫師叔,我在這裡。”根本就擠不進人羣。
莫子寒忽聞霍林的叫喊,一個鈴鐺,推開衆人看去,雖然他有些年頭沒見過這些孩子們了,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霍林,那憨厚朴實的氣質,簡直就是霍林的專屬特點。
莫子寒走過去,牽着他的手說道:“病秧子,你怎麼也下山?林師兄怎麼會……”說到這,莫子寒忽然停了下來,像是猜想到了什麼又道:“難道……”
霍林激動的點了點頭,二人雖未言語,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莫子寒忽的高興道:“好好好,想不到那老古板還有這變通,不錯,好。”
霍林激動道:“莫師叔,您這些年都去哪了,我們都好想你啊!”
莫子寒微微皺眉,四十多歲的他一頭白髮,俊朗的面容無盡滄桑,沒有回答,只是說道:“莫師叔也想你們。”
霍林喜道:“既然您也想,那您就別再躲着我們了。”回指身後不遠的客棧道:“白師叔,殷師叔,曹師伯他就在客棧裡,我這就帶您去見他們。”說着,便拉起莫子寒的手。
莫子寒拒絕道:“不了不了不了,我能再次看你們,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那些老臉不見也罷!”神情複雜,搖擺不定,似乎很想見,但又怕去見。
霍林等人疑問道:“爲什麼?”
不等莫子寒回話,一旁的張淵開口道:“莫世伯,難不成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莫子寒瞧看了他一眼,面情微笑,卻是英朗俊嚴,一看就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疑問道:“你是……雲天?不對,你沒雲天那冰葫蘆冷,而且你叫我世伯,不是叫我師叔,你不是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