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厲可以預見凌楚的大膽。可是他沒有預見這個傢伙這麼大膽,敢在金鑾殿裡面這樣那樣說,看着凌楚,凌天厲突然覺得自己老了,不能夠理解凌楚怎麼樣能夠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要救岳父,光明正大的說要娶他的女兒。
難道炎陽大陸已經開放到現在這個樣子了?渾濁的雙眼略顯精明之中,又帶着淡然,只是眉頭依舊緊緊皺在一起,裂成一個川字。其中有好像是在擔心些什麼一樣,不是得到的打量着臺上那個曾經和自己同朝稱臣的男人,在看他的反應。
少年顯然是看出了自己爺爺的那一份心思,但是同時間他有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愚忠的老頭,變的開明,願意背上叛國的罪名,如果僅僅只是一點點財權,凌楚想了想這大概是沒有必要的,問道宗相比凌天厲也是有聽說過,那再窮也是一個宗門了,相比再過三四年也是一個處於中上層的大宗門了。
“你真的非見他不可?”這一句話沒有添加其他的成分,只是在試探凌楚的決心,然而卻是並沒有一口回絕,如此看來薛睿未必就死了。
“是的,非見不可。”凌楚回答他的卻是更加堅決,彷彿這件事應該就是穩*勝劵,志在必得。
前幾日那一場戰鬥雖然持續時間並不長,可是其中戰鬥的威力,或者是說,其中的場面自然是無比宏達,血衣侯密謀造反絕不是一時之計,肯定是密謀很久的事情。
既然如此,凌楚這一戰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凌楚的戰鬥能力自然是不用質疑的,這樣一來他肯定是要忌憚凌楚的武力值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血衣侯也在忌憚一些東西,但是那就不知道是不是凌楚了,臉上的顏色陰晴不定,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血衣侯神色一凝,權衡利弊得失之後緩緩出聲:“這件事我不能夠完全做主,相信這一點你的爺爺已經有所領會了。”
這一句話已經表明了態度,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後面有人不願意,這樣一來凌楚就隱隱猜到了,這一件事完全不是受他左右,而是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持這個傢伙,少年不懷好意的眸子看了看臺上那個紅衣飄飄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對於紅色的衣服沒有什麼抵抗力,就算是當了皇帝對於紅色的還是沒有抵抗力,身上依舊還是穿着紅色的衣服,叫人無語的是這個傢伙好像不太喜歡洗衣服,這麼多年一來身上還是一身的血腥味,讓人聞着就不爽。
“那好這件事我就當你不能夠做主,我就在寬限你兩天,今天自然是算在裡面,那就明天再來問你吧!”凌楚頭也不回的轉了過去,旋即凌天厲也跟在後面,一步步的緊跟着,只是臉上這一次露出了一絲絲恐懼。
凌天厲前面剛剛邁出一步,到了大殿的前沿之後,旋即頭上現出一個光圈,之後凌天厲一個跟頭栽了下去。
幸好凌楚在前面走的時候,反應快,一把就將凌天厲接住了,穩穩的將凌天厲接住。
“爺爺你怎麼了?”
凌楚一步疾步的向着凌家走去,之後一邊問凌天厲的情況。
“我的爺爺怎麼樣?”
凌楚對着那個老頭兒,一臉的焦急,這個傢伙要救人還要自己出去,自己又不準備偷師,這一點就緊張的不行了,讓凌楚很是生氣,但是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
於是也就只有乖乖的聽這個傢伙的安排,這不?老頭兒一出來,凌楚就立即圍了上去,臉上堆着一些沒有誠意的笑容,那急切的眼神,雖然凌楚沒有說一句話,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傢伙是準備問這個老頭兒,裡面那個老爺子的情況,可是有沒有開口,老傢伙也是一個忍得住的人。
慢慢的將自己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條潔白的手臂,上面雖然是一張褶皺的皮,可是不否認他真的很白,老頭兒也不着急,就這樣仔仔細細的看着,絲毫沒有在意凌楚那眼神,慢悠悠的樣子,像是在說原來小夥子也會着急啊?
時間是一個不留情面的年輕人,一時猛衝,一時緩緩而行,沒有人能夠着麼他的習性,就說這個時候吧,時間就過得很慢,凌楚想知道的越急迫,這件事情就越不容易被知道。
“額···”
凌楚額了半天之後,也沒有一個所以然,最後一切又都回在自己的嘴巴里面,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很想知道?”
凌楚自然是這樣,點點頭表示是的。
“那好,這件事很簡單,你拜我爲師,我就告訴你。”
老頭兒看着凌楚的眸子,一連熱忱的說着,神情不似作僞,那眼中流露出來的是真的想收凌楚這樣一個弟子,作爲陽玄境的強大修煉者,對於這樣的一個靈嬰境的傢伙,完全是有資格收做弟子的。
說句不好聽的,一個靈嬰境的弟子想拜一個陽玄境的人,還有些不夠資格,這倒好眼前這個傢伙竟然用一個要求換他做弟子。
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本來我還想知道的,可是現在不需要,我想我已經知道結果了。”凌楚不是不想有一個強大的師傅,一個強大的靠山,而是現在自己已經拜了奇九天爲師,實在是在自己的師傅沒有允許的情況下,自然是不能夠拜別人爲師。
“哦?”
“你不是讓我拜你爲師嗎?如果都沒有救會來的話,你就不會這樣說了,相信那樣的話你就沒有臉來對我說着一句話了。”
“哈哈哈”
顯然這一次凌楚拒絕他,他也沒有太過在意,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想試一下。
但是凌楚表現出來的風範,他是越來越有興趣收這個傢伙爲弟子了,只是這個小傢伙似乎不買賬,這也讓他很爲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想着下次應該是有機會的,於是老頭兒也不在說什麼,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至少他想知道的,那個傢伙已經有答案了,自己再說就顯得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