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風正在思慮接下來該怎麼做,忽然見到所向門憑空消失,強良九鳳呆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羅弋風詫異,“怎麼回事?他們倆個得了失心瘋了麼?”等了半晌還沒見強良九鳳的姿勢有任何變化,撞着膽子破開結界,正要邁的近些瞧個究竟。
這腿剛邁出去不到兩步,就意外的感到,似乎這第三步要邁出去千萬年才能夠邁出!當下嚇的趕緊抽身後退一步。羅弋風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方圓百米的時空被人動了手腳,完全靜止在當下。
“這是什麼人動的手腳?好厲害!”
羅弋風疑惑的把手臂伸出去,去試驗心裡的猜測。這手臂剛伸出不到二十公分的時候,他感覺,手臂雖然進去,但手要想再多移動一公分都需要千萬年一樣。
羅弋風想到了一個壞注意,就看能不能奏效,羅弋風仰天一擡手指無吟唱道:“赤潮!”
只見蒼穹上空,漫天紅霞,不多久便形成了滾滾的紅水一觸即發。這赤色的潮水被羅弋風控制了半河的量,“譁”的一聲砰下來,也是在上空十米的地方靜止不動了。
羅弋風笑出了聲,這下有好戲看嘍,仍是躲在結界裡,等着所向門的再次出現。羅弋風兩眼看着紅色的赤潮,內心焦灼的等待着它傾盆而下。大約半盞茶功夫,這所向門又莫名的出來,一時間恢復如初!
好一潑紅色的潮水,頃刻之間,猶如降下的巨石般不可阻擋,簡直把個所向門、強良、九鳳、徹底染成了紅人!一發不可收拾!
強良、九鳳不明所以,立在原地,傻乎乎的望着天空,一動不動!
羅弋風笑的牙疼不止,還不夠,竟然蹲了下來繼續笑。
強良,九鳳還好,只是這所向門似乎察覺了異樣,當即又是施展此術不見了。羅弋風還是隻顧笑,沒把他們三個人當回事,楞是沒發現所向門的舉動!
這羅弋風笑夠了,歇會兒,才站起來,發現當前的景象還是剛纔變成紅人的那一刻,唯獨少了所向門一人。
羅弋風知道所向門故技重施,不敢貿然出去,左右搖晃腦袋,盯着事態發展。看着強良和九鳳像紅色雕像般仍是矗立着迷茫的姿態,羅弋風竟然又忍不住放聲大笑。
“好笑嗎?好玩嗎?”
“哪啊,笑死我了,是好玩!”羅弋風傻傻的回答,不一會脣邊的肌肉僵硬的連連跳動。
羅弋風懷疑的看着境界沒有破除啊!怎麼誰在說話?四下看看並無他人?以爲自己聽錯了。
“魂符之一,菊鐮!”羅弋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所向門故意故技重施,只把身子移動在方圓百里之外,飛昇半空,用藍色的眼睛尋找破綻!
這秘技境界的屏障,只能夠擋得住前後左右,實在不能也把上空屏蔽。人只要身處上方就能把羅弋風的藏匿之地看的一清二楚。
羅弋風趕緊破開結界,笨拙的向後扯動身軀,因爲破開結界的緣故,身體不太靈光,還是被菊鐮擊中了手肘,只見鮮血頓時漫出來流了出去。
由於本能的緣故羅弋風白色的靈絡長出身軀兩遲來長。羅弋風這時和所向門四目相對,全身肌膚不寒而慄。
所向門分明露出了殺意,眼神似乎在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區區白色靈力的魂魄強度也敢在這裡跟蹤我們!羅弋風!”
“他怎麼知道我叫羅弋風!”
“這裡可是慁界,要是羽翯知道你在此地,你還有命麼?”所向門憤怒的疾奔到羅弋風跟前,沒有使用任何的魂符和魄符,伸出手,一巴掌把羅弋風打的滿地找牙!
羅弋風連身形都沒看清就踉蹌倒地,心裡瞬間被各種疑問充斥着,一隻手不停的撫摸着臉蛋,站起來看所向門恐怖的黑紅色淚痕。
這被赤潮染紅的所向門怒目而視羅弋風,“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
羅弋風被所向門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壓所屈服,頓字頓句回答道:“跟蹤你好久了,在樹林裡,你咦的時候我就在了!”
所向門憤怒着罵道:“蠢材!你這種半吊子的水平還敢夜探女媧之腸,真是不自量力!”
所向門方纔壓住怒氣,一擺手把羅弋風收入所向門手札之內禁閉起來。所向門鎮定片刻,整理衣衫之後,方纔迴歸原地,解除了時空鎖定。
強良九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都來望向所向門,見所向門也和自己一般無二,憋不住竟然失聲笑了出來。
“媽的,這是誰在捉弄老子!”九鳳大聲的吆喝着:
四邊除了迴音外只有夜聲!
“這地方下的雨?還有這種雨嗎?”強良強行疑問着
“有!我這是第二次碰見這怪事了!第一次的時候是綠色的雨”所向門也強行撒謊,可臉色仍是面不更色心不跳的表情!
強良,九鳳面面相覷,不以爲然,信以爲真傻傻的笑了出來。
所向門看九鳳九個頭被染成紅色還搖擺不停,問道:“我們怎麼去除身上的色料,這樣可不行!”
強良笑道:“這個不難!”張開口,一條蛇從嘴裡放出來,蜿蜒曲折的爬動着,不一會這蛇僅靠着分叉的舌頭極快的把紅色的潮水全部吸入腹內。
幾人繼續前行,只有所向門心情忐忑的跳動着,潛意識聽着所向門手札內的羅弋風罵着自己。所向門不動聲色,問道:“強良,九鳳,裔班師回城一定有所防範,不知道這輕靈公主是被誰守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