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風會意,知道褒姒不會強行阻攔,褒姒“嚶嚀”一聲,羅弋風已經同她四脣相貼,羅弋風踮起腳尖,彌補個頭稍矮的不足,享受着舌頭交纏的感覺。羅弋風睜開雙眼,離開粉紅的脣邊,輕輕又在褒姒的眼睛上輕吻,褒姒不好意思的眼瞼斜看,啐一口道:“相信了吧!”
羅弋風好滿足的問道:“爲什麼那次吻過你,我的力量會大幅增強,是因爲什麼呢?”
“那力量本就是你的!因爲你我是一體雙魂的存在,而你被黃泉的戾氣所籠罩始終負重修真,這極大的力量無處滯留,反而潛藏在我的身上,你終於見到我的那一刻時候,它意識到了你的存在,就順理成章歸你所有!我本把我的力量也一併給你一些,但實在感受的到你的本體已快承受不住才推你回元神!”
“這麼說!這麼說!我可以隨時享受你嘍!”
褒姒又啐一口,“呸!怪不得莫瑩會就範,你這張嘴實在能撇……”
褒姒感覺對情郎的話語有些重了,在羅弋風懷裡,扛着羅弋風的雙臂的勁道,向後仰身,把十指半寸的花粉色的指甲輕輕觸碰羅弋風的臉,溫柔的送出誠懇的一吻。
羅弋風差點軟的站立不穩,一不留神,把個溫香軟玉滿懷的褒姒全部的身軀壓在暗黑的海灘之上,四目相對,久久不曾動彈半刻!
羅弋風把撐着身體的雙手,右手從褒姒肩膀的縫隙掏過緊緊抱住褒姒的右半邊臂膀,左手從海灘的縫隙裡掏進,來把褒姒攔腰貼着自己死死的,把臉貼住褒姒道:“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了!”
“嗯嗯呢……早知道先不告訴你可以見到我了,你看……你光顧着舔香溫存,連修真都拋之腦後!我真後悔!”
“我可不後悔,這樣倘若能夠永久,什麼修真?什麼霸業?都已經不重要了!”
褒姒的確從沒有聽過這樣的情話,心裡一暖,笑臉調皮着額頭上的紅莎,道:“嗯!妥妥的!獎勵你一下!”又是嬌羞的送出自己的吻,一會後離開羅弋風的臉說道:“實在是不能把我全部給你,這個時候的你根本承受不住!”
羅弋風壞笑着說道:“我可沒說要哦這回,都是你心甘情願的!”
褒姒臉一紅啐道:“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我身上蘊藏了你太多的力量呢?我……包括我都是你的力量的一部分!”
羅弋風聽着這話怪怪的緊蹙雙眉,沒多想,還是拿明眸觀看着褒姒的俏麗非凡!
“我求你了,弋風!你出去吧,找冰漢宮秋草要緊!生生世世還很長久,不在朝朝暮暮!”
羅弋風笑着說道:“我在等着你會不會像莫瑩那般說那樣的話!”
褒姒不知道月夜花朝以前的事情,好奇的問道:“什麼話!”話音剛落,知道羅弋風狗嘴吐不出象牙,啐口道:“呸!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我可不是莫瑩!說不出她那樣的話語!”
羅弋風壞笑着說道:“呵呵!說不出就是說不出吧,反正遲早的事情!說句你不要見笑的話,此時此刻,我還真不想找冰冰漢宮秋草了,我想看看你怎麼求我!”
“我說了我不是莫瑩!我不會求你!但是我會威脅你!你要是還不走,我保證你好多天見不到我!”褒姒話鋒一轉,義正言辭的嚴肅說道:
羅弋風一尷尬,立馬麻利的站起來,迴歸元神,從行鷹背上一躍而下,乖乖的來找冰漢宮秋草了。
褒姒在暗海沙灘上抿嘴一笑,說道:“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的!”
“得!你厲害!只好照辦了!”褒姒這招對羅弋風還真靈,羅弋風還真不敢違拗褒姒的意願。
“老婆……這冰漢宮秋草有什麼特徵啊,這雪嶺峽谷找這玩意兒豈不是大海撈針啊!”
“其實不難,冰漢宮秋草在雪嶺峽谷應該很常見,你多留意斷崖上的冰鏡處,會有綠色斑點!”
羅弋風漫步在雪巖之上,感嘆一句“這大森林”,密密麻麻,一層疊着一層,縱眼瞧去,總要被一棵霜木荷遮擋住視線。
這霜木荷有些高大,繁多,竟然立於其中沒有了漫天飛雪的感覺,甚是奇特。羅弋風走到一棵冰柏旁邊,想到:“這可不是霜木荷了,你看這樹皮上的雪晶都鑲進冰柏的夾縫裡面,並透漏出灰色。這冰柏的枝椏略有些扁平,鱗片狀的雪白葉澤反射着五光十色,胸頸恐怕要有十米了吧!”羅弋風撫摸着,定睛看着胸頸,被胸頸上的冰面裡的綠色斑點吸引住,歡欣雀躍扭頭道:“那斷崖上想必就是冰漢宮秋草!”
“對!去看看……”褒姒說道:
羅弋風一躍五六仗,挺身而起十仗來高,在滑不溜秋的霜巖面上,輕輕一推,離開五六米,來看這綠色的斑點。羅弋風慢慢的靠近,把冰面碎開,取出一株草,問道:“是不是!”
褒姒若有所思道:“它還沒有破冰而出,我不敢斷定!你取出雲母石,吉祥花,絲瓜藤,天葵子,用你的黑火來煅燒,拿這煙氣來薰染這冰漢宮秋草,看是不是乏出黃斑,如果是的話,就確信是冰漢宮秋草無疑了。”
羅弋風依着話,先輕輕的緩落下來,從儲鏈裡取出各樣冰草,果如褒姒說的那般,那煙氣薰染,漸漸的看見這冰漢宮秋草,被煙氣薰的萎靡了,不一會兒真的露出黃色斑塊,羅弋風大喜,問褒姒:“怎麼服用!”
“繼續薰染,直到冰漢宮秋草徹底萎靡成褶皺的形狀,再把它浸泡在糧瓊液裡一刻鐘,口服就行了!”
“這個不難!”羅弋風取出袖珍狀的小葫蘆的瓶子,見這冰漢宮秋草褶皺的不成形狀,順手便移開右手上的黑火,半空裡的冰漢宮秋草飄飄蕩蕩落在瓶中。
羅弋風眼見這褶皺的冰漢宮秋草在瓊液的浸泡下迅速的分離成粉末狀,知道時機已到,急不可耐的一口喝進腹中。
這冰漢宮秋草剛入腹內,滾燙一般,一股熱氣順着奇經八脈滾滾流動,不一會從足三陽經開始一股冰冷的涼流伴着靈力漫延全身。
原來羅弋風把靈力走奇經八脈,浸染720處穴道,在冰漢宮秋草的作用輔助下,並不需要羅弋風刻意控制靈力的大小,這靈力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自行控制載體的靈絡急緩,黑色的臉龐逐漸褪去,紅光卻佔居了主導。這冰漢宮秋草輔助着紅色的靈絡竟然意外的徹底打通了羅弋風的任督二脈,這紅光竟然還不停息,直至褪去,再被橙光席捲而來。
羅弋風仰天大吼一聲,氣息順暢過來,把個右手嘗試着發出月牙般的橙色光刀。你看這光刀被羅弋風的意識控制,一不留神像光刀鏈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羅弋風回籠右手一收,只見這光刀一個個重疊着衝擊着對面幾仗外的那棵冰柏的胸頸之上,鄂然間一個手掌大小的洞口豁然而現,羅弋風待要走近觀看,不想這胸頸十來米的冰柏遽然側翻倒地,唬的羅弋風趕緊閃在一旁!羅弋風狐疑的把右手提在眼前,難以置信自己的菊鐮竟然會有如此連發的龐大威力!
“是不是很驚訝!弋風,你這菊鐮,瞬間發出十來道,可是攢足了內勁衝擊冰柏,你去看看這冰柏的背面肯定有褐色燒焦的痕跡了!”
羅弋風不敢相信,小步快跑來到冰柏倒地的地方,一翻躍,側身來看冰柏的背面。羅弋風把眼睛瞪大,這冰柏斷折之處的後背上竟然有一個半徑足有五米寬的黑色豁口——想來如此,它纔不能承受冰柏如此高聳入雲的身軀,才從這裡斷折倒地。
“弋風哥哥,這就是《白打基式》的威力,你雖然是第二階段雙擊魂生橙色的實力,但是在《白打基式》的輔助下,即便越級和青色一斗,也恐怕只會是稍遜一籌而已!”
“真……真的……嗎?”
“當然!你現在已經躋身二流高手行列了!”褒姒欣慰的感慨道:“這都是你應得的!本就屬於你!”
“我這麼輕易的突破到第二階層橙色了,爲啥我沒有三魂的實相化呢?”
“這就是《白打基式》的奧妙了,日後你便會明白的!”
“這樣的話,對手豈不是根本判斷不出我的真正實力嗎?”
“何止是判斷不出,如果大意,被你連發的魂符和魄符擊中,區區白色也得甘拜下風!”
“我靠!我這麼牛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