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秋對人對物從來都是一個表情——吃人的表情:幹不好就滾蛋的威脅表情。
冷婉秋站起來俏步準備走出辦公室;羅弋風麻利的低着頭小步緊跟着,眼神始終盯着冷婉秋那裹着緊緊的線條美看着,“要是這美女屬於我那該多好!”
羅弋風看的出神,走的有點快了些,一不留神撞在冷婉秋背上。羅弋風臆想出來的雄性激素權在這時候挑釁起來。
“呀!”的一聲嚶嚀聲,冷婉秋十公分的高跟扭了一下腳裸,後仰着趟在羅弋風身上,羅弋風趁機抱緊了冷婉秋的細腰,恬不知恥的想入菲菲。
這冷婉秋速度極快的在這一刻變動不平衡的身姿,扭過臉,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羅弋風臉上!
辦公大廳裡的男男女女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壞了,聚都擡起頭看羅弋風臉上的巴掌印。
“流氓!”
大家不明所以,從歆羨的眼神變成了可憐羅弋風的眼神:這眼神似乎在說,在冷豔的母老虎身旁真苦了你了!
“還不快走!”冷婉秋調整了情緒,走了幾步,見身後沒有羅弋風,懊惱的催促着呆若木雞的羅弋風。
羅弋風自覺心虛,見機下臺階應聲道:“哦!”
出了公司大廳,離開前臺,踱出大門,踏進奧迪車內,冷婉秋冷不防的魅惑着冷冰冰的眼神,迅速的離着羅弋風耳畔不到一公分處,吐氣如蘭道:“剛纔舒服麼?屌絲司機!不懷好意吃我豆腐,你當真是色膽包天!”
羅弋風被嚇的噤若寒蟬,這漫漫長夜,黑燈瞎火一片,羅弋風生怕這上司真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還不打火!我們這是去喝酒談生意呢!屌絲!今天你要是不把他們喝趴下拿下這單生意,老孃就廢了你,讓你當太監!”
“哦”羅弋風才惶恐的囁嚅着手按動一鍵啓動。
在美色面前,男人即便是被恐嚇,也抵擋不住誘惑;這不!羅弋風趁着開車的擋,也是時不時瞄着冷婉秋素白迷人的臉龐。
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羅弋風心裡計較道:“今天我就不替你擋酒,看你能拿我怎麼樣!讓你喝的爛醉如泥!也嚐嚐酗酒的苦楚!”
想罷後,滿意自己的計劃,一踩油門“轟!”的一聲超速快奔起來。
這冷婉秋正閉目養神,被轉既而加速的車驚醒,“你大爺,你當高速開呢?快減速,我丫的分可不夠你這麼扣!”冷婉秋妙目瞪的老大,雙手握着副駕駛安全扶手特緊,“慢點……求你了……”
“羅弋風,你還想不想幹了!”
羅弋風這才嘰的一聲把車停的穩穩當當!羅弋風尷尬的說道:“這不是怕冷總你耽誤事麼?”
冷晚秋特意舒緩了心跳聲,說道:“等宴會過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冷婉秋下車,狠狠的關了車門,只留這句話在羅弋風耳畔隨着車門聲迴響不斷!
“哼!等宴會過後,你這身子可就姓羅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羅弋風又惱恨,又希冀的想着。
羅弋風嘻嘻傻笑着下車,還是跟在冷總身後寸步不離,這冷婉秋明顯窩着火,在給羅弋風臭臉擺着!
羅弋風看着“KTV”三個字母,腦海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去。這地方是開會談生意的地方?
燈紅酒綠之處,鶯歌豔舞之態!好不熱鬧。
“冷總這裡請!他們定在308包廂。”彬彬有禮的服務員帶領他們前行。冷婉秋一副苦瓜臉,好似服務員欠她一個億似的冷漠苛刻。
當然也不排除冷婉秋正兀自生氣的緣由!
冷婉秋向來都是如此,但喝醉之後的狀態卻截然相反:眼看冷婉秋一改素日的風貌,撩發弄首,提臀擡腿,把一個個***的老總們撩的不行不行的;冷總邊唱着歌,邊脫掉高跟鞋跳在包廂裡的酒桌上,一骨腦兒把個果盤雞尾酒霹靂咣噹的踢下去,盡顯蛻變後的瘋狂。
羅弋風下巴頦都快掉地上了,這兒?這哪是那個冷豔的美女老總,分明是個嫵媚的站街女啊。
羅弋風鼻血都流一地了,他見不得這些個色魔在他面前覬覦着這秀色可餐的冷豔美人;雖說他羅弋風也是個色鬼。
羅弋風急急的把冷婉秋一把抱在懷裡,說道,“冷總醉了?改日再商討什麼合同啊,對不起各位老總!”;眼見一個胖乎乎西裝革履的老總扭了扭領帶,左手趁機將要偷腥;說是遲那時快,羅弋風抱着冷婉秋撒腿就跑!這老總一臉茫然,似乎在說“到嘴的鴨子就這麼跑了!”
羅弋風也不能開車了,他多少也喝了點!這冷婉秋衣衫不整的還在說要喝酒喝酒!一會兒又要解開裹胸的外領,可把羅弋風樂壞了!
“嗯!熱!”冷婉秋的嘴脣碰了下羅弋風的臂膀,留着脣印在羅弋風的胳膊上,羅弋風腦門嗡嗡一響的報着警,全身痠軟的要醉倒在冷婉秋的香氣裡!
這時候,只聽“啊哦”的一聲怪叫!
羅弋風驚嚇的望着黑夜裡的前方——好似若隱若現的看到一個龐然大物出現。
羅弋風揉揉眼,以爲自己眼花了,楞神道:“這兒拍電影的?”左右晃浪着腦袋,只看見除了微弱的燈光外,空無一人!
這可把羅弋風嚇壞了,他撒腿便跑;拖扶着爛醉如泥的冷婉秋哪裡跑的動,“這你媽蝸牛都比這快!”羅弋風快哭了,眼看這怪物就要到跟前。羅弋風一慌神,踉蹌的同冷婉秋一起跌倒!
冷婉秋醉紅了臉,眼神好像看到了怪物,迷迷糊糊道,“魂符之一菊鐮!”
羅弋風看冷婉秋巴掌大的手裡發出了月牙大小的白色光刀,快穩準的擊打在怪物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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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怪物的嘴巴就離羅弋風他們有三尺的距離,一聲“嗷”的慘叫後,張牙舞爪的痛苦着消失了——這怪物像玻璃一樣粉身碎骨,煙消雲散!
羅弋風張大了嘴,扭動着機器一般的頭部,看着冷婉秋的癱再自己大腿上的手,又驚訝的移動目光看着這風姿綽約的冷總,仰天看着月光難以置信叫道:“啊……”
羅弋風帶着冷婉秋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情侶包房。慢悠悠的放冷總的身體趟在牀上;羅弋風自己驚悸未定的坐在冷婉秋身邊道:“這是夢吧!靠!見鬼了!”
“冷總,你是醉了?醉了?醉了?”冷婉秋擊殺怪物這一手可把羅弋風嚇傻了,這會兒羅弋風沒有一點邪念!
“熱!嗯……熱……”冷婉秋扯開了衣服,倒頭就睡,哪裡顧得了什麼矜持不矜持,文雅不文雅?徹底的把羅弋風抱個滿懷,她可能以爲是自己的寵物熊了吧?否則絕不會如此毫無顧忌的親親吻吻不成體統。
羅弋風霎時間鼻血流了出來,渾身燥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羅弋風就這麼輕易的壓着這軟玉溫香想要胡天胡地,可腦海裡晃着冷婉秋凶神惡煞的眼神,也是手掌裡射出了光刀擊打在自己身上,可把羅弋風嚇出冷汗來。
羅弋風果然又泱泱的從冷婉秋身上爬起來,使勁扯開了冷婉秋的胳臂;臨起來時僅僅用嘴巴香了香冷婉秋閉月羞花的臉龐,就再也不敢有什麼其他非分之想了。
一宿無話,羅弋風傻不愣登就着地板憨睡起來!
“啊!”
羅弋風,冷婉秋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大叫起來。
他們兩人抱的死死的糾纏一起,羅弋風越是想掙脫,冷婉秋臂彎的力道就越大;冷婉秋暈紅的臉羞的無地自容,她突兀的發現了羅弋風臉上的脣印,生氣地一把把羅弋風跺下牀,扯了毛毯蓋住全身,叫聲:“羅弋風,你混蛋!”水汪汪的淚珠都快逼迫着慍紅的臉變色。
羅弋風焦急的站起來連連道歉:“冷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冷婉秋眼巴巴的看着羅弋風臉上有十幾個脣印,嬌羞的哭鬧起來,委屈又像一個小女人一般。
羅弋風這才從冷婉秋的怨恨的眼神裡讀出來了自己臉上可能有什麼東西,立刻跑進洗手間大驚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擰開水龍頭狠狠的洗了幾把臉。
羅弋風匆忙的剛洗過臉,將要出去,但見冷婉秋已經衣衫整齊的逼着他把手裡的六尺來長的劍抵住自己的喉嚨。
“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小心你的小命!”眼光下移動,盯地羅弋風渾身不自在,接着說道:“你必須對我負責,要是敢三心二意,移情別戀,看好了!”
冷婉秋稍微動了下雪姬劍用了些力道,把劍柄磕了一下羅弋風的腹部道:“我立馬殺了你!”
羅弋風腹部的疼痛立馬延伸到了後腦勺,他捂着肚子,蜷縮着在地上打起滾來。
冷婉秋這才“噗嗤”的笑出聲來!
冷婉秋把羅弋風的衣服仍給了羅弋風道:“這是我們的秘密,只有在晚上你才能偷偷的近我身旁!知道了麼?必須經得我同意你才能……”羞紅了臉好似說不出來一番。
羅弋風點點頭,暗自後悔的答應了一聲。然後慢悠悠委屈的穿好了衣服。
羅弋風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囁嚅的回答着,腦海裡一片疑問,她哪來的光刀?又是哪來的劍?這會她的劍又放在了哪裡?這女人好可怕?羅弋風連打心眼裡罵冷婉秋的勇氣都沒有了,他已經徹底拜倒在冷婉秋石榴裙下!
羅弋風對這個女人有十分的恐懼在心裡。這不再是一個冷豔的上司,而是一個可以殺死怪獸的妖怪!他肯定說出去沒人會相信;他也肯定,倘若被她知道他有說出去得動向的話,他也沒機會說出去了。
這是骨鯁在喉的啞巴虧,羅弋風這才明白爲什麼這個冷豔的美女老總總是把他放在身邊,他或許是她的獵物!想罷,冷汗連同雞皮疙瘩一起同羅弋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