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哥你輕點!”馬強臃腫的臉膛,印刷着青一塊紫一塊的烙印。
“現在知道王瑞峰說的不假了吧!向那孟獲進去那麼久,外面還能夠井然有序的過活,如果沒有兩把耍子,恐怕早就被人家端了,還能夠輪到你我來這裡稱雄!”馬武搖了搖頭,對於自己這個弟弟,他實在是無奈。
天緣酒吧的鬧騰,並沒有因爲孫杰蕊的到來而有絲毫的停歇,更沒有因爲馮明被孫杰蕊帶走,而帶來任何的不好影響,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流動着,時間的旋轉,隨着辦公室內焦急的腳步聲,滴答滴答的傳達着音符。
直到馮明悄然的回到辦公室內,一切都還是那麼的具有條理性,好像這座酒吧的主人,對於這座酒吧營業的掌控能力,極爲的有限。
“刀哥!”一幫焦急的男子,恭敬的迎上笑面而立的馮明,那一道明晃晃的刀疤,在那霓虹燈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威武不凡。
“恩,我沒事,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大手輕輕從那些兄弟的頭上掃過。大腹便便的走進那屬於自己的臥房,那裡有他的思念,那裡有他的靈魂,那裡有他的掛牽。
“云溪姐,刀哥回來了!可是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卻是去了那裡!”阿魁叛徒似的在向程云溪彙報着馮明的動向。
“這是必然的,他每次回來,都會去那裡一趟,不管我怎麼努力,好像都難以抵制住那個人在他心中的影響力!這也許就是命!”程云溪輕輕撫着自己的秀髮,眉目中透着淡淡的憂傷,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他的不開心,雖然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自己畢竟現在還是需要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靠着他這條大船,掩飾自己那過於敏感的身份。她能夠感覺出來,孫杰蕊似乎已經察覺了自己的身份,只是礙於沒有證據,所以纔沒有對自己動手。
“云溪姐,那件事情要不要向他彙報!”阿魁想了想,自己對於這個從風花雪夜中崛起的女子,還真是看不透,他總是感覺着她不是那麼的簡單,因爲她太具有智慧!也太精明瞭!
“彙報吧!看那三個人的來頭,應該不小,應該給他做個提醒,讓他心裡有個準備!今天如果不是黑蛇和五哥出手的話,恐怕今夜的天緣酒吧就真的會成血的海洋了!”想象剛纔那混雜的一幕,程云溪就感覺到心悸,雖然她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可是也不曾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三個同樣威猛的男人,持着同樣的武器,橫衝直撞,無人能夠匹敵。
“恩,那我先去刀哥那裡!云溪姐你是現在過去還是、、、、、、”
“我陪你一起過去吧!畢竟這件事情還是我下的決定!”程云溪套上自己的連衣裙,把那簡短舞步裙退去,站在她面前的阿魁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他可是不曾想到,這個精明的女人,會這麼開放,竟然守着自己這麼一個正常的男人,換衣!
其實,阿魁的心裡,卻是在翻漿蹈海,他不明白這個精明的女人壺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爲何要在這個時候勾引自己,她是知道,自己對於她頗有好感的,因爲她太像那個女人了,那個讓自己夢魂牽繞的女人。
“刀哥”阿魁看着抱膀而立的偉岸身影,恭敬的喊了一聲。
“出了什麼事情?”好像已經明瞭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淡漠的問道。
在你走後,天緣酒吧來了三個怪行男子,我本以爲他們是想找點樂子,便把麗麗安排在了那三個男子當中的一個身邊,希望他們能夠看到這樣的美女,知難而退,可是不曾想,這三個男子中有一個變態狂,竟然當衆要**麗麗,麗麗不從,便被他當衆按倒,想要強行做事!我們聽到呼喚,就下去調節這件事情。
不曾想,他們三人本身就是來找茬的主,我們好話說盡,卑躬屈膝,這三人就是不肯做任何的讓步,最後云溪姐無奈,親自出馬,可是不曾想反而起到相反的作用,有一個坡腳男子,竟然要當衆表演三毗。
這是對於弟兄們的侮辱,更是不把我們天緣酒吧放在眼裡,我無奈,便和其中的一人打了起來。
“你臉上的傷就是那人所賜!”閉目養神祈禱的馮明,忽然閃開自己的眼目,淡然的問道。他的背影還是那麼的蕭索,只是阿魁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受了傷,如果說是有人告訴他的,可是沒有理由啊!因爲自己是親眼看着他入的大門,然後直接奔到了這裡,只有中間在走道時候,有過和弟兄們接觸,那也只是遠距離的拍了拍那些迎接他的弟兄們的頭,這一向是他的習慣,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況且,那些人還都是自己親手挑選的,不會多言口舌。
“恩!那人很強大,當時和黑蛇能夠打個平手,要不是五哥後來出手,起到了震懾作用,我都不知道後果會變成怎麼一個模樣。”程云溪從後面站了出來,看了眼掛在正中的那張相片,淡淡的笑容,兩個喝酒窩,在櫻桃小口的邊緣,時隱時現,瓊玉般的巧鼻樑,架在那雙會說話的眼球之下。
你很美,美的連女人看你一眼都動心。我紅玫瑰今生能夠與你站在同一平行線上,也算沒白白在這繁華的世間走上這麼一回。這次的失敗,我敗得是心服口服,你有那個可以值得男人爲你犧牲的條件和魅力,可是你卻偏偏選錯了男人,如果你選王瑞峰那樣的男人,或許能夠活的更久一些。
兩人的話語雖然平淡,但是馮明知道,這裡面的兇險,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能夠描述清楚的,能夠和黑蛇打成平手的三個男人,那是具有何等的震懾力,起碼自己的手下,目前找不出三個這樣的高手。
能夠和黑蛇打成平手的人,三道彎恐怕寥寥無幾,況且還都在孟獲老大的掌控範圍內,大頭趙鄺雖然最近猖獗,可是他還沒有那個魅力能夠統領這麼三個強如黑蛇的將士,起碼目前他還沒有那個勢力,矮凳也只是一個例外,因爲矮凳哪種人,是十足的禽獸小人。
這到底是哪一派的勢力,二爺的勢力嗎?也不大可能,他身邊雖然是猛將不少,但是要讓他毫無因由的一次性出動三個如此良將來惹事生非,那也是不大可能,因爲他沒有那個膽量和魄力。
“通知下去,弟兄們最近都給我安穩點!在大哥出來之前,我不想看到血的顏色!阿魁,讓人查一查這三個人的底細,是誰給他們的膽量,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馮明不知道手裡面握的什麼東西,只聽‘咯吱’一聲,很明顯是已經做出了犧牲。
‘阿嚏’這是誰想念爺爺了!臃腫這張臉,馬強有些憋屈的揉了揉鼻子,這種噴嚏,打得讓他難受。
“好了,老三,你就給我安穩點!你那女神在想你了!”馬竿按住活動的馬強,幫忙爲他擦拭着藥水。
“恩,我感覺也是!”馬強頗爲贊同馬竿的話語,這是首次他們弟兄之間達成了一致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