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妃有些調皮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卻留下一臉震驚的衆人。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如此強壯的黑鬼,居然只是幾個回合之內,敗在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們手上,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啊。
襲擊要害部位雖說有點取巧的嫌疑,但是卻讓大家無話可說。真假若這是在戰場之上,誰會管你是攻擊什麼部位,只要能夠致對手爲死地,所有的方法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因此大家除了震驚以外,更多的是深深的汗顏,當然也有憤怒。
可能有人會說技不如人,有什麼不服氣的呢?在僱傭兵組織中,絕對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地方,只要你有勢力,那就代表你有說話權。這也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法則。
可是別忘了一點韓妃絕非僱傭軍,所以就算她暫時贏得了黑鬼,但是也不會有太多的真正的信服她。另外一個方面,國外相比國內大男子主義更爲嚴重,因此一個身體如此強壯的大男人,居然輸在一個看似羸弱的女人手裡,而且還輸的如此的難堪,有幾個人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不消說還在護鳥的黑鬼,心裡肯定是不服氣的,讓他覺得這涉及到以後在雄獅傭兵中生存的問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可是現在自己的命根子疼痛難忍,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以後的使用。要是以後在這方面有所缺陷,那自己真的只能痛苦一輩子了。
同樣的不服氣的還有卡布裡爲首的十數名隊員,甚至有人指責韓妃爲什麼下手這麼重。更是有人冠冕堂皇的找出一個很是可笑的理由,大家都是一個隊裡的兄弟,相互切磋一下至於這樣嗎?
一個隊裡的兄弟?相互切磋?
王南北聽到這些詞眼,真的想忍不住的破口大罵。剛剛纔是一會兒,是誰說不服自己當這個隊長來的,是誰要冒頭以武力來解決這個爭端的?
現在一看到自己一方的人員受到損傷了,就想起大家是同根的兄弟,大家要保持冷靜不要發生爭鬥,這真是典型的他媽的做了**,還想要立貞潔牌坊的貨色呀。看到這些可惡的嘴臉,王南北真的想吐他們一臉。
“你們是想一局定輸贏,還是三局兩勝,抑或又是五局勝?不管怎麼樣的比試法,我都接下來。”王南北絲毫不理會他們憤怒,直接將大家的注意力扯回來。
今天的大家討論的主題是,王南北憑什麼能夠勝任雄獅傭兵組織*****的位置,而不是在這裡任人玩些雞鳴狗盜的伎倆。所以直接無視他們的憤怒,纔是最好的選擇。當然使用武力解決此事,可是他們主動挑起來的,這場戲纔剛剛開始,怎麼就能戛然而止呢?
“比試?現在還想着比試?爲什麼你就不關心下,剛纔那名隊員有沒有那裡受到傷害,需不需要送到醫療中心之類的。難道你真的就很是喜歡做這個隊長,就可以不顧兄弟們的死活?”一名卡布裡的支持者,站了出來和王南北針鋒相對着。
這話一出來,卡布裡的支持者就大聲的附和着,不斷的聲討王南北不顧情義,同室操戈的這種行爲。甚至被對方一渲染,還真是有點這麼個意思。
當然,王南北是不會輕易的上他們的圈套的。
“不顧兄弟的死活?哼!”王南北冷冷的說道,“就你們還有臉說兄弟這兩個字,真是對這兩字的侮辱。今天我來是爲了完成大兵的遺願,而你們卻在做些什麼?假如說你們對大兵的任何決定有異議,爲什麼不在他生前說出來,而是在他走後才挑起矛盾,難道是你你們早就有異心,所以才趁這個機會發難?”
“假若你們是對我的到來不滿,你們大可以直接針對我個人,根本不需要牽扯到整個隊伍當中來。假如我的真的是技不如人,相信我也有這個自知之明,不會賴在這裡不走。不過就以你們的這一張張嘴臉,就算是把隊伍叫道你們的手上,也不一定能夠有什麼起色。”
“不過,你們所有的想法永遠都只能是想想,因爲你們根本無法戰勝我!”
特別是這最後一句話,王南北說的很是豪氣干雲,那一道道聲音刺進了在場之人的耳膜,紮在了衆人的心裡。
這絕對是最爲霸氣的宣言,直接無視他們一切存在的宣言。今天雄獅有我,不管你是什麼跳樑小醜,都掀不起什麼波浪,到最後勝利的只有我王南北一人。
自信!霸氣!這是對自己勢力的絕對信心,也是王南北在強勢的宣告,自己入住雄獅傭兵組織,未來的一切就要按自己的來辦。
對王南北的豪壯宣言,當然有人鼓掌叫好的,同樣也有人表示不屑的。卡布裡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一兩句話就能嚇到的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假若真是這樣,他也沒有機會走到今天了。真是因爲走到了今天,他說信服的大兵走了,他才覺得自己是時候站出來了。
不管是在那裡,都會存在對權利的渴望,這是人類最爲貪婪的欲*望。只要當欲*望一開始爆發之後,就沒有誰能夠阻擋得了。世界上很多例子是如此,而現在卡布裡同樣是如此。所以當有人試圖阻止他的慾望時,心裡除了無盡憤怒意外,當然是想清除橫跨在眼前的絆腳石。
身邊的支持者,早都明裡暗裡接到過卡布裡的授意,所以當卡布裡做出個很是隱晦的動作時,身後一名白皮膚的男子走了出來。
白皮膚男子的身高,在同類中不算是很高,只有不到一米八各自,而且身材長得很是纖瘦。給人的感覺就是,好似一陣風吹吹就會被吹到似的。假若你因此忽略此人的話,決定會吃一個大虧。試想一下,能夠讓卡布裡親自點將點出來的人,身手會只是一般而已?
“我來!”白皮膚男子剛剛站出來,王南北身後的阿五就出聲說道。而王南北則是擡手打斷了阿五的說話,說道:“跑了這麼遠的路,還是早點收工歇息吧。唉!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困啊!”說着,王南北居然非常不雅觀的打了一個哈欠。
王南北這話說的是很隨意的樣子,但是聽在對方的耳朵裡,卻別是另一番滋味。什麼叫早點收工歇息,這不是明顯的看不起人麼?難道真是覺得這一羣人都是擺設,都是豆腐做的,就這麼好欺負?
而出來挑戰的白人男子,看着王南北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心裡更是怒火旺盛。自己何曾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不尊重過?
“啊!”本就在氣憤中的白人男子,看着王南北那近乎羞辱的勾手指的動作,大叫了一聲就朝王南北衝了上來。
白人男子身材同比黑鬼要瘦小很多,而且身材也是屬於消瘦型的,當然是不可能以力量見長。一般像這樣的人,都是以招式、速度、技巧等上面的變化,來制服敵人。
以其出手的動作來看,在速度和力量上絕對要勝韓妃數籌。假若是韓妃遇上對方,幾乎都只能是被動的捱打,最後只有被虐的份。
不過對方在王南北眼裡看來,只是有些身手而已,白人男子是絲毫沒有優勢而言。先不說什麼戰場的應變能力,就說是殺人的技巧上,整個殺手界能和王南北媲美的,可以說一個手掌都數不完。而在速度上,白人男子在王南北的眼裡,幾乎可說是用走路來形容。
試想一下,白人在王南北手裡完全沒有任何的優勢,這戰鬥的結果當然是不言而喻。不過爲了增加對其他的人震撼效果,王南北決定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將一鳴驚人。所以,白人男子攻擊過來的時候,王南北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
看着王南北想根木樁一樣的杵在那裡,白人男子心裡一陣狂喜,絕對對方只不過是做出一個嚇唬人的姿勢而已,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同時爲了增加戰鬥的觀賞性,他臨時改變了以速度衝擊爲先,採用身法的變換來制服王南北的策略,選擇了凌空飛踢王南北的路子。
只見白人男子,一個衝擊之後,接着前衝之力頓足、起跳,身體凌空旋轉,大腿像一根巨大的木棍一般,快速的朝王南北的頭部擊打而去。
面對白人男子強力的攻擊,王南北站在那裡連叫都沒有移動一下,只是兩眼緊盯着對方腿上的動作。然後在對方的鞭腿將要打在自己身上時,才快速的出手。
王南北出手當然不是用手肘格擋對方的攻擊,而是又是快速的抓向白人男子的腳腕,接着右腳迅速後撤大半步,身體的中心也隨之後移。
隨着身體的移動,王南北右手向竄花引蝶般,繞過白人凌厲的腳尖,右手緊扣在他的腳腕之上。身在空中的白人男子,見自己腳腕被對方抓住了,心裡只是稍微的緊張後,另一隻腳擡起就準備踢向王南北。
只是王南北那裡會給對方踢中自己的機會,抓緊對方的腳腕之後,手上的力道隨着身體的扭動,猛然的向後一扭。白人男子近百公斤的身體,像是一件破爛玩意兒般,被王南北直接在空中掄圓了。
身在半空中的白人男子,只聽到耳邊的風聲呼呼的,感覺自己的頭腦開始混沌起來。然後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失重一般就飛了起來。好似飛躍了無數的高山大海,穿過了無盡的平原荒野……
“啊!哎喲……”
一陣陣痛苦的聲音從訓練場上響了起來,還未反應過來的卡布裡的幾名隊員,直接被王南北丟出的白人男子砸的人仰馬翻的。
一陣喧鬧之後,場上忽然就沉靜了下來,靜的有些可怕。實則是王南北剛纔的那一幕太過於驚人了,見過又丟**的,從來還沒見過丟人。當然這個丟人,不是丟面子的那個丟人,而是實實在在的人丟人。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震撼,單手輕易的就將近兩百斤的人,直接給丟了出去,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呃!好似這個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被卡布裡如此看重的白人男子,結果在王南北的手上一招都沒有走完,這樣的結果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
這人還是人嗎,絕對就是一個怪胎,一個變態!
卡布裡心中此時滿是震驚,臉上那表情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可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那是不得不發,此時想要善了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卡布裡是從部隊出來的,真是不甘寂寞才選擇了走上傭兵的道路。過去大兵在時沒有挑起事端,但是大兵一走就搞起內亂,說明他內心是很孤傲的。這條路他已經選擇走了出去,以他的脾氣就絕對沒有回頭的可能。
雖然現在自己的隊員,接連兩次都栽在對方的手上,但是最後的結果卻還未知。想要自己鬆手,這怎麼可能?要是自己就這麼認輸了,就算自己得到了整個雄獅傭兵的控制權,最後這些對隊員還會怎麼看待自己?
相信沒有一個隊員,是會願意接受自己有一個認聳的隊長的。爲了自己的面子,他只有硬着頭皮頂上去。戰,哪怕是戰鬥至最後一滴血,他也要戰。
已經盯了好一會兒卡布裡的王南北,看到對方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些催促的說道:“你到底是打還不打啊,還是決定這件事情就這麼說了?“
“說了,什麼這麼說了?”還沉浸在震驚中的卡布裡,撿了幾個字就莫名其妙的問道。
“唉!”看着對方的樣子,王南北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要是這樣的腦子來帶領雄獅傭兵,不知道最後會被帶成什麼樣子。
幸虧自己沒有一時心軟,要將這個爛攤子直接給丟出去,那樣的話還真是會辜負了大兵的臨終囑託了。現在看這個樣子,自己還真是不能扔下這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