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聖經中的墮天使,同時也被稱之爲邪惡、黑暗、魔鬼的代名詞。
弗朗克在臨死之前,他所說的撒旦到底是誰?他那最後沒有說完的話,到底又要透露出什麼消息?華代表着什麼,章又表示什麼意思?
不難想象的是,這個世界上一定還隱藏着一個不爲人知的組織,就像當初王南北已經有所懷疑一般。而且有一點,殺手知白對暗夜很是不屑的態度,也恰恰可以佐證這個說法。
同時令王南北好奇的是,它們滲透進暗夜組織,是和整個暗夜在合作,還是僅僅只是利用了弗朗克在英國的勢力。
妮可和這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絲毫的關係,爲什麼他們又要綁架她?難道僅僅是想要以此來威脅伊恩這麼簡單嗎?
也或許是伊恩手裡掌握了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遭到了他們的窺覷,爲了逼出伊恩口中的秘密,才採用了這種極端的方法。
殺手知白,也是成名已久的殺手,他會委身於這個什麼組織,似乎和他過往的性格完全不符。是什麼又讓他有了如此大的改變?
當確認弗朗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時,王南北腦袋裡瞬間就冒出了這些想法。而且似乎要把這每一個問題解決後,才能得知背後的真相。
真相是什麼?王南北腦海中一個大大的問號,他知道僅憑現在的這點信息,是理不出一個所以然的。因此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先搞懂這些問題的原因,而是先感到地下室救出妮可。
“此地不宜久留!”王南北看着弗朗克的屍體,猛的回過神來。剛剛自己在走廊襲擊保衛時,要不是弗朗克壓了下去,或許現在就已經在一遍混亂當中了。
想到此處的王南北,猛然起身拉開房門,準備趕緊離開此地。卻沒有想到,門外已經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羣,每人手中還拿着明晃晃的砍刀。
“老闆!”領頭的保衛看到地上的鮮血,又瞥見靠在牆壁上生死不明的弗朗克,失聲的驚叫起來。發現弗朗克沒有任何反應後,一臉吃驚的問道:“你把我們老闆怎麼樣呢?”
“我說你們老闆的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相信嗎?”王南北頓了一下解釋道。不過這蒼白無力的解釋,就連他自己也不會相信吧。
“是他殺死了老闆,兄弟們我們要爲老闆報仇啊!”王南北話音剛落,領頭的保衛就直接吼了起來。
這一句話好似一滴水濺入了油鍋之中一般,直接開始炸鍋了。喊着爲老闆報仇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就連王南北也沒有想到,事情變化如此之快。
現在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是退回房間找到知白逃走的路,要麼就是直接來一次天翻地覆的大戰。很顯然的是,知白逃走的路他一點也不熟悉,能不能安全脫離還兩說。似乎留在面前的只有一條路,直接打出去。
王南北念頭才從腦海中剛剛閃過,面前的幾人已經不管不顧的舉着砍刀衝了上來。
靠!你們還真要拼命啊!王南北口裡罵着趕緊的退了一步,右腳順勢一腳踢在了門上。
砰!咚!
受到撞擊的門飛快擊中頭前的兩人,然後因爲反彈之力,反過來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而被門撞中的兩人,向後跌倒出去,面部早已經是鮮血淋漓。
“啊!”保衛看到鮮血淋漓的兩名隊員,同時發出了一陣驚訝聲。不過鮮紅的鮮血卻是如一道催化劑般,瞬間點燃了所有的怒火。
我操!王南北又是低低的罵了一句,看來哪怕是現在把遙控器拿出來,告訴他們酒吧已經被自己佈置了**,估計也很難阻擋住對方的腳步。而唯一剩下的,就是戰!勇往直前,戰!
不再做任何停留的王南北,快速的朝飛奔而來的兩人衝了上去。面對兩人從上而下的攻擊,王南北猛然的停住腳步,身子向左一側,左手探向對方的手腕,右臂屈肘撞向對方的胸膛。
在右肘撞在此人胸膛上之時,左手也恰好抓在其持刀的手腕處大力一擰,失去力道的手掌一鬆,手中的看砍刀再也握不住就要掉落在地。
顯然擊中此人根本不是目的,奪刀纔是王南北的真正目的。於是只見到,王南北的右手迅速後撤一抄,很是輕鬆叫砍刀抄在了手裡。
將砍刀奪過來之後,王南北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緊接着反手一劈,然後就是一道白虹閃過。另外一名攻擊王南北的保衛,根本還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冰冷的刀鋒就從頸間劃過。
噗聲響起,鮮血四濺!與此同時,數不清的血珠子,跟着看到劃出的弧度,如出弦的利箭砸在走廊中當前幾人的身上。
從發起攻擊到解決兩人,王南北只是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對方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兩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不過當王南北一出手後,就沒有再次停手的可能,而是直接越過了兩具屍體,向走廊上的保衛衝了上去。
此時心中一心想着要把妮可救出來的王南北,將自己的攻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如狼如羊羣不斷的揮刀劈砍。一時之間只聽到慘叫聲不斷,殘肢斷臂散落在身體四周。
而全身濺滿鮮血的你王南北,如修羅殺神般,不斷收割着一條條的生命。這是一場血腥的屠殺,更是單方面的屠殺。當軍刺的刀鋒擦亮時,腳下的路都會被屍骨鋪滿。
“還有人要戰嗎?”王南北的聲音如從地獄傳來一般,制止衆人的砍刀上一滴滴的鮮血,不斷的滑落而下,嚇得身前的數人不斷的後退。
如果這些人知道身前之人是軍刺的話,纔會真正感受到面對軍刺的可怕。軍刺,就是殺手界一個不可跨越的豐碑,那是一個難以企及的巔峰。
雖然這拳暗夜的保衛,不曾知曉軍刺的威名,但是現在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那種恐懼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甚至能夠讓靈魂都跟隨其一起顫抖。
“哼!”王南北冷哼了一聲,將看到收了回來斜指向下,踏着屍體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着。處在前頭的幾名保衛,感受到不斷逼近的冷冷寒意,嚇得渾身一軟跌倒在地。
“啊!不要啊!”跌倒在地的保衛,扔掉了手中的砍刀,倉皇的就要逃離此地。可是狹小的走廊上,還擁擠着最少數十人,怎麼可能逃離這修羅地獄。
王南北每走出一步,那發出的輕微聲響,就像是戰鼓的節奏一般,重重的擊打在衆人的心坎之上,好似靈魂都要被擊碎一般。
“別過來,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不知道何時,暗夜的保衛竟然將妮可押了出來,準備着用妮可威脅王南北。
被保衛架着雙臂的妮可,半垂着頭像是昏迷了一般。王南北定睛看了看這個數久未見的女子,那一頭的亞棕色的頭髮,依舊是那麼柔順。那張熟悉的煞白臉蛋,讓人看了不得不升起一股憐憫之心。
“放開她,我饒你們不死!”王南北冷冷的說道。
“你……你放下刀,要不然我現在就把她殺了。”一名褐發碧眼的男子顫抖着,將砍刀架在了妮可的脖子上,繼續威脅着王南北。
威脅!王南北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而且威脅他的人都已經死掉了。所以說敢於威脅他的人,一般都活不長久。因此王南北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前走着。
“站住!你在不站住,我就要動手了。”劫持妮可的男子一臉焦急的喊道,因爲恐懼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一個音調。
“站住!”褐發男子開始歇斯底里的驚叫起來,而且因爲身體不斷的抖動,刀口的位置距離妮可的抱脖子幾乎也只有一線之隔。
不得已,王南北只好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如果你此時放開她,我剛纔說的話仍然有效,饒你不死。”王南北盯着對方,冷冷的說道。
“放掉她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先扔掉你手中的刀。”對方再一次的喊道。
看着對方不斷顫抖的手臂,王南北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將看到舉了起來,口中稍顯柔和的說道:“不要激動,我放下就是。”
將手臂舉到半空後,王南北木然的放掉了手中握着的砍刀。劫持妮可的男子,看到砍刀脫手的那刻,很是明顯的放鬆了下來,而且眼中閃過一道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只不過對方的這一絲變化,很是清晰無誤的被王南北捕捉到了。
於是在砍刀將要落地之時,王南北的右腳忽然閃電般踢出,腳尖正好踢在刀把之上。受到大力撞擊的砍刀,如一道離弦之箭飛向褐發男子。與此同時,王南北一腳踢出之後,右腳迅速踏地一頓,左腳就地一蹬直接朝對方飛撲而去。
飛出的砍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的釘進了褐發男子露出的額頭之上,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趕在褐發男子倒地之前,剛好趕到的王南北很是輕鬆的抱住了將要到底的妮可。就在此刻,妮可忽然掙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一股狠辣之色涌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