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連城已經不在西藏的地獄之城而是到了京城。這個神出鬼沒的少將是他想找誰都容易而誰想找他都難。有幾個人想得到軍隊中的少將那麼多地方不呆偏偏呆在釣魚臺賓館而且還得是象徵着特殊意義的12號房?慕容流年倒也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本領只不過是馬連城給了他一個特殊的專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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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連城和慕容流年見面的地點定在天安門前兩個懶人都難得迅趕到而且很有默契的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國旗臺。一將一兵挨着在國旗底下蹲了下來馬連城丟給慕容流年一根菸跟秦思海之前的珍藏是同一個牌子。馬連城還不忘了把褲管捲了起來如果不是那身顯眼的軍官裝還有肩膀上那幾顆金閃閃的五角星就要多像鄉下在田裡拔苗插秧的大叔了。
餘胖子一直都是知道慕容流年的皮厚不怕被刀割可是他卻也是知道他的連長馬連城臉皮已經厚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當慕容流年和馬連城挨在一塊的時候差距明顯就出來。慕容流年拿着煙戳了戳已經點上煙且悠閒享受着的馬連城看了看前面的遊人道:“連長注意形象。”不過餘胖子要是知道慕容流年也會說這樣的話估計也會喝白開水嗆死的。
馬連城懶懶的看了向前面道:“跟狗講什麼形象。”
慕容流年於是也心安理得吸起煙來在不遠處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倆的日本人反而是不怎麼礙眼了。看狗礙眼那豈不是跟自己慪氣嘛。怕有損國家形象?有外國人在的時候站在國旗底下像鄉下大叔一樣蹲着就有損過形象了?那爲什麼在國外的華人不懂得在外國人眼前說一句我就是中國的老百姓你憑什麼鄙視我?慕容流年又不是白癡他當然知道他身邊的這位行事作風詭異的連長實則是最愛國的一位將士之一。只不過他的這位連長也比任何都清楚愛國不是放在口邊的也不是作秀給人家看的。你拿着國旗插嘴的時候心裡愛國好過你高高擎着國旗心裡卻是羨慕人家國外有多好整天尋思着怎麼出國拿綠卡。
“我就是讓那羣老不死的給逼回來的說是國家安危正受到威脅。就幾個***雜種也興風作浪。”馬連城把戲完的煙戳滅然後裝回口袋裡道“一羣跳梁小蚤。說吧你知道多少我正接手着這破事兒。”
慕容流年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嗯地球確實是挺危險的。”
馬連城白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少給我打哈哈有屁快放沒事風緊扯呼趕緊扯蛋。”
慕容流年稍微擡擡頭也看見了正走過來的兩名穿着警衣的人民同志正走過來。蹲得有點累慕容流年乾脆坐了下來。
慕容流年也把菸頭裝到口袋裡不過卻是往馬連城口袋裡塞神色突然嚴肅起來道:“狗日想在天安門裝炸彈。”
馬連城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卻是輕描淡寫道:“這就不出奇了現在可是不少人巴不得我們出亂子。好了正事說完了說下你的那些破事吧。說說看你接下來準備殺誰?”
慕容流年知道馬連城不着急那就是有把握於是便不再惦記着那事道:“趙浮生。聽說和北京軍區關係不錯。”
馬連城搖搖頭道:“你是準備打貓引老虎?貓和老虎畢竟是不同的你得想清楚。這年輕人你不能動現在他還欠缺火候但是日後必然是過的棟樑。我也不怕老實和你說這小子的背後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北京軍區或許未必幫他但是他一死估計這北京就真的要出亂子了。不過這不重要最關鍵是他是個好傢伙我聽那羣老不死的提起過他也刻意留意過。就是嫩了點總體上講還是好的值得培養。在沒證明他沒有重複白家那孩子的路之前你都不能動他。”
“我不敢保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亂殺人。”慕容流年不顧馬連城的錯愕繼續說道“這廝敢和俺搶女人不知死活。不過幸虧老子最近心情不錯不和他計較。慢慢玩不着急。”說完後慕容流年看着馬連城突然就笑了出來。
馬連城憋了一會看起來像是要開始開罵了恰好兩位人民警察正好走近例行公事說了一通很有禮貌。馬連城卻是有氣還沒撒於是疑惑着臉道:“還有老百姓不能站的地方啦?我看起來像個老百姓就不能在這蹲啦?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給我說說看你憑什麼瞧不起我們農民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我真就賴着不走了看你能咋樣。”
其中一位警察同志被說暈了一會沒反應過來忙道:“大叔我們不是瞧不起您農民哦哦不對不過這裡是公衆場所得注意形象。”
馬連城又偷了理道:“咱農民又咋了農民卷着褲管還就不是人啦?形象是個啥玩意俺農民沒讀過幾天書不懂這破玩意你倒是給俺說說這到底是個啥意思!”馬連城看起來像要摔酒瓶子可惜手中空空如是。
碰上這麼一位穿着軍裝的軍官這兩位人民同志可犯愁了另外一位想了想還是決定道:“就請這位同志跟我們回去一趟吧我們有理由相信你們阻礙我們辦公。”
馬連城猛的拍了下腿跳了起來把兩位人民警察嚇了一跳把自己的肩膀扯過來顯擺顯擺道:“瞧見沒這是幾顆星咱農民是少將。少將是什麼意思懂不?怕了吧怕就趕緊給俺撤了去。”說着馬連城便牛逼的推開兩位面面相覷的警察同志徑直走向了天安門走時還不忘了嘟囔一句“果然是一羣看人低的傢伙是少將不理了是農民就得請回局裡去了。”聽到這話後兩位警察估計心裡也汗顏得很於是連另一個有損國家形象的傢伙也不好意思請走了。
慕容流年笑笑着也離開了國旗臺卻是朝另一個方向去了。慕容流年看了一眼估計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卷着褲管進天安門的少將舒心得很。有這樣的連長怎麼可能不服?
慕容流年沒走多遠卻接到馬連城打的電話一接通馬連城聲音劈頭傳來:“都是你小子放屁也不放快點害得老人家又費了一番口水。你說這要是給抓回局子裡去讓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呀。”
慕容流年沒有接荏只是笑。
馬連城頓了頓繼續說道“最近日子不怎麼太平出手快點。趙家那小子你就不用理了他搶你女朋友你就搶他的就是了搶不過別說是我的關門弟子。我可以給你提個醒你有興趣可以去找找關奎這畜生……”
慕容流年還沒來得及說我這關門弟子都沒學過您老人家的本事呢馬連城已經掛了電話。慕容流年自然也不會打回去這一段路他走得舒暢。原本一時難爲不知道該從誰下手現在可好了。殺人而已這是最簡單不過的事兒。殺一人不夠?再殺便是了。
慕容流年回到四合院裡所有人都在一個不缺。看到安琪那張幽怨得不得了的臉慕容流年便笑笑着走過去把小貓和小離殺一併抱了起來道:“很久不見大家還好嗎?”
餘胖子率領衆位牲口朝慕容流年齊齊豎起中指無限鄙視的意思。餘胖子還想煽風加點火來着可是給慕容流年一句話把火苗都給滅了。
慕容流年道:“今天見着連長了他說想我們餘波了。”
餘胖子趕緊一副不在的樣子接着異常痛苦的跑回屋子裡去了還能聽到他碰到東西的聲音。
安琪變了臉異常溫柔的走了過來走近慕容流年後卻是突然把小離殺給抱了過去道:“哪個都想要沒那麼美的事。”安琪說完甩甩頭也抱着小離殺走回屋裡去了小離殺這小妖精臨別時還不忘了得意了小貓一眼。
慕容流年搓了搓鼻子和小貓對視了一下接着便嘴角揚起暖心的弧度來揚聲道:“安琪幫我查下關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