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杭州在清晨更加顯得淡妝如仕女。有人把杭州比喻成一婉約詩不無道理。自古便有感嘆:江南憶最憶是杭州!
如今的杭州不僅是山水美地更是政治的崛起新秀。以前當官的人總是戲言在杭州走出來的官當不了大官這塊土地過於肥沃會讓一個人的脾性一點一點墮落掉。不過現在大不一樣了。蘇家在杭州這塊土地上的風生水起從而帶動的一系列效應導致瞭如今杭州政治地位的戰略重要性。以前大多當官的都喜歡去上海那裡的跳板是離中央最近的。究其原因是因爲那裡有錢又有權。如今的杭州明顯也是如此那麼杭州會不會成爲第二個上海?至少不少人都是這樣期盼着。
摩登大廈以及西湖山水已經無法詮釋杭州現今的魅力有人甚至戲言杭州現在正處於舊上海新上海的交替階段即是繁榮的過渡期。那個時候的上海黑幫勢力以及白色勢力一堂和諧相處至今仍是不少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在如今的社會背景下杭州自然不可能有黑色勢力膽敢招搖過市不過明眼人就能感覺得出來在這個時期杭州的各個階層都前所未有的活躍。其中黑色勢力更是呈現欣欣向榮羣雄林立。當然這些都是沒放在葉家男人眼裡的小打小鬧的玩意。
一個新的時代總是需要新的人才如今杭州的公子哥兒的身價也是立即倍漲他們活躍在杭州社會的各個階層。有人把杭州的政治比較上海他們卻是讓這羣新起的公子哥兒向京城看齊。衆所周知若論公子哥兒選京城。由此可見杭州人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小。不過他們也確實具備擁有這個野心的資本。
聶宵便是杭州一位含金量名副其實的公子哥兒則不然全宜欣這個眼高過天的女人怎麼會願意攀上這棵樹。其實他們倆之間還有點說不得的故事。聶宵的身份是黑全宜欣的背景卻是呈現白色。黑白勢力的結合在如今的杭州是很正常的現象。
聶宵從來不妄自菲薄因爲他自信自己有張狂的資本。他之所以低調只是因爲那些小打小鬧的層面已經引不起他的興趣。不過聶宵雖然不見得會甘心屈服於一個女人的石榴裙下至少對全宜欣的話他還是言聽計從。
接到全宜欣的電話後聶宵第一時間趕到了全宜欣家。全宜欣的父母對聶宵不冷不熱一切都防佛是進行得自然而然。全宜欣的父親如今在杭州政府高就手中握有一定權力對聶宵的背景並不是不瞭解。只不過想在杭州這土地上站穩腳跟全宜欣的野心父親和黑色勢力一直都有那麼點關係牽扯。全宜欣和聶宵在各自父母的同意下交往本來就有着那麼一層深意。只不過爲人處世要低調哪怕是成爲一家人全宜欣的父親也不見得會對聶宵表現熱情。
聶宵閃過一絲不爲人知的冷意徑直往陽臺走去。政治聯姻嘛他心中有數。在這場戰略協議上他們聶家當然是弱勢者擁有京城燕家這大靠山的全家不是他們聶家這一方地頭蛇可以媲美的。更何況他們是黑的人家是白的。不過聶宵很早便懂得一個道理:任今早榮辱待十年後再看世人如何將我處之。
不得不說聶宵繼承了他父親那種背水一戰放手一搏的賭博精神。這樣的人骨子裡深藏着那種冒險氣息隨時爆都是一股龐大的能量。這樣的人哪怕是談不上韜光養晦也是城府甚深。
全宜欣正在家裡的陽臺上曬太陽凝視着對面的泳池。溼淋淋的頭證明她剛從泳池上來貼身的比基尼將她的身材展現得完美。這個女人本身就擁有足以令男人致命的氣質和美色她在這個時候無疑更能令男人噴血。
聶宵的眼神卻不熾熱似乎是早已經習以爲常。一個男人碰到一個美麗的女人這般裸露卻沒有性趣要麼是柳下惠要麼是這個男人有着更大的陰謀。
全宜欣看着聶宵嫣然笑着眼神裡面有柔情。在男人看來那是媚惑的眼神。雖然淡若漣漪卻是更能令人着迷。
見聶宵不爲所動全宜欣也不介意。她把浴巾披在肩上淡淡道:“我想你幫我調查一個人資料也詳細越好。”
聶宵點點頭沒有說話。
全宜欣笑了笑向聶宵走了過來:“每次我讓你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也不問理由。我媽說這樣的男人值得一輩子依靠。不過我爸隨後補充了一句說唯獨你例外。我媽對這句話也深以爲然。我想知道你是真的那麼愛我嗎?”
“我更在乎你的身份。”聶宵也從來不在全宜欣面前說謊話。
如果有一天全宜欣的家道中落聶宵還會這麼聽話?答案明顯是否定的。這點就算聶宵不直白全宜欣也懂。
全宜欣依然是笑意嫣然對聶宵的話不怎麼在意。
“晚上陪我去一趟輪迴酒吧吧。”這一次近乎於是命令的口氣。
“對那個小白臉感興趣了?”聶宵突然冷冷一笑“你想調查的人也是他吧。”
全宜欣微微愣了一下接着臉上消失了笑意。她饒有深意的看了聶宵一眼道:“我不喜歡你拿這樣的表情來面對我!”
聶宵看着全宜欣這次眼神遑不相讓他道:“我更不喜歡你爹這樣對待我們聶家!最近你爹在合作的籌碼上一再相逼是準備另起爐竈還是牟取更大的利益?呵我希望你能勸你爹我們聶家既然能讓他這個官當得順風順水自然也有能力讓他頭疼。”
全宜欣眉頭深皺接着輕輕嘆氣了一聲:“我現你比你爹還要像冒險家。至少你爹就不會這麼強硬的表明立場。”
“那是因爲我爹老了而我還年輕。”聶宵冷冷一笑道“我爹已經沒有多少個十年我卻還有好幾個十年可以放長眼線看是誰能笑到最後。”
這番話令全宜欣感覺厭煩神情隨即冰冷了起來。這對人前的俊才貌女在這個時候兩者之間唯獨剩下了赤裸裸的利益糾纏。
“如果你這番話是對我爹說我會更加欣賞你的。”
“有機會的。”聶宵的嘴角揚了個弧度張狂至極。
全宜欣興不起反對的慾望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以利益爲基礎但是她願意人前人後以聶宵的女人自居又何曾不是因爲聶宵的出色。像她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單純講感情還是利益都是栓不住的因爲她自身就是一個典型的冒險者。
聶宵道:“你想查的那個人我已經查過。據我所瞭解到的那傢伙就像是突然憑空出現在杭州的除了近兩個月的行蹤紀錄其他的一切一無所知。呵這樣的人要麼是狼要麼是乞丐我建議你不要玩火自焚。”
全宜欣輕輕皺了下眉頭接着卻是笑了:“不是還有你嘛。有你在我還用怕些什麼。”
聶宵冷冷一笑。他相信女人與江山總有一天會是他的玩物。下一個十年不行那麼再下一個十年便是了他還年輕。
慕容流年沒有想到全宜欣還來輪迴酒吧這次還帶了上次那個男人過來。按理說有小靈珊在這裡全宜欣是不怎麼適合來的。至少慕容流年就相信全宜欣比不上小靈珊大牌。
果然小靈珊看到全宜欣來這裡顯然不怎麼高興。就是全宜欣跟她打招呼她也是冷麪以對。輪迴酒吧裡的那羣牲口可鬱悶了咋才一夜過去紅娘就成了冰雪美人了。
事實上全宜欣並不知道小靈珊在這裡當“老總”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也不會相信。不過現在她知道了她也沒有走人的意思。
正是因此小靈珊冷着臉心裡很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