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個雖然未必是中國第一經濟城市但也遍地黃金地都城背後往往也充滿着罪惡。雖然是在天子腳下也恰恰是因此罪惡顯得更加心狠手辣。政府對地下勢力的存在除了必要的打擊更多的是制衡。因爲世有白與黑無一則不成界。只有顛倒黑白沒有絕對的白與黑。特別是在京城這個黑色勢力與白色勢力掛鉤尤其大衆的都城政府更是深諳這個道理。所以京城表面上看起來很安靜實際上地下勢力算得上是華夏一最。
這並不是無根據可循上一任京城太子白家小子被中央相關領導人相中的接班人不也正是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幹了不少骯髒的事情?自古上位者無一底子清白。雖說白家小子最後被中央方面放棄但這也是因爲葉家男人的連環局作用。
不過京城裡的黑道人物通常不在公衆場合活動這是事實畢竟誰在這天子腳下都不得不謹慎行事。樹大而招風越是張揚的往往下場也是最爲悲哀。除卻京城大大小小的俱樂部、夜總會等娛樂場合這些人往往都是集中在偏遠的地段。飛蛾撲火一般死得很快這些人爲了活得長命所以選擇趨向黑暗。
凌晨一點左右於北京郊區。這裡不屬於富人迴歸田園生活地段只是稍微比其他城市的鄉村繁華一點罷了。到了深夜出來跑動的人也已經不多。不過這個晚上似乎至少是不孤單的了在一家小店裡零零散散坐滿了人。仔細一數竟是接近百位之數。這些人自然都不是什麼善者人翁他們赤裸的胸膛無一例外是龍的刺青。其中更有甚者龍的圖紋延展至手臂幾乎是看不到皮膚了。
李央綽號血狼這個讓自己身上刻滿刺青的傢伙爲的是掩蓋身上那數不清的交錯縱橫的雖然隔時已久仍然令人驚心的刀痕。他這種人刺青爲的不是藉此嚇唬人只是爲了裝修門面罷了。他也不需要留着刀痕告訴別人他多戰功彪炳膽敢隻身一人暗殺如今北方黑道第一人而不死的他雖然沒有成功但也早已經立名在外。
李央綽號血狼這傢伙正是這羣人當中的頭目。他不屬於任何一方確切的勢力看起來像是地方的混混手下有一票子跟着喊老大的小弟實際上卻是暗中爲多方勢力賣命。想要他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不過往往都是想他死的人死了而他仍然活着。
李央的身邊有一位蛇一樣的女人頭如刺般的草叢眉間濃妝而陰森。蛇與龍有着相似之處但是前者低劣後者高貴低劣者總是伺候高貴者的。李央很享受這女人帶來的身體衝擊感即使是周遭有着不在少數的牲口這個女人也不曾停止以身體舔吻李央這牲口。
其餘的牲口自然也沒有刻意去欣賞這樣的漏*點戲跟隨着這樣的老大他們的眼裡除了盲目的崇拜已容不下其他。幾條漢子在朝着電視機賣弄着噪音一般的嗓子在北京能找到一個這樣的消遣地方實在是不容易。不過這些人很顯然適合這裡多過夜總會更甚至是有着門檻的俱樂部。
這時坐在李央身邊的一位瘦得恐怖的漢子乘着酒興道:“老大你說丫的那羣傢伙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整個北京這麼多人也找不到?”
李央抹抹嘴一大碗白酒一口下肚。像他這麼年輕的人能夠喝這麼烈的酒玩這樣的女人可想而知際遇非比尋常。無數處劫後重生的李央也感覺懂得狗孃養的人生夠骯髒夠血腥所以他總不會吝嗇自己的索求。
李央狠狠捏了蛇一般的女人臀部一下後者隨即充滿快感地浪叫一聲這一叫頓時令那些喝得不少的牲口蠢蠢欲動。李央冷冷的掃視了一圈接着猛的推開蛇女道:“上吧。”對於他這種人而言女人而已兄弟要上儘管拿去就是了。
對這種待遇似乎早已經習慣那位瘦得恐怖的牲口隨即滿臉淫蕩地撲下蛇女而蛇女竟然也有如即刻般迫不及待迎合。事實上這個蛇女早已經被餵了興奮劑之類的藥物。接着一男一女就在旁人讓出來的一空桌子上上演了赤裸裸的骯髒一幕並且毫不顧忌可言。這樣的舉動自然引得其餘牲口更加忍不可耐在瘦個子下來後就有人輪番上陣了。李央這廝始終的冷眼旁觀不怒不喜防佛在他眼裡的都是一羣低劣的生物。賞了一名從妓院帶出來的女人就這麼爭先恐後又怎麼會不低劣。
蛇女在輪番衝擊後顯然醒了不少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顯得很痛苦。可惜沒有喘息的機會她的喉嚨尚且擠不出其他聲音另一位解開褲頭的傢伙早已經撲了上去。蛇女在痛苦中迎合結果在再過幾輪的衝擊下蛇女的身體頓時冷卻了下來。一羣牲口硬生生的將一條生命玩弄至死結果卻沒有人皺一下眉頭所以有人罵這個世界是狗娘養也確實罵得沒錯。
在這個時候仍然有人提着褲頭想上李央卻是喝了一聲道:“幹啥?死人也操?”
看着那位悻悻然走下去的小弟李央轉而笑道:“妓院裡有大把女人等着我們去操。”這樣一來衆人笑着李央便又收攏了人心。一張一弛一緊一鬆君者之道。
李央冷冷看着那位下衣赤裸裸的眼睛尚且沒有閉上的女人神情有着一絲猙獰。他起身走過去讓蛇女的眼睛閉上道:“拿去喂狗。”這個世界少一個人他李央不怕但他不想因爲留下證據而被警察盯着不放。
你也算死得其所了你不死他們怎麼對我死心塌地。李央望着手下的人擡着蛇女下去突然冷笑起來道:“他們是不是三頭六臂我不知道至少是很能打的。”
雖然中途有過一段那樣的小插曲但是衆多牲口卻幾乎是沒有人放在心上。瘦個子清醒過後又喝了不少道:“老大有你能打麼?”
李央笑了笑道:“我不能打可是他們也沒北方頭目能打。”
這羣牲口想起他們這位老大的光榮事蹟頓時歡呼了起來。他李央直面北方第一頭目尚且不死一羣打不過北方頭目的傢伙又怎麼可能輕易取得李央腦袋?
“是嗎?”
只是毫無徵兆的夜色裡出現一男一女。男的神情懶散女的詭異近妖。
走近後女的冷聲不屑道:“果然是一羣低劣的畜生。”
在這個時候李央的一位手下也恰巧接了個電話過了不久這位手下慌張朝李央道:“老大又死人了。”
李央的臉色猛的一變接着狠狠的一巴掌把那名手下拍倒在地上道:“緊張什麼誰讓你緊張了?你家死人了。”李央回過身坐下他自然是知道這位手下所說的意思顯然至少是又有一位盟友頭目被抹殺掉了。
李央狠狠的盯着這兩位不之客又喝了一杯烈酒全身都是勁。面對着能夠輕描淡寫殺了幾方頭目而全身而退的殺客他李央不畏懼那是假的。不過這也正是一次機會一次讓他李央再上一層當人上人的機會。他可以預料到當他把這兩名殺客留下來他的江湖的地位會如何劇升。他雖然刺殺過北方頭目而不死但那次畢竟是失敗了。
這個時候其他牲口也都站了起來手上也都拿着刀子。刀子在手上拍打着是一種盪漾在心裡面的旋律。
李央大力推開桌子走向前去手指着兩位殺客道:“你們***要殺我?”
女的不屑的撇過頭去男的卻是懶散的開口道:“罵我媽的人基本是死你這畜生自然也不例外。”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那些牲口都傻了眼了只見一柄尖刀刺穿了他們老大的喉嚨他們還能看見刀尖的血。很顯然這是直接而乾脆的秒殺。他們心目中的信仰就這麼輕易的被抹殺掉了在這個時候沒有人還能心生反抗的念頭。而李央這被人在身上留下過無數刀痕的畜生最終也因刀子而了結生命。
男殺客的突然一擊講究時機但終究是可以秒殺對方。接着兩位殺客轉身離開漸行漸遠只要曙光未現那麼他們的旅途就還有下一站。
至此龍幫暗中培植的地面勢力中又一枚至關要緊的棋子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