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得千萬人是爲雄那麼殺得人中雄又應當如何?
對慕容流年而言這塊土地是久違的故鄉。如今終於得以再次回到這裡卻不是爲了賞花弄月而是爲了殺人。而且是殺夠千萬人。
殺盡千萬人而爲了成爲雄中雄?
n。在他眼裡只有要做的和不要做的。而殺人則是現在他需要做的。
玩轉黑道無疑有很多的方法而最爲直接的則是一舉摧之。
再立之。
杭州黑道的突事件雖然被政府強行壓了下來不至於影響人民大衆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起事件始終還是如地震源一樣遠遠傳至全國各地。縱觀華夏大地的黑道竟然有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蠢蠢欲動。
遠在大西洋彼岸一棟近海灘的歐美式建築別墅。
先不論這棟別墅如何高雅而名貴這裡的主人姓葉。
杭州黑道屬於葉姓男人的江山一隅那裡的一動一靜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所謂的名義上的杭州第一人平時的一舉一動都處於他的掌握之下。所以不僅是華夏包括世界在內的一大片江山的主人姓葉而不是所謂的杭州第一人趙蒼海。
蒼茫歷史浪淘淘淘去無數人物。只不過永遠有那麼一種人始終是立於浪端笑傲滄海。這種人是爲梟雄。而這個葉姓男人被譽爲華夏第一人的他正是雄中雄!
江山早已經是囊中之物杭州那個地方相對葉姓男人的大片江山小了點。即使是龐大的華夏江山葉姓男人在那裡也有了代言人按理說這事是不應該由他操心的了。懂得勞人是爲智者。葉姓男人更是大智者。大智者懂得制衡之術更懂得人無近憂必有遠慮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紅顏無數的他雖然不至於紅顏禍水而導致霸業成空江山顛覆反而是使他的江山大業蒸蒸日上。但是這個世界時刻存在着變數所以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帝王。而變數往往在於細節蝴蝶雖小但可以引得蝴蝶效應。身爲大智者更懂得這些。
而葉姓男人之所以重視這起事件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個早已誓要爲他將一切敵人命運捏於手中的赫連家的女孩對他說這會是他大片江山的一大變數。成則更旺;反之則衰。
他可以不信天下人但是他必須相信這個女孩。
因爲赫連家的那個女孩便是神。而且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神。
在書房裡這個年輕卻經歷了無數次戰役的葉姓男人站坐在諾大的落地窗前翹起二郎腿喝紅酒。茶他始終是喝不習慣的。江山過於太平人便會覺得有點早衰的落寞了。
管家輕輕敲門然後靜靜走了進來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不再前進。身爲下人身爲這個天下霸主的下人她知道哪裡是自己最好的位置。
“準備一下我回國一趟。”葉姓男人頭也不回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是的老爺。那太太……”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看來年輕的管家對這個家也是很熟悉的了。葉姓男人撓了撓腦袋道:“那就一起回去度假吧。”
“好像我們剛從夏威夷度假回來吧。”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個名義上葉姓男人唯一的妻子嫣笑走近。葉姓男人的女人不少他不僅坐擁了江山還抱盡了美女。那些女人對他不離不棄他也一樣。不過他的正室只有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和他一起去聖彼得大教堂爲他生下唯一一個女兒的女人。這個女人她姓慕容。
歷史上天姿國色的女人不少但是能成爲天下無數人信仰的女人卻屈指可數。而這個女人恰好是一個。對這樣的女人來說江山隨手可得因爲有無數雄中雄等着她垂涎送她大好河圖。而她選擇了愛一個人並且不管什麼時候都守望着那個人恆古不變。
千年之戀的傳說其實並不虛幻。存在心中便是存在。
這個掌握了天下無數人信仰的女人如今只是一個家庭的女主人沒有再拋頭露面只相夫教子。她走近她的丈夫玉手輕輕幫他揉肩鬆膀。力氣很小卻是窩心。
“這日子對你來說終究是太平了點了吧。”男人始終是野性難馴更何況是梟雄如他。雖然這麼多年站在背後親眼見證他無數次大破大立但如今的他終究是正值風茂年華。所以他應該是寂寞的吧。這個美如天仙的女人突然覺得讓她的男人平淡便是過錯。或許像他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應該梟雄一生。
葉姓男人沉默不語姑且享受這百嘗不厭的溫存。很多人都說愛情有保鮮期所以不能長久擱放。不過在他看來之所以有這種言論那能說明那些人根本沒有真愛。有真愛的他斷然是不會這樣想的。他不說話是因爲他知道她和他心有靈犀。有些東西說出來反而就破壞一點一點培養起來的默契了。
“女兒說她也想回國一找她的男朋友玩就是兩年前和她一見鍾情的那個男孩子。纔多大的孩子就會談情說愛了。我看呀都是你慣的。”想起他們那個才十歲大的人小鬼大的結晶她就不禁莞爾。順着他的手躺在他懷裡這個女人繼續柔聲道“不過中央政府那邊……”她的男人可是黑社會的頭號人物呀。
“當年我能讓他們安心現在當然也能。”
“那就回去吧我也好久沒見過姐妹們了。”
……
杭州慕容家。
依然是那棟不少人眼讒的別墅羣只不過這裡大多已經是人去樓空。人生變化無常誰也料不到僅僅是一年時間這個地方會敗落得如此徹底。或許當慕容無痕做出了那個決定之後就已經決定了這樣的結果。是命運還是有心使之世事繁花開盡仍復一輪又有幾人能看得透呢?
不過這裡依然是屬於慕容家。
除卻幾位打掃房子管理花園的下人外這裡還住着一位慕容家的核心人物。
慕容流雅這個如一顆燦爛的彗星般在商界崛起的女孩。在政府的打壓下搖搖欲墜的慕氏企業在大6雖然一如風燭殘燈更似氣數已盡但終究是沒有燃盡。而慕容流雅正是守着家族企業在大6的最後基石的人。
望向庭院又是一樹花落。花落人也不復存在了。
那麼她要等待的人呢?
門庭冷落的慕容家如今就連擺攤的都懶得來了。原本都有專人打掃的街道也只有清潔工人偶爾來清理一次。這一天一個男人卻是出現在了這個冷清的地方。他站在慕容家的大門前深深的望了一會兒。這個對他而言理應熟悉的地方在如今看來卻是越陌生了。
忠心的下人看見樣子邋遢的傢伙於是走了過來準備趕人然而當管家打開大門的時候這個男人卻是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不需要嚮導他徑直走向前面那棟房子。
如影子般守候在樓內的保鏢立即神經拉緊如臨大敵。
房門吱的一聲驀的打開。防佛就連房門也經過了漫長的等待這聲音來得如此悠長。
陌生的男人如入家門徑直走上樓梯也不防備藏在暗裡伺機而動的影子保鏢。事實上在他進來之後那個保鏢就放棄了。因爲這個人保鏢他認得。
走到盡頭又是一扇門。房門再次被打開依然吱的一聲而顯得悠長。這時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不再前進。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傷心的身影。
原以爲是管家送飯來的慕容流雅緩緩轉過身來在見到陌生的男人後神情迅複雜變化着突然她淚流滿面。
當全世界的人都以爲他已經死了而她也曾一度以爲曾經和她拉過勾每年她生日都會陪她的今年卻失約了的他已經不在了可是他突然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是的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徹底很徹底。因爲她感動因爲她生氣……
還有因爲他對她說:小雅哥遲到了——
就是這個熟悉的聲音。
她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