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裡面城裡城外兩樣光景。
外面的江湖已經亂了套了江湖令一現鬧得沸沸揚揚。慕容流年和燕思京都不屬於江湖中人再怎麼亂也不關他們的事他們這個時候心情愜意步伐悠然。燕思京終於可以泄了胸口的悶氣怎麼會不舒暢。
不過馬連城陰魂不散慕容流年和燕思京離開球場後便又碰上了馬連城。馬連城嘴裡哼着小調看似心情比他們還不錯。燕思京見到馬連城本能的想要走不過馬連城這人眼睛那是比誰都精一把就逮住了燕思京。
馬連城豪爽道:“跑什麼跑走今天我請客。”
燕思京擺明了要沉默到底慕容流年卻是微笑道:“連長我身上沒帶錢的。”
燕思京看着慕容流年他突然像是有點頓悟了。慕容流年總是能比他陽光燦爛是因爲慕容流年棋高一着能夠算無遺策讓馬連城這淫人無空子可鑽。
馬連城瞪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嘛意思?憑你們連長我一個上將的軍銜就請不起你們倆驢啦?我告訴你們你們等會盡管放開肚子吃吃不完的打包我來付帳。”
天上掉下餡餅了有這等好事?燕思京小心翼翼的看了慕容流年一眼現慕容流年很鎮定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慕容流年這正裝的傢伙口袋裡都沒錢他燕思京還穿着醫療院裡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燕思京也想提醒馬連城一次他沒錢的事實畢竟有時候馬連城的記性不是一般的差不過一想到既然慕容流年搶了先機他又是再說反倒有可能飛來橫禍所以還是安分的保持沉默。
一師兩徒也是一將兩兵熱呼呼的走着。馬連城套着拖鞋套着短褲燕思京穿着病衣時不時吞下口水慕容流年懶散得溫文儒雅這三個人走到一塊怎麼也不像正常人。不過這並不防礙那些士兵敬禮就是肩膀上有幾顆星的也得自覺停下腳步朝着三個不正常的牲口敬禮。不過這三個不正常的牲口可就拽了鳥都不鳥一下這些人徑直走遠。
走了好一段距離燕思京突然想起來於是道:“我要回去換衣服。”
馬連城哦了一聲慕容流年倒是很乾脆的轉身接着一師兩徒又靜靜的沿着來時的路折了回去。這三個不正常的牲口可成軍區大院裡一道獨特且亮麗的風景了。
走到醫療院門口的時候馬連城挨着牆蹲了下來掏出根菸放在手上杵了杵道:“我抽根菸趕緊扯呼去。”
慕容流年也挨着馬連城蹲了下來燕思京不想這麼丟人急忙小跑進去。他怎麼也比不上馬連城和慕容流年馬連城和慕容流年纔是典型的隨遇而安的人。他們就像一株野草飄到哪裡哪裡紮根在哪裡都能活出陽光來。
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總是要看上馬連城和慕容流年一眼的。不過馬連城和慕容流年的臉不是一般的厚老百姓今兒個小日子正滋潤着呢沒有閒工夫搭理旁人。
這時裡面傳出聲音慕容流年聽着有點熟悉是習春的聲音習春道:“我的媽喲讓你小心點疼死我了。媽了個逼的下次碰到那小子非得讓他認栽不可!”
“丫的那孫子也着實變態一下就撂下我們肆。”
王一何呵呵笑了一聲道:“燕思京夠變態他身邊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強悍。還記得那個趙浮生吧聽說都坐上京城太子黨的第一把交椅了。呵今天就自認倒黴了吧。”
習春道:“媽的真他媽背。哎喲你小心點沒聽醫生說嘛我胳膊還沒完全穩上呢。奶奶個熊的那小子出手也賊狠了點回去我得多練練摔跤。”
習春他們幾個從療養院裡面走了出來都算得上是傷殘人士了。本來他們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乍看到慕容流年的時候更是嘴巴不禁張了個“”型。
習春他們很快眼光齊齊落在馬連城的身上習春無比誇張的驚訝了一聲道:“這大叔!”
下一刻這四個人立即風緊扯呼跑得要多快有多快。
正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習春他們那個時候腦袋開了竅終於是明白慕容流年爲什麼這麼變態了。如今軍區大院裡的孩子未必怕那羣老一輩的長輩畢竟他們老了再怎麼有威嚴也管不了那麼多。至於年輕一點的因爲忙着事業也都管不上這羣頑主。不過大到燕思京這一年齡的小至光着屁股的小屁孩看見一個猥瑣的大叔都只能是看見瘟神一樣跑開。
這個猥瑣的大叔自然就是馬連城。馬連城的淫蕩無人能比他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這個大院裡的頑主在他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個放聲大哭的小屁孩見到他準能立馬閉嘴。馬連城就是哪種壞事做盡卻總是讓別人替他背黑鍋的人。習春不是沒領教過馬連城的淫蕩他在馬連城的慫恿下跑去偷看隔壁樓的小妹妹洗澡實際上他是想看亭亭玉立的鄰家女來着。結果馬連城倒好沒等習春反應過來就把習春給賣了導致習春揹負着心理不正常的罵名偷偷摸摸度過了幾個天氣陰霾的星期。
馬連城看向慕容流年吹煙嫋嫋道:“小樣盡是踩些蝦米蟹將。”
慕容流年無所謂的樣子他站了起來立即和馬連城劃清界限。
燕思京這個時候已經走了出來顯然慕容流年第一時間便現了燕思京。馬連城於是也站了起來接着馬連城居於中間在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的簇擁下走着。
走着走着馬連城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最後才把煙給掏了出來硬塞了每人一根。這次可不是什麼小熊貓馬連城這廝口袋裡總是揣着好幾種煙別人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是見鬼給人煙見人給鬼煙。很快一師兩徒便拉風的吹着煙一路陽光前行。
走着走着燕思京也覺了點不對勁因爲馬連城竟然沒有帶他們出去。請客吃飯嘛就算不是酒店也得大排擋呀可是馬連城似乎沒有這個意圖。
燕思京心想這連長可能是顧着拉風了於是提醒道:“連長門在那邊。”
馬連城哈了一聲轉而道:“我知道。”說着他還是沿着固有的方向前進。
燕思京只好破例再次問道:“連長不是說要請客吃飯嘛?”
馬連城這次看白癡一樣看着燕思京道:“是啊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這不是去吃晚飯嘛。趕緊點遲了就趕不上正餐了。”
燕思京心想你纔是白癡呢接着顧不得馬連城飈道:“連長我是說門口在那裡吃飯應該從那裡出去。這裡出不去也沒飯店啥的。”
馬連城奇怪的看了燕思京一眼腳步不停繼續走着道:“我沒說要出去啊。”
可是燕思京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他對這條路再熟悉不過了。很快燕思京似乎是想到了關鍵於是問道:“連長你是說請我吃飯?”
馬連城道:“是啊你不想吃?快到了就在前面不遠呢。你不想吃等會就喝點湯吧湯比補身子。”
果然是讓燕思京猜中了燕思京這個時候突然明白了爲什麼連長這麼反常的行爲慕容流年那個時候也榮辱不驚任煙吹煙嫋。燕思京用手指着馬連城一時間猛的爆出來道:“你你你大叔這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馬連城是準備請燕思京去燕家吃飯!
這就好比去喝喜酒的時候馬連城跟新郎說你先幫我把禮金給墊了吧然後頭甩甩跑進去大吃大喝還過去跟其他客人敬酒。燕思京覺得自己就是新郎說不準還得讓馬連城給他弄頂綠帽回來。
不過燕思京很快便後悔了馬連城這無恥的大叔既然淫蕩到這個境界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好過。果然接着燕思京在馬連城的挾持下一路哀叫前進。
直到來到燕思京家門口馬連城才放開燕思京朝開門的燕依依諂媚道:“我把你們家京子給帶回來了。”
這大叔的確實在是有夠無恥的。